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功夫啊!”
正说着,那门口就走进来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儿。
那身高高的那人面露凶恶,脸上横着一条伤疤,脸颊两侧的胡须犹如雄狮的金毛,恰有雄狮的气势。那身材娇小一点的,模样却是只有十多岁的样子,可是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丝江湖之人的戾气。这两人,就是尤心和长孙超。
那屋外脚步急碎,火把穿行。门口瞬间涌入几个身着黄金甲的人,一手拿着一个燃烧的正好的火把,另一手里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大刀。
“大侠果然是好功夫!”
长孙超笑道。
彭大叔调侃道:“你这孩子,怕是连奶都还没断吧!”
那长孙超虽看着年纪小,可是实际上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由于小时候被师父逼着练一些不长个头的功夫,才导致了他现在的样子。所以,长孙超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嘲笑他的身高。这么多年来,嘲笑长孙超身高的人都已经葬身在他的钢刀之下。他那微薄的自尊心,和他的个头一样小。
那长孙超一听见彭大叔的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随手从这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大喝一声,便朝彭大叔丢来。
那彭大叔却还在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把致命的小刀!
却听见一声龙吟,随之还伴着一声金属的敲击声。一柄短刀便结结实实地扎入了墙体之中。
张谏之收剑入鞘,冷面如铁,说道:“还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长孙超小眼一瞪,朝前探了一步,作揖说道:“红眼狼,长孙超!”
“无名小卒,灵雨熊,尤心。”
张谏之说道:“久仰二位大名,还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长孙超脸一黑,说道:“来取二位的人头!”
张谏之笑道:“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长孙超笑道:“这屋子早就被我们团团围住了,你就算是插翅,也飞不出去了。”
张谏之说道:“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位达人来派你们来取我们的性命的?”
尤心眉头一横,说道:“达令县县令,楮思君大人。”
彭大叔笑道:“我来到达令县这么多年,却还没有听说过除了司锦年以外的第二个县令!”
长孙超说道:“那从明日开始,司锦年就要将成为历史上有名的贪官了!”
张谏之说道:“那按照您的意思,今天我和彭大叔,是一定要死在这里不成?”
长孙超说道:“那时自然!”
言罢,尤心大手一挥,左右的两个侍卫便持刀冲向张谏之。
像是尤心这样的老江湖却比长孙超做事要冷静的多,这样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时候,一定要先派人探清对方的底细才是。
只是,这种方法,却是不把手下的命,当做是命。
这是,张谏之却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手。正在这二人惊诧之时,彭大叔挥刀而出,眨眼就砍掉了那两人的脑袋。
彭大叔笑道:“像是这样的小兵小将,根本就用不着谏之兄出手!”
“大胆!”
长孙超大喝一声,凌空飞起数米,从腰间拔出两把钢刀,朝彭大叔飞来!
彭大叔横刀一挡,却听一声龙吟,那火光微微一闪,彭大叔竟然被这震出了数米。好在张谏之一把接着了彭大叔,彭大叔才不至于很狼狈。
虽然那长孙超进攻迅猛,但是彭大叔这一挡,却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支持得了的,又加上那长孙超身材矮小,却也吃不住这力道,也被横空震了出去,落在地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稳稳地站在地上。
“没想到,这孩子的功夫这么好!”
彭大叔说到。
长孙超骂道:“你爷爷我今年已经二十岁,哪里还是什么孩子,若是你再敢吓叫唤,我一定要了你小命!”
那长孙超急得在地上跳起来,这动作却多少有些孩童的样子,可是他杀人时的那骨子的戾气,却是平常孩子所不具有的。
张谏之说道:“早就听闻这红眼狼,一手钢刀耍得出神魔化,天下无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长孙超笑道:“你小子算还是有点眼力见!”
张谏之笑道:“您二位都是武林中人,不知为何要指染朝廷之事?”
尤心说道:“当今这世道,朝廷和江湖早就难以分隔,哪里来什么江湖之事和朝廷之事,只要是落到了我们手中的事情,无论他是什么事情,我们按照江湖之事的方法来处理。”
张谏之说道:“我们与您无冤无仇,何苦要以命相搏?”
长孙超说道:“你确实和我们无冤无仇,但是你们和我们大人有仇,我们就是仇人!”
张谏之说道:“哦?”
长孙超说道:“那司锦年在皇上面前公然诋毁我们家大人,害得为我们大人被贬官降职,难道他不该死?”
张谏之说道:“以我对司锦年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污蔑任何一个人!”
长孙超说道:“他确实没有说错,可是我家大人的事情,又与他司锦年有何关系!”
张谏之说道:“难道做错了就不应该改吗?”
长孙超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难道我们为了自己,也算是错吗?”
张谏之说道:“为自己当然不是错,可是损害了别人的利益,难道还值得保护吗?”
尤心说道:“简直荒谬!你看看那街上为人做事的店小二,整天起早贪黑,每个月却还是难以温饱,难道店老板没有损害店小二的利益?;你再看看那富贵人家的婢女,做着又脏又累的活,却还要忍受着别人的横眉冷对,难道那富人就没有损害那婢女的利益?”
长孙超说道:“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下来就是奴隶,有人生下来就是皇亲国戚,你难道就敢保证,那位高权重之人,没有损害到别人的利益?”
尤心说道:“还有那当今圣上,后宫男宠无数,难道她就没有损害到别人的利益?你们为什么不把她也抓起来!”
长孙超笑道:“简直是荒谬至极,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