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的生日是六月初二,这上面的生日是一月二十六,差了好几个月呢。”
宋可臻喃喃了一句,奇怪,她怎么总觉得这个日子很熟悉?
她挠挠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哪里熟悉了。
“等我先查一下,怎么处理锈迹。”姜书杳的心思更在那家医院上。
这每一日出生的婴儿那么多,要查生日的话,排查的人就太多了,但如果能找到那家医院,说不定能省不少事情。
“要我说,你其实没必要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反正和你没什么关系,等我们离开了红门,自去过我们的逍遥日子,还管这些干嘛。”
宋可臻两手撑着下巴,说道。
“有没有关系也要查了才知道,不瞒你说,我总觉得白家夫人和我那个妈中间的事情小不了。”姜书杳头也不抬的说道。
她查到了,不过要去除锈迹还需要一些工具,得先做些准备工作。
好在这一趟没有白跑,总算是有些线索了。
“说来也是奇怪,一个是白家夫人,一个是农户,怎么就牵扯上关系了呢?”宋可臻喃喃了一句,摇摇头,算了,太复杂,不想了。
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还是让姜书杳去烦吧,她也折腾了一天,得好好想想晚上吃什么。
“我看你也没心思做饭了,我点个外卖,咱们凑合凑合。”宋可臻边说边拿起手机,查附近的外卖。
姜书杳却忽然抬起了头,“咱们出去吃吧?”
先前蒋母带她去的那家粤式馆子,她回来后一直惦记着里面的茶水,那家馆子除了早茶外,其他时间也是做的,只是价格不同。
姜书杳看了眼银行卡余额,嗯,还能吃上很多顿,偶尔奢侈一下,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至于之前蒋母说的记她账上,她这么说,姜书杳却不会这么做,要不也太厚脸皮了些。
“我知道一家馆子,特别好吃。”姜书杳挑眉,怂恿她。
宋可臻一听有好吃的,立马穿上了外套。
正好,姜书杳也要出去买点东西,俩人说走就走,立马就出门了。
先买了些东西再去的粤菜馆子,姜书杳这次没有刻意打扮,只是随意的穿了件冲锋衣外套,来到门口了才感觉有些不妥。
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个个穿着得体,她穿的实在太过随意了。
但这来都来了,也就吃顿饭,姜书杳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和宋可臻进入大堂,立马有侍应生迎上前。
“二位有会员卡吗?我们这里是持卡消费的,所以需要先看一眼会员卡才能安排位置。”侍应生说的礼貌客气。
规矩是餐厅的规矩,但侍应生也没有瞧不起人的样子,态度很好。
姜书杳有些懵了,上次她和蒋母来的时候,没说要什么会员卡,她也不知道啊!
“呦,姜小姐呀,真巧,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小蒋总没有给你这里的会员卡吗?”
一道突兀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她和宋可臻同时回头,见着一个衣着华丽,盛装打扮的女人,女人手里挽着位容貌气度皆不凡的男人。
姜书杳先前在景源山庄见过她,好像也是某个集团的千金。
她言语间的奚落任谁都听得出来,宋可臻当即沉了脸色。
姜书杳按住了宋可臻的手,礼貌的对侍应生回了个笑容。
“抱歉,我不知道,我没有会员卡,不知道会员卡要怎么获得?”
像这种档次餐厅的会员卡肯定不是充值那么简单,要是充值就能解决的事情,也就不会必须持卡消费了。
这家的味道确实不错,要是条件不苛刻的话,办一张也无妨,姜书杳是这么打算的。
至于那个女人的奚落,姜书杳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旁人怎么想怎么看,她才不在意。
“姜小姐,不是我说,这会员卡可不是谁想办就能办的,要不,姜小姐和我一起进去吧?”女人嘴上说的热情,眼底却满是嘲讽之意。
她是想说,纵然她入了蒋景焰的眼,做了她的女伴,这麻雀终究只是麻雀,蒋景焰不过是把她当一个玩物而已。
否则的话,她怎么会连这里都进不去?
“不用了,要是麻烦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就好。”
姜书杳神色淡然,懒得和女人计较。
和这样的人生气她都嫌晦气。
宋可臻有些忍不了了,什么阿猫阿狗的,仗着自己家世好就能这么目中无人吗?
“等等!姜小姐,不好意思,蒋夫人交代过,您随时都能来,他不知道这件事,还问您要会员卡,真是不好意思,这边走,我带您进去。”
大堂经理大老远的看到这一幕,一路小跑着过来,额上透着一层汗。
好险,差点得罪了蒋夫人。
要不是他刚好路过,看到了,那可算是得罪了蒋家。
那日姜书杳嘴上没说,但蒋母看的出来,她喜欢吃这一口,便悄悄的嘱咐了大堂经理,往后她再来,一定要好好招待,当蒋家人一样招待,不能怠慢。
这不,经理巴巴的赶过来了。
姜书杳愣了愣,想到那天蒋母的确嘱咐过两句,随即轻笑一声,没有拒绝经理的好意。
“哎呦,我怎么听到有些人的脸好疼呢?”宋可臻那叫一个爽快,冲着那女人昂起下巴,冷哼了一声。
女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蒋母亲自嘱咐的。
她面色不善的甩开身边男人的手,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吃吃吃,有什么好吃的!”
宋可臻噗嗤一下笑出声,爽,太爽了,怪不得现在都流行打脸爽文,真是身心通畅啊!
经理带着二人在上次的位置,并解释这是给蒋夫人留的专座,不会有别人在这里用餐。
姜书杳一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像,忽然有了底气。
这个底气不是她自己给她的,而是别人给她的。
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自从遇到蒋景焰以后,出现了好几次。
就连姜书杳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的心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