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静静地撒在这座小县城内
司锦年和彭大叔带着捕快们准备出发。
领头之人还是昨天那个男人,彭大叔调查到,这个男人叫张谏之。
“张谏之?”
司锦年在口中念叨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正要出发之际,一人却在衙门外击鼓鸣冤。
“把他请进来,谏之。”
司锦年便转身坐到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之下的椅子上。
押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泉庄的大管家。
看见坐在公堂之上的人是司锦年,大管家站在公堂之下,不敢说话。
“有何冤情,只管说出来便是。”
不得不承认,司锦年一坐上这把椅子,竟真的有种当官之人的感觉。
“还请老爷明察,我家老爷于昨日晚上被人害死在自己房间了!”
大管家扑通一声跪下,因为太过悲伤,他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
司锦年手一挥,左右的人迅速把大管家扶了起来。
“细细道来!”
司锦年惊堂木一拍,
“公堂之上,自有本大人为你维持公正!”
“不瞒大人,我家老爷仁慈心善,昨夜,我家老爷忽然叫鄙人与他一同饮酒,近来,泉庄发生的事情太多,老爷愁绪累积,无人倾诉,只好借酒消愁。我家老爷便喝的酩酊大醉,见这情况,我亲自送老爷回房休息。可是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今天早上,早饭时,我们见老爷迟迟没有起来洗漱,便叫下人看看,谁能想到老爷竟被人活生生用刀割下了脑袋!”
“什么!”
司锦年大惊,
“还有这等事情!”
“谏之,你迅速带上人去到泉庄保护好现场!我随后就来!”
“是!”
马车之上。
“大管家,您先别伤心,好好说说昨天晚上的情况!”
司锦年在一边劝导着泪流不止的大管家。
“大人,我刚刚就已经把事情全部交代了,现在全家上下全部都认为是我杀死了老爷,我冤枉啊!”
“我和小年兄弟都清楚你肯定不是凶手,但是你还是要把事件的全部经过全部告诉我们啊!”
彭大叔扁了扁嘴,“不然我和小年兄弟可救不了你!”
“好好,我现在把昨天晚上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泉庄内。庄主居住之所。
屋内屋外,尽是一片哭声。
“外人不能随便进泉庄,你们不知道吗?”
一女子在丫鬟们的簇拥中走去,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恨!
果然,又是二夫人。
“我们在办案,希望你配合。”
张谏之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控制到最好。
“姐姐呢?”
二夫人环视四周,没有见到大夫人的踪影。
“大夫人因为悲伤过度,已经被送往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她身旁的一位侍女解释道。
“这娘俩都是废物!”
二夫人转头看向张谏之,用几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现在要求你们从这里出去,我们要处理老爷的后事!”
“夫人,大人给我的意思是,在他来之前,谁也不能进这里!”
张谏之露出抽出半把利剑,眼中已有杀气,
“如果您要来硬的,我只好先斩后奏!”
“反了,反了!”
二夫人大骂,随手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拿过一个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周围的侍女都吓得蹲下来拾碎片。
“你家大人是谁!竟敢如此大的胆子!”
“别难为他了,是我!”
张谏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询声看去,司锦年头戴乌纱帽,身穿官服,已不再是那个面对二夫人要作揖问好的人。
二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只好耻笑道,
“几天不见,到混得人模狗样的了!”
“彼此彼此!”
司锦年微微一笑。
“你!”
二夫人一时语塞,气急败坏地丢下一句,
“你给我等着!”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这女人!”
彭大叔愤愤地说,“就是欠收拾!”
“不管她,我们先进去看看。”
“是!”
屋内一切东西安好如初,没有动过的痕迹。
龙飞脑袋被割了下来,衣服被人扒光了躺在床上,这个床铺上已经被鲜血所沾染,整个屋子里,弥散着一种恐怖的血腥味。
大管家含着泪跟着司锦年他们一起检查了整个房间,
“所有的东西都在!”
大管家噙着泪说。
“看来,是同一个人做的!”
彭大叔用手捂着鼻子,无奈地说道。
“应该是的。”
司锦年双手捧起龙飞的脑袋,仔细地观察起伤口来。
“一刀就解决了——”
“凶手很可能会武功——”
张谏之站在司锦年身旁,补充道。
司锦年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回头看向彭大叔。
两个人不谋而合。
“或许,真的是那个黑衣人!”
“什么黑衣人?”
张谏之满脸问号。
“没什么。”
司锦年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去把龙家二少爷抓到衙门,我有话要问他!”
“是!”
衙门内。
“升堂!”
“把犯人押上来!”
司锦年大手一挥,面如铁筑。
二少爷哆哆嗦嗦地跪在公堂之上。
“本官问你,小侍女是不是你害死的?!”
司锦年惊堂木一拍,二少爷吓得面色惨白。
“不是我,不是我啊,大人,冤枉啊——”
二少爷惨叫到。
“那你那晚为什么到侍女遇害的房间去!”
二少爷蜷缩成一团,目光躲闪。
“不说是吧!”
司锦年瞪圆了眼睛,
“来人啊,先杖刑二十!”
“不要啊大人,我说,我全都说!”
二少爷苦苦哀求道,他抬头看了一眼司锦年,压低了声音,
“我确实强行和那个侍女发生了关系,但是那天晚上我没有杀她,她只是一个人躲在床脚哭哭啼啼的,我还承诺了会对她负责的,但是真的不是我杀的啊!”
司锦年怒目圆瞪,大骂道,
“你贱淫妇女,应当被罚!”
“杖罚二十!”
不打你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司锦年恨得牙根痒痒,
“杖罚之后,先打入大牢,再听候安排!”
“是!”
“不要啊,大人,大人……”
“退堂!”
又是一下惊堂木!
在二少爷的悲号之中,司锦年带着彭大叔,张谏之退到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