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此时,容娴见着尹轻寒眼里的杀机顿生退意,她虽已撕破脸,对楚浈无论抢占还是死缠,只要尹轻寒在楚浈身边一天,她都没有机会。
尹轻寒产子时,容娴没有成功的要了她的命,尹轻寒也对自己的坏心据悉不已。
说要动手杀她,容娴相信她说到做到。
读书阁时,那些公子哥经常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上门闹一闹,也并非想要将自己的命给闹进去。
“尹轻寒,我不会让你这个祸害留在楚浈哥哥身边一辈子的!”
容娴话音一落,百里珀的表情变得厌恶,但下一秒还是笑的礼数至极的走上前,对着容娴甩开衣袖做了个请的手势。
“容小姐你瞧咱王妃这正做月子,不好在外吹风,还请劳烦你回了。”
哪来的哪玩去,别搁着碍眼。
百里珀还算担待,其他人干脆全部站在尹轻寒那边没有好脸色。
容娴不死心的扫了眼四周,似乎没寻见自己想要找到的人,便冷哼一声,离开了。
双鱼哄着怀里嗯嗯唧唧想要哭闹的楚鄞。
“王妃……小世子好像饿了。”
尹轻寒盯了一眼百里珀,转身回院子。
“陆危,你过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陆危单膝跪下,拱手道:
“不告诉王妃,是王爷的决定,王爷临走前交代了,天大地大王妃坐月子最大。”
尹轻寒皱眉:
“这话,相公说的?”
陆危想了想:“前段时间,伺候王妃的那些稳婆全部失职,拖到外庄杀了的时候,求饶时这么说的,王爷听来觉得有理,便这么交代下属了。”
双鱼抱着小世子的手一抖。
百里珀一口茶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尹轻寒:“这件事,为何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再动手。”
“差点害了王妃的人,通通得杀。”
想必这也是楚浈的意思了。
尹轻寒闭了闭眼睛,叹口气。
“好了,我不想问你了,等什么时候他回来了,我亲自问他。”
“是。”陆危起身,跟百里珀对视了一眼。
两人心照不宣。
楚浈走时,只交代了一件事,所有让尹轻寒劳神的事都不要告诉她,然而……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容太傅府上,容娴刚进了府门,老管家就赶紧将她带到了容傅的跟前。
“爹爹。”
容傅一脸疲倦的看着自己这位小女儿,叹了口气:
“你被谪王私自囚禁以后,你知道为了将你救出来,爹爹如何卑躬屈膝的求了多少人?”
容娴身子一颤,当时就给容傅跪下了,低着头小声道:
“爹爹,你知女儿心属楚浈哥哥……”
“荒唐!他一个废人!”容傅一拍桌子站起来但看容娴那瘦弱的身子跪在地上,撇开脸来:“你先起来。”
“不!”容娴抬起头,眼泛泪光,态度坚决:“当初姐姐嫁给楚浈哥哥后,女儿就求过爹爹,爹爹看在女儿这身子骨还能挺几年?女儿只是想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爹爹这也不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