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这冰血莲有生血益脉之功效,若是练武用之,确是不错,但若治毒……臣不知是何毒,无法对症,冰血莲对其有无功效,臣等无法短时间内向皇上作答。”
“你们……”
“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见。”
“你们将冰血莲带回讨究,若是有什么发现,立刻向朕禀告。”
“臣等遵旨!”
等太医们都离开了,楚汛对门外的太监道:
“让皇后进来吧。”
“是,皇上。”
皇后得了允,进来后先是脱下外披,从袖口取出一直可燃的香角,放在楚汛的桌上。
“皇后这是?”
“听闻你近日睡不好,妾身便给你制了这安神香。”
楚汛拿起香角嗅了嗅,眉宇间的烦躁退却:“皇后有心了。”
皇后微微一笑,转而去给楚汛捏肩。
“今日妾身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楚汛被捏的通体舒畅,靠在椅子上深呼一口气:“嗯?大事?是轻寒那丫头被朕派人抓去大理寺的事吗?”
“……”皇后沉默了一下,摇头:“不是。”
“楚汛睁开眼:“那你说说看,是什么大事。”
“妾身宴请了谪王妃午膳,容家的三姑娘来了,赶巧肖儿也是,今日与他们四人同坐一堂,容三姑娘送了一套碧玉杯盏,谪王妃拿着那套杯盏在午膳时玩了个换杯的游戏。”
“嗯?然后呢。”
皇后的手往上,轻轻按压楚汛的太阳穴。
“猜错自己杯子的人要喝一杯清酒。”
“……”
“容三姑娘喝醉了,肖儿浅酌了两口也不舒坦,二人刚下去休息,谪王妃便急着要出宫。”
“她已经被朕抓了起来……皇后还想说什么?”
“大事。”皇后顿了顿,继续道:“妾身去看肖儿如何时,发现容三姑娘同肖儿睡在了一起。”
一听这,楚汛立即起身,脱离了皇后的手,转身瞪大了眼看她:
“什么?!容家的三姑娘跟楚肖?!”
皇后一脸惋惜的点点头:
“妾身将此时压了下来,目前此事并没有传出去。”
“你刚刚同朕说那么多,是在怀疑尹轻寒给容三姑娘同楚肖下药,再让他们二人同房?”
皇后没有认,一脸难堪:
“妾身不想多虑,但容家一直都很支持肖儿,怕是知道肖儿同容三姑娘发生的事,便对肖儿……”
“哼,你还是太傻了,容家一直支持的都不是楚肖,而是太后。”楚汛冷笑一声:“轻寒那丫头对谪王用情至深,为了他来宫中窃药,不想容娴纠缠谪王,便害她与肖儿同房毁她清誉。”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先将他们二人之事同容太傅交代清楚,若是容太傅同意将自己的三姑娘嫁给肖儿,那便好说,若是不同意,只能说轻寒这丫头不能如愿了,不过容娴能嫁给肖儿,对肖儿来说是好事。”
“容娴体弱多病,想必不能常侍肖儿左右,如何是好事?”
楚汛深深看了一眼皇后。
“能将容太傅从太后的羽下拔到自己身上,如何不是好事?总比他病急乱投医的去拉拢谪王来的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