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那些痛苦的回忆不该再纠缠我们。
现在，我们有的是钱，可以买来一切幸福。
至少当时我是这么天真地认为的。
一个月后，当我开着新买的宝马7系驶入大学校园时，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辆价值百万的豪车漆黑发亮，在阳光下像一头优雅的野兽，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引来无数侧目。
我故意放慢车速，让所有人都有足够的时间欣赏这辆豪车和车里的人。
后视镜里，我看到几个女生停下脚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曾几何时，我只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背着破旧书包的穷学生，从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
“宋明？”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
我摇下车窗，看到了李梦那张妆容精致的脸。
曾经的校花，也是曾经对我最不屑一顾的人。
她弯着腰，低胸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
“真的是你！”她睁大眼睛，目光在我的车和手腕上的劳力士之间来回扫视。
“听说你现在事业有成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刻意的惊喜。
我故意晃了晃手腕，让阳光在表盘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还行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刚换了新车。”
我的手指在真皮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享受着李梦眼中闪过的艳羡。
“太厉害了！”她夸张地赞叹道，身体又往前倾了几分。
“我一直觉得你与众不同...”
我看着后视镜里她挥手告别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曾经那个连正眼都不愿看我的女神，现在像只哈巴狗一样讨好我。
金钱的魔力就是如此神奇。
它能扭曲一切，包括人心。
用钱买通学校领导比想象中容易。
我捐了一笔“赞助费”，他们立刻对我的“特殊情况”表示了理解。
当我重新坐进教室时，教授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敬畏。
同学们更是争相巴结我，仿佛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宋哥，周末有空吗？我妹妹想认识你...”
“明哥，这是我家自己酿的酒，您尝尝...”
“宋总，听说您在车行工作？我毕业后...”
这些阿谀奉承让我飘飘欲仙。
我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端社交场合，结识所谓的“上流人士”。
他们的世界纸醉金迷，充斥着虚伪的笑容和暗地里的算计，但我乐在其中。
在这里，金钱就是通行证，而我恰好拥有足够多的筹码。
林小玉对我的变化似乎有些不安。
“你最近总是不回家...”有天晚上她抱怨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袍的腰带。
我们已经搬进了市中心最豪华的公寓，但她似乎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快乐。
我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准备参加另一个派对。
“生意应酬。”
我敷衍地回答，没有告诉她其实是和李梦约会。
“火锅店的事情...”她欲言又止。
她用她那部分钱开了家火锅店，但经营得并不顺利。
我叹了口气。
“找专业经理人吧，你又不缺钱。”
她咬了咬嘴唇。
“可是我想自己做...”
“随你便。”
我系好领带，俯身在她额头上匆匆一吻。
“别等我了，早点睡。”
走出家门时，我没有回头看林小玉失落的表情。
那时的我已经开始厌倦了。
厌倦她的依赖，厌倦她的单纯，甚至厌倦我们之间那段共患难的回忆。
金钱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林小玉似乎还停留在过去。
车行销售部永远弥漫着香水与欲望的气息。
作为一个手握重金的销售经理，我很快发现自己是这个小型生态链的顶端掠食者。
“宋经理，这份合同需要您过目。”
柳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刻意的甜腻。
我转身时，她恰到好处地俯身，让V领衬衫下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今天喷了新的香水，前调是柑橘和佛手柑，中调是茉莉和玫瑰，后调是麝香和琥珀。
我花了三个月工资给她买的。
“放桌上吧。”
我故意不接，想看看她的反应。
柳梦没有退缩，反而走近几步，将文件夹轻轻放在我大腿上。
“客户很急呢...”她撒娇道，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西裤。
她的指甲修得圆润光滑，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今天化了特别精致的妆，眼线上挑，像只狡黠的狐狸。
她的睫毛又长又翘，眨眼时像两把小扇子，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唇膏是今年最流行的吃土色，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
“晚上有个客户应酬，”我突然说。
“你一起来吧。”
柳梦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瞳孔因兴奋而微微扩张。
“荣幸之至。”
她微微欠身，胸前的沟壑更加明显。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带上你的笑容就够了。”
我轻佻地回答，手指在文件夹上敲了敲。
“现在，去工作吧。”
看着她扭着腰肢离开的背影，我感到一阵熟悉的躁动。
柳梦和林小玉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前者像一杯烈酒，明知有毒却令人欲罢不能；后者则像白开水，安全却寡淡无味。
当晚的“客户应酬”纯粹是个幌子。
我带柳梦去了城里最贵的日料店，开了瓶价值不菲的清酒。
三杯下肚，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
“宋总酒量真好...”她娇嗔道，假装不胜酒力地靠在我肩上。
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顺势搂住她的腰，感受那纤细的曲线。
“叫我宋明就行。”
我在她耳边低语，故意让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她的耳垂小巧精致，戴着一枚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柳梦轻轻颤抖，却没有躲开。
“宋明...”她软绵绵地唤着我的名字，红唇近在咫尺。
“你知道吗？我有个妹妹，一直很想见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哦？”我挑眉，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包臀裙，面料轻薄柔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她叫柳婷，比我小两岁，学艺术的。”
柳梦的声音像丝绸一样滑过我的耳膜。
“每次我提起你，她都会脸红...”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指甲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柳梦的刻意引导，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离开餐厅时，她“不小心”崴了脚，整个人倒进我怀里。
我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花香，一时情难自禁，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没有推开我，反而热情地回应。
她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清酒的甜味和唇膏的香气。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混合了酒精的唾液。
她的手攀上我的肩膀，指甲轻轻刮擦着我的后颈，引起一阵战栗。
我们在餐厅门口忘情拥吻，完全不顾路人的眼光。
那一刻，什么道德、责任、誓言，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柳梦的公寓装修得像个精致的鸟笼。
处处彰显品味，却又暗藏玄机。
我第一次去她家“做客”时，就遇到了她妹妹柳婷。
门铃响起后不到十秒，门就被猛地拉开。
“宋大哥！”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扑进我怀里，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柳婷比柳梦更娇小，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吊带裙，露出纤细的肩膀和锁骨。
她的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像一束流动的阳光。
当她踮起脚尖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唇印时，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清新又甜美。
“婷婷！”柳梦假装责备地喊道，但眼睛里满是笑意。
“别这么没礼貌。”
柳婷吐了吐舌头，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加天真无邪。
“姐姐老是说我幼稚，”她拉着我的手不放，掌心温暖柔软。
“宋大哥，我画了一幅画，想请你指点！”她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递给我一张美术馆的门票。
“明天下午，我在那里等你哦。”
我接过门票，手指故意擦过她的掌心。
她脸红了，但没有躲开，反而轻轻回握了一下。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游戏。
这对姐妹分明是在联手钓我上钩。
但我心甘情愿。
第二天，我在美术馆见到了柳婷。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小花，像个纯洁的天使。
但当她开口说话时，却说着最撩人的话语。
“宋大哥觉得我漂亮吗？”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露出纤细的小腿。
“姐姐说我太幼稚了，不够女人味...”她撅起嘴，这个表情既天真又诱惑。
我喉咙发紧。
“你很美。”
这是实话。
柳婷身上有种林小玉早已失去的青春活力，那种未经世事的纯真与刻意为之的诱惑形成鲜明对比，令人难以抗拒。
“那...这样呢？”她突然靠近，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语，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间。
“姐姐说，你喜欢主动的女孩...”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性感。
我的理智瞬间崩塌。
在空无一人的展厅角落，我将柳婷按在墙上亲吻。
她的嘴唇柔软甜美，带着薄荷唇膏的清凉味道。
她的回应异常热情，小手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拉得更近。
当我们分开时，她的口红已经花了，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宋大哥好霸道...”她娇喘着说，手指在我胸前画圈。
“不过我喜欢...”
就这样，我彻底沦陷在柳氏姐妹精心编织的情网中。
柳梦成熟性感，柳婷青春活泼，她们像两只美丽的蝴蝶，轮番在我身边翩翩起舞。
我开始找各种借口不回家，甚至连续几天不接林小玉的电话。
林小玉的来电显示再次在手机屏幕上闪烁。
我瞥了一眼，直接按了静音。
这是她今天第七个未接来电了。
“又是她？”柳梦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腿滑落，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