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尘说到做到,在她们赶到下一个小镇,他二话不说就将慕容殊抗着进入了一家医馆,直到人家大夫再三确认慕容殊的身子状况没事,他才放下心。
不对,凤轻尘根本就没有完全放下心,因为他还是跟大夫要了几贴养身子的补药。
慕容殊很是无语,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害怕他再有什么疯狂的举动,到那个时候她哭都没用了。
回到客栈,慕容殊有些蔫不拉叽的的趴在一楼靠窗户的角落里,一副哀怨的表情望着窗外,连有时候都跟她抬嘴的蠢鹦鹉也躲着这个负能量满满的她。
“公子,你越是这样,凤公子越会想太多,到时候苦的依旧是你的嘴。”萧延提醒着慕容殊注意一下,别到最后又给自己招来一大堆的苦药。
萧延这话一出口,慕容殊立刻从蔫了吧唧转换成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把手将萧延肩膀上站着的蠢鹦鹉抓了过来,使劲地逗弄着。
萧延看着惨遭毒手的蠢鹦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现在被拿来出气的不是他,他递给蠢鹦鹉一个你很伟大的眼神,然后起身扭头不带回头地快步闪了。
等到这个角落里只剩下慕容殊和她手上的蠢鹦鹉时,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鹦鹉拿到自己的眼前,突然问了一句:“蠢鹦鹉,你说说,那个老家伙到底想怎么样?”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反正没安好心,哼!”蠢鹦鹉第一次这样说隐凉,这让慕容殊不由多了一个心眼。
“没安好心,说得对,那个家伙就是没安好心,而且还是一个,有异性没徒弟的大坏蛋!”想着想着慕容殊气呼呼地抱怨着。
“殊儿,你还有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凤轻尘出现在慕容殊的对面,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慕容殊着实被吓了一跳,然后立刻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箭步冲向楼上的房间。
凤轻尘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紧随着慕容殊来到二楼的客房。
不出他所料,慕容殊一到房间就立刻准备上门,可是被他一个脚阻止了。
“我没病,我才不要喝那些黑乎乎的苦不拉叽的的东西。”说着慕容殊使劲踩了一下挡在门前的脚,却没想要他突然收了回去,然后趁她分神的那几秒中,迅速抱着她进来房间,随便还带上了门。
“凤轻尘我都说了,我不喝药,你放开我,给我拿开这个碗。”慕容殊做着垂死挣扎,就是不想要喝那碗黑乎乎的药汤。
“这个,我不能同意你,虽然大夫说你没事,但是他也说了你现在的身子有些虚,需要补一补。”凤轻尘一只手端着药碗,一只手抱着慕容殊,几个跨步走到床边做了下来,眼神盯着慕容殊的眼神振振有词地说着。
慕容殊就是不想要喝那黑乎乎的药汤,开始搬着歪理说,“身子虚可以锻炼,不一定要喝这些药汤的,书上不是都说,是药三分毒?你看看你这是在让我喝毒药。”
凤轻尘表现的一副柴米油盐不进的样子,没有丝毫松口,“少贫嘴,今天不吃你这一套,你的身子要紧,我不会任由你自己胡来的,殊儿。”
“没有糖我不喝!”慕容殊继续耍着小孩子脾气。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苦。”
慕容殊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凤轻尘的容颜在她的眼前瞬间放大,唇上有些冰凉的触感,接着苦涩冲刺着整个口腔,但却带着一丝丝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