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不是百合!”沈九浔怕得抱住了自己,咽了咽口水。
“你......就从了我吧!”扶风邪笑,就好像是强抢民女的土匪,一下子扑了过来,沈九浔下意识躲开,而扶风挡住了她的去路,活动了一下手腕,手中冒出了几枚金针,一步步朝着沈九浔走过来。
“你别过来!”沈九浔被那金针晃得头皮发麻,她可是见过她施针的,扎成刺猬那都是轻的!
“谁管你啊!来吧!”扶风痞笑一声,再次扑过来,两人你追我赶,在屋子里闹翻了天。
“喂!别追了!”
“你不跑我就不追!”
“你不扎我我就不跑!”沈九浔和扶风在一张桌子边僵持,“你先将金针收起来。”
“要是我收起来,你跑了怎么办?”扶风不肯让步,看着她的目光掩不住兴奋,要是有九浔在,那看病可不是如虎添翼吗?说不定,还能借着她的眼睛,将身体里的原蛊找出来,这样一来她和顾慕白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奇怪,为什么要想到那家伙!
“我不跑!”沈九浔咬牙切齿,突然感觉自己即将成为某只被她扎针的小白鼠。脚下慢慢朝着外面挪过去,刚要跑,扶风眼疾手快,踢过去一个凳子,绊了沈九浔一脚,沈九浔就摔在了地上,还顾不得起来,扶风一着急就扑倒了沈九浔。
那一瞬间,沈九浔没有感觉到那什么男人的幸福,直觉得自己的小命要被压没了半条,魂都快脱离身体了,身前被挤压,痛得要死!
“咦,还是有点料嘛!”扶风压在她身上,感觉到身前压住的地方鼓鼓囊囊的,媚眼一挑,摸了一把沈九浔的小脸。
沈九浔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呆呆地看着柳扶风,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惊诧地看着她。
“真是可爱!”
“你起开!那么重!”
“你~说~什~么?”扶风眼神一眯,指尖的金针往着她的腰间一扎。最讨厌有人说她胖了!不过,最近伙食是不错。
沈九浔恼怒,要推开柳扶风,就感觉自己的腰间一麻,伸出去的手也无力地垂下。
“你做了什么!”
“你难道不应该问我要做什么吗?”
“额,你要做什么?”
柳扶风殷红的嘴角轻扬,“我就是要对你做什么,也没有那条件啊,你说呢?”
沈九浔老脸一红,这女人说的话,怎么都是有颜色的?
“脸红?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羞羞的事情?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就像是勾人的狐狸,笑容更深了。
“才没有!没有!”沈九浔下意识反驳,小脸爆红,红到了脖子,脸上很是尴尬,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没有就没有,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真是个戏精!”扶风贝齿微露,戳了戳沈九浔的脑袋,突然觉得这种小姑娘逗一逗还是挺好玩的。
“你!”沈九浔瞪着她,眼中几欲喷火。
“好了,不逗你了。”扶风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却不打算从沈九浔身上下来,“你的能力有些奇怪啊,什么时候能看到的?”
“你非要压在我身上说话吗?”自己的小馒头万一压成了飞机场,你倒是要怎么赔我?
“舒服~软绵绵的~”扶风眯起了眼睛。
“不要脸!”沈九浔咬牙切齿。
“不说就不起来。”
“不起来就不说。”
“好啊,耗着吧。”
“......”算你狠!沈九浔瞪了她一眼,“也是最近,比起上一次在山洞要更加清楚,时间也延长了,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使用瞳力的时候,只要有人接触到我,就能看到我看到的东西。”
“有几个人知道?”
“应该,就是你和我,还有楚殇了吧。”
“......”扶风沉默了,陷入了沉思。
这种能力前所未闻,这个能力虽然逆天,但是也会给她带来麻烦,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怎么了?”
“这个能力不要让别人知道,会有危险,轻易不要在人前用,原来觉得这种能力在医道上有所助益,看来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是在关心我?”沈九浔心头回暖。
“谁关心你了!”扶风才不会承认,“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敌人。”
“嗯?”
“这种能力要是被玄鬼教和东厂盯上了,他们会不计一切代价得到,就是得不到也会将你毁掉,你应该知道习武之人,尤其是高手都会修炼内功,修炼内功一些穴位就是用来调动气血,分为好几个要穴储存气劲,要是这些穴位被找到,受到攻击,就是所谓的死穴,轻者血气紊乱,损伤经脉,武功衰退,重者武功尽失,命殒当场。”
说到这,沈九浔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就是外挂啊!
“我知道了。”说到底,这家伙还是在担心我。
话说完了,扶风也收起了严肃的表情,伸出手勾起了沈九浔的下巴,笑得就像是魅惑人的山妖精怪,揶揄道:“说,你这小色.女是不是还偷看过楚殇?嗯,说来他肯定不知道他在你面前就是......啧啧,想想,美男不穿衣服在天天在面前晃,你眼睛不痛吗?”
沈九浔刚要反驳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就闯进来那天楚殇美男出浴的场景,身材是该死的好,好像有六块腹肌,撞在一起的时候,硬硬的,触感很不错,想着想着,就感觉鼻子有点发热,脸颊都像是火烧。
“喂喂,该不会你在......流鼻血了!”扶风存了心思逗她,惊呼一声。
“不会吧!”丢死人了!沈九浔恼羞成怒,自己是出尽了洋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哈哈哈哈,逗你的!”扶风笑得花枝乱颤,看着红成了虾子一样的沈九浔,“该不会你真的这样做了吧?”
“才......想知道?”沈九浔突然换了表情,笑吟吟地看着她,反问道,带着几分玩味,“附耳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