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约定时间,刘文清匆匆赶来。
“感谢诸位相信我刘文清,加入商会,此次会议没别的,就……”
刘文清简单跟大家说了一下商会具体的职责和大概可以管辖的范围,来的都是平塘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刘文清不说基本上心里也有数,所以刘文清提议成立商队,询问各家谁有人才可以推荐,基本上都会推荐个自己钟意的。
“诸位不必拘束,商队走南闯北,不一定非得是各家的人,若是有合适的江湖朋友也可以推荐。”
只有能力出众的人出门在外才能镇住宵小。
“侯爷,听闻平塘州新兴起了一家虎啸镖局,听闻是京城的分局,能力数一数二。”
有人提议,“不如就由虎啸镖局来负责保镖,自家人不比外人信得过。”
刘文清当初蹿镖局也没有遮掩,谁都知道虎啸镖局跟刘文清关系匪浅,这么说也是卖刘文清个好,他毕竟有官面上的身份,一些话不好说。
平塘州内也没几个正儿八经的镖局,其他人之前也见识过虎啸镖局的能力,自然也没话说。
刘文清笑呵呵道:“以后咱们诸位共同努力,让平塘州发展的越来越高。”
会议过后,众人转战酒楼,刘文清做东宴请众人,喝到了快三更天才散场。
见众人都醉醺醺的,刘文清直接派人安排众人在酒楼落宿,他则回了刘府。
范玉儿得到下人通知,匆匆来到主院,瞧刘文清散漫的靠在床边,眉宇间带上一丝平常少有的不羁,无奈道:“夫君你这是喝了多少呀,浑身的酒气。”
她亲自用热毛巾给刘文清擦拭,借着烛光,刘文清眼神火热的盯着范玉儿,“娘子,你真美。”
范玉儿脸颊发红,“妾身吩咐小厨房熬了醒酒汤,夫君你快喝些,免得明儿起来头疼。”
刘文清不接,“我醉的手抬不起来了,娘子你喂我喝。”
“好。”范玉儿无奈的舀起一汤匙醒酒汤吹了吹,喂到刘文清嘴边,刘文清不喝,“不是这个喂,错了。”
范玉儿瞧出刘文清眼底的坏笑,似是猜到什么,脸颊爆红,照着刘文清胸口锤了一粉拳,“夫君再这样调戏奴家,奴家就,就不理你了!”
刘文清端过醒酒汤一饮而尽,下面人贴心的晾的温度正好,不热不凉。
而后大手一伸,把范玉儿搂进怀里,低头吻住她,范玉儿被动的张开红唇,迎接着刘文清喂给她的醒酒汤,些许汤汁顺着嘴角划过锁骨,流进深邃的沟壑内。
刘文清的吻随着下移,路过修长的脖颈、锁骨,大手扯开范玉儿身上的衣裙,露出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内衣,包裹的雪峰更加的挺拔。
“夫君……”
范玉儿无措的看着刘文清,刘文清隔着咬住硬邦邦的,范玉儿娇呼一声。
刘文清大手下移,扯下衣裙,露出范玉儿洁白修长的一双玉腿,花蕊羞涩的闭合着,刘文清伸进去一根手指,范玉儿惊呼一声。
“玉儿,蹲下来,你看它多喜欢你……”
刘文清带着范玉儿跪到他面前,让她自己捧着迎接昂首挺头的,雪峰软的触感格外销魂,尤其是那张红唇时不时的亲吻,激的刘文清倒吸一口联系,抓住范玉儿的后脑勺加快了动作。
待白灼撒满了范玉儿的小脸,刘文清还是没有觉得舒缓,大手扯着范玉儿把她丢到床榻上,让她自己乖乖的抓着脚踝,迎接自己的入。
范玉儿的一双玉腿下意识的勾住刘文清的狗公腰,一双臂搂住刘文清的脖子,随着刘文清的动作加快,在刘文清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直到天蒙蒙亮,刘文清这才放过早就累的昏昏沉沉的范玉儿,刘文清亲了亲眼泪汪汪的范玉儿,“求夫君饶了奴家,奴家实在受不住了,再弄会坏掉的。”
刘文清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二兄弟,给范玉儿盖上被子,“睡吧娘子。”
他怕弄坏了范玉儿,一直都不敢太使劲儿,可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
刘文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套纯阳神功,顿感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小麦收割后,百姓们又种了一批玉米。这批玉米秋末前就可以收割,等入冬前再种上冬小麦。
各府县把当地主推的特色产品呈上,刘文清又与商会众人商议,最后确定了一系列产品,加上和十几家百姓签订的一批果酱罐头的代销协议,商品基本上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刘文清一行人送商队离开,周全向刘文清告别:“公子放心周全定不辱使命,和兄弟们护商队平安。”
商队第一次出发,分成两波,一波负责国内各个州府销售,第二波则负责销往国外,由周全亲自带队护卫。
待商队出发后,刘文清决定回青海州一趟。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去青海州了,平塘州这边有罗熙,所有事务他基本上都能上手了,刘文清也不担心。
一路上刘文清时不时看一眼外面,见每个经过的府县主街都十分热闹,各国人们络绎不绝,心中满意。
青海州这边早早的就接到了通知,赵云澜带领着州衙若干官员在大门口迎接刘文清。
林岁岁中途下车直接去了医馆。
刘文清扶住赵云澜,“赵兄不必客气,诸位快快免礼,这段时间青海州都仰仗着赵兄和诸位大人,文清在这里谢过各位。”
诸位官员笑呵呵的奉承道:“侯爷您太客气了,能为侯爷解忧是我等的荣幸。”
说话间众人进了州衙。
赵云澜把这段时间青海州的主要事件跟刘文清说了一下。
“侯爷,这次夏收青海州的粮收比去年多了一倍,而且税收也增加了近两倍,在所有州衙郡城内都遥遥领先。”
刘文清点点头,“不错。最近海国可有动静?”想到多罗国,刘文清又问石油开采的情况。
他还欠着祁国国王冶世坤几桶石油呢。
“海国最近有点奇怪,他们几位皇子突然安生下来,谁也不争不抢,任由最小的皇子登基暂管海国,其母妃升为太后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