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渊知道是自己招惹的人,软下声音向她低头:“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是我敢肯定我对她毫无想法,你只会是我唯一的王妃。”
他的承诺让钟离漾心里乐开了花,点了点头,觉得这样还差不多。
不过那位小姐却是倔强的性子,丫鬟小曼在旁边劝道:“小姐,他们这般羞辱你,奴婢看那位公子就算长得好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还是走吧。”
她不想看到自家小姐被如此吗羞辱了。
可是小姐却勾起了嘴角,说道:“呵,这天下还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
她傲气凌神,随后大摇大摆闯入了酒楼,直奔二人的位置前去。
她装作笑脸,坐在了两人的旁边,两人很是震惊,疑惑地看着她。
“公子,你先别拒绝我嘛,你不知道我是谁拒绝我很正常,但是你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保证你肯定会唾弃她的。”小姐准备用自己的身份强攻下墨池渊。
二人一副看戏的模样,墨池渊憋着笑点点头:“好啊,你告诉我你是谁,看我会不会接受你。”
这么说还有挽回的余地,小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可是当今右丞相的女儿,我姓柳。”
右相的女儿?
钟离漾心中冷笑:真不巧,坐在你面前的是左相的女儿。
“公子,怎样?若是你让我做你的妻子,那我保证,日后你的仕途一路通畅,并且我的父亲也会协助你的。”柳小姐以这些条件作为诱惑。
只是这些他都看不上,连挑逗她的情绪也慢慢消失了。
“一个右相的女儿罢了,又不是什么公主,我可受不起。”他冷着脸牵着钟离漾的手起身。
正巧二楼有一个包厢的人走了出来,结了账,他直接跟小二说道:“我要那间包厢。”
也容不得小二拒绝,他立即扔了一锭银子过去,远远超出了酒楼的标价。
小二喜笑颜开:“小的这就为您打扫干净。”
他们收拾过后,墨池渊和钟离漾成功坐进包厢里,把右相女儿隔绝在外。
“右相的女儿都被你折服了,看来七皇子的魅力无处可躲,日后只怕会有更多的蜂蝶吧?”她吃味了说道。
看着她吃醋,墨池渊心中竟然高兴她能够为自己而吃醋,证明她的心里是有着自己的。
“好了,不管是右相还是其他人,我都不会为他们所动,只要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的皇妃只有你一个。”他握紧她的手,郑重对她承诺。
而钟离漾感受到手心被握出了汗,一时害羞,将手抽了出来,假装包厢闷热:“这也太闷了。”
他们感受到方才的气氛暧昧,一时陷入了尴尬当中。
忽然,一个暗卫走了进来,在墨池渊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他脸上都是抱歉的表情。
“宫中有急事召我回去,恐怕……今日这顿饭我要失约了。”他告知给钟离漾。
想必是有急事他才会离开,钟离漾点头表示理解:“没事,大不了我自己吃,那你先回去吧。”
墨池渊心中表示亏欠,想着在下一次再补偿给她。
“那你慢慢吃,吃完还想玩什么让马夫载你去。”他嘱咐她。
之后他急匆匆地走了,包厢里的钟离漾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
柳小姐与丫鬟坐在一张桌子前,依然十分注意着包厢的情况,看着墨池渊走出来,当下便想跟上去,只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动。
“相比之下,我们攻破公子更重要的是要面对那个人。”她指的是钟离漾,眼睛圆溜地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钟离漾在酒楼用完膳,结账离开。
她不想这么快回府,想着街上还有些新事物,便一人走在大街上,走走逛逛。
“呵,我看公子也不一定是爱她吧,让她一个人走。”柳小姐在对小曼倾诉。
想到他们二人不相爱,她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我就有机会了。”
钟离漾全然不知后面跟了两个狗皮膏药,一路走到了一家首饰铺。
她心血来潮,想要挑选一两件好看的饰物。
身旁的丫鬟叶帮忙挑选起了首饰,拿起一件精致的耳环:“小姐,依奴婢看,这件首饰倒是挺衬你的。”
她转身拿起丫鬟说的耳环看了看,喜笑颜开的:“倒是不错。”
还没等她欣赏完,在后边伺机等待的柳小姐突然冲了上来,挤开她,拿着耳环向店内掌柜道:“这个耳环本小姐要了!”
她张扬着,甚至不惜抢夺她们看上的东西。
丫鬟看不过去:“这是我们家小姐看中的首饰,凭什么你要抢啊?”
钟离漾被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直至看清是柳小姐的面貌,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怎么还跟着呢?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钟离漾不想与她纠缠,随之拉着丫鬟走了。
柳小姐一看她不作争抢,立即失去了兴致,匆忙结了账后又跟上钟离漾。
“呵,方才的话就是证明她没银子吧?身上透露着一股穷酸味,啧啧。”她在身后吐槽,一如既往地看不上钟离漾。
听到后面传来步调一致的脚步声,钟离漾知道是有人在跟着她们,稍微用脑一想,也知道是谁了。
走了一条街,她们还是跟着,钟离漾忍着怒火回头:“这位小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从酒楼里出来她便一直跟着,钟离漾很是好奇,她怎么这么闲散,难道是以跟踪人为乐?
柳小姐见她们正面对上,也不甘示弱,仰着头,气势汹汹地说道:“我还能干什么,我就想请你离开公子,你也知道我是右相女儿,能给他的更多,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仗着身份,她对钟离漾丝毫不客气,仿佛只要凭着这个身份,全天下的人都要为她让步。
可是天下不是他们柳家的。
钟离漾只觉得她这样毫无脑子可言,就这么半日,她对墨池渊便定情了,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
她觉得可笑,问道:“从你见到他开始只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你都没了解他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凭什么对我说这些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