云向暖皱眉。
“我没有！”
萧行衍质问。
“那你为什么回来！你走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回来去做傅思念的私人医生，云向暖，傅擎琛根本就是在侮辱你！”
云向暖仍旧是平静。
“我知道。”
她不想对萧行衍解释。
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自己有什么都会告诉他的贴心大哥哥了。
萧行衍愤怒站起身，双手握住云向暖的肩膀，他苍白如雪的面容更加阴沉，显得唇色殷红，那双纯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暴风雪席卷。
“那你还回来！你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一次，云向暖没有挣扎，她只是平静得睥睨着萧行衍，拿着那双染上猩红的纯蓝色眼睛，一字一句得问。
“所以这5年，你都在监视我，又或者说，当年我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得逃跑，其中也有你的功劳。”
5年来，她时时刻刻都担心傅擎琛找到自己，她后来发现，自己飞往世界各地接单治病的时候，有几次甚至和傅擎琛就住在一个酒店里，但是从来没有碰面过。
那时候的她 下意识得觉得自己不过是运气好。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萧行衍刻意不然自己和傅擎琛有任何交集。
“萧行衍，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行衍轻笑。
“暖暖，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让你远离那些可能伤害你的人。”
“我一直记着你的话，你说过，在你主动来见我之前让我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你的面前，从什么都听你的，我比傅擎琛更适合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你。”
云向暖皱眉。
她的确是讨厌傅擎琛，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选择萧行衍。
这两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多谢，但是我不需要，我从来没有让你做过这些多余的事情，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做了。”
云向暖的声音像无情的铁锤，敲碎了萧行衍所有的幻想。
他低下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笑声。
“暖暖，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
云向暖忍无可忍。
她挥开萧行衍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把将人推倒开。
“滚开！”
萧行衍猝不及防，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他往后一仰，勉强才扶住了茶几的几面。
云向暖起身，背脊挺直，居高临下睥睨着坐在茶几上狼狈的萧行衍。
“萧行衍，别再说这种让我恶心的话了，傅擎琛的确是个渣男，但是你也不逞多让，你说什么都听我的，暗地里却监视我，干预我的工作生活，你说尊重我， 我设计绑架，逼着我主动来见你！你比傅擎琛更让人作呕，至少他做不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
云向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一把的匕首，狠狠扎进萧行衍的心口。
萧行衍抬头，猩红的眼底赤色更深。
“暖暖，我不想那么对你！”
啪。
一个耳光狠狠抽在萧行衍的脸上。
萧行衍偏了偏脸，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带上了血红的五指印。
“别找叫我暖暖，从5年前，你和叶伊然设计那场捉奸在场的戏码的时候，你就已经不配叫这两个字了！”
萧行衍蓦地抬起头了。
眼底一片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