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把彭大叔的刀丢给他。
“蒙上面,杀出去!
彭大叔接过刀,司锦年目光坚毅,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
“但是记着,”
司锦年强调道,“不要杀人,不要见血!”
“嗯!”
彭大叔坚定地点了点头。
“砰!”
门在一声巨响中被打开!
四五个人持刀冲了进来!
司锦年把剑鞘一挥,一阵剑气呼啸而去,四人明显抵挡不住,直接从楼上飞了下去。
不过也奇怪,这四人怎么只是用刀背面对我们?
来不及细想,又有四人从门口涌入!
“走这边!”
司锦年指向刚刚被打开的墙壁,拉走还在和那四人混战的彭大叔!
“这样不行,人越来越多了!”
彭大叔已经是满头大汗,刚刚他们整整四五次地进攻,全被彭大叔打击回去。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一定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抓住的!”
司锦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们现在……只能先和他们这样耗着,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要是我们真的……把这次进攻的人全部赶尽杀绝,我们两个就永远无法翻身了!”
眼下,又来了一波进攻,这次人数更多,足足有二十多人!
彭大叔看着涌上来的人群,又看了看司锦年,坚定地说:“你先走,我帮你拖住!”
“别说傻话,我这么可能放弃我的好兄弟!”
司锦年挥剑,猛地向地面砍去!
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从这里,我们两个先逃到一楼再说!”
司锦年一把抓住彭大叔,直接降落在了一楼。
楼下的人瞬间警觉起来,一圈又一圈地把司锦年和彭大叔围在中间。
“看来,今天我们两个很难出去了!”
彭大叔咽了口口水。
“怎么,你还怕了?”
司锦年调侃道,眼前的这些人倒是不足以引起司锦年的畏惧,只是那个一直在一边喝酒的那个年轻人让他有些害怕。
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眼前的这些事情好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独自品酒,偶尔往他们这边看一眼。
未知的敌人总是会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住手!”
一个庄重肃穆的男声让司锦年周围的人群停止了进攻。
只觉得耳边响起一阵风声,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就直接落在了司锦年眼前。
“我今天不是来和你们二位打架,我只是想亲眼看一看你们其中一个叫司锦年的人!”
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司锦年和彭大叔,接着说,
“二位并没有放什么大错,只要那位叫司锦年的人露个脸,这件事情就既往不咎,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司锦年看了一眼彭大叔,语气也变得轻蔑起来,
“我就在这里!有何高见!”
司锦年扯下蒙脸的黑布。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原本还和他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一个个地全都跪了下去!
“大人!”
司锦年和彭大叔直接石化在了原地。
毕竟这句大人来得太突然了。
但是司锦年迅速反应过来,
“我没有想到,我在外办个案子,你们连我都敢抓!”
耀武扬威这件事,司锦年都不需要拜师就可以做好。
领头的男人颔首低眉,语气深沉地说了一句,
“是属下的过错!大人若要处罚,处罚我一人便是,与这些小捕快无关!”
这小子还挺讲仗义的!
司锦年忍住笑意,瞥了眼旁边的彭大叔,
“这位,是我在外办案时结拜的兄弟!”
领头的男人抬头迅速地看了一眼,
“今天多有得罪,还望您见谅!”
彭大叔只能呆呆地看着司锦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锦年似笑非笑地说,
“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这些。我们先回府上再说!”
“是!”
达令县,衙门内。
“大人近几日去哪里了?”
那男人颔首低眉,一改之前高傲的表情。
“一些小事,我亲自去处理了一下。”
司锦年装的有模有样。
“泉庄的案子查的怎么样?”
那男人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那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没有,毕竟泉庄的势力太大了,我们不敢随便就去抓人——”
那男人面露难色,
“而且我也不是——”
“好了,你先退下吧,明天随我去泉庄抓人!”
司锦年轻抿了一口茶水,眼神中多了几分坚毅。
“是!大人!”
那人回复到。
“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叔两个在待一会儿。”
“是!”
黑夜里,那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愣在一旁的彭大叔呆呆地问,这转折跟小说一样不可思议。
“可能,我就是那个天选之子吧!”
司锦年倒是从容不破迫,毕竟他知道,他来到这个世界是要来完成自己的使命的,或许,这个就是他的使命。
“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苗头了吗?”
彭大叔把话题转到正事上面。
“现在的任务是——”
司锦年看向漆黑的夜空,目光如水,
“先审讯一下泉庄的二少爷,再找找那天晚上的飞贼。那家伙被打成了重伤,我们可以在泉庄内找一找最近身体不舒服的人,一同抓回来。”
“这个案件证据太少了,破案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彭大叔插着腰,长叹一句。
“我们可以先查查泉庄的那几个男人——庄主龙飞,二少爷龙剑,大管家。”
司锦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
“能够强奸大小姐,还奸杀侍女的,一定不是一般人。先从身份高的人查起!”
“确实,那天无所谓二少爷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说不定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彭大叔揉了揉头发,无奈地摸了摸头,
“只是希望,泉庄这两天不要再出这种乱子了,好好的一大家子,现在,哎——”
“我只是在想,到底是什么动机,让他这么来报复泉家,按照道理来说,泉家在达令县的风评这么好,不应该啊!”
司锦年逐渐烦躁起来,眉头紧蹙。
“也别担心,明天我们就带人去抓他们!”
彭大叔给司锦年打气道,
“或许,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哦对了,彭大叔,明天记得问一问刚刚那男人的姓名,我可不知道他叫什么,怕明天露馅儿!”
司锦年苦笑。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黑暗之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脱下外衣,背后是被人偷袭所留下来的掌印,因忍住痛感而满头大汗。
“你这伤,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好。”
一人又从黑暗中走出,脸部用黑布遮掩住,只露出两只犹如狼般冷峻的眼睛。
他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药瓶。
“这个药,每当伤口疼痛的时候就服用一颗,可以暂时缓解疼痛!”
“谢师父!”
男人跪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