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身体一僵。
“所以一直租不上价！”女房东哈哈大笑。
“吓到了吧？开玩笑的！这房子风水好着呢，前几个租客都考上研究生了！”
许念松了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她太年轻，没注意到女房东说“死过人”时眼中闪过的一丝诡异光芒。
“那...我租了！”许念从钱包里数出皱巴巴的钞票，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
这个价格简直像做梦一样，比她学校附近最便宜的地下室还低一半。
女房东接过钱时，手指在许念手背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
许念下意识缩回手，但沉浸在找到便宜房子的喜悦中，很快将这细微的不适抛诸脑后。
当天晚上
许念哼着歌整理新居。
她把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淡粉色床单铺好，在书桌上摆了一盏小台灯，墙上贴了几张偶像海报。
浴室里，她小心翼翼地将洗漱用品排列整齐。
廉价的洗面奶、学生折扣买的洗发水、还有室友临别送的一小瓶香水。
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年轻的身体在浴室的暖光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许念的皮肤很白，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胸部却意外地饱满。
她有些害羞地快速钻进淋浴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一天的疲惫。
就在她闭眼洗头时，浴室门把手悄无声息地转动了...
客厅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蹑手蹑脚地潜入。
他身材矮胖，嘴角天生歪斜，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淫邪的光。
钥匙在他手中叮当作响。
正是女房东下午偷偷交给他的。
李歪嘴贪婪地吸着空气中飘来的沐浴露香气，像条发情的野狗般循着水声摸到浴室门前。
透过磨砂玻璃，他能隐约看到里面晃动的曼妙身影。
喉结滚动，他迫不及待地将眼睛贴在门缝上。
许念恰好在这时关掉水龙头。
她擦干身体，毫无防备地推开淋浴门，雪白的胴体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李歪嘴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歪斜的嘴角渗出唾液。
“谁？”许念突然警觉地抬头，迅速用浴巾裹住身体。
李歪嘴慌忙后退，却不慎踢倒了门口的雨伞架。
在许念的尖叫声中，他索性不再躲藏，大摇大摆地走向客厅沙发坐下。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许念颤抖着质问，湿发还在滴水，浴巾下的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李歪嘴亮出钥匙，故作镇定。
“姑娘别怕，这房子本来是我租的。”
“胡说！我今天刚和房东签了合同！”
“我的合同还有一个月才到期。”
李歪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出差半年，回来就发现房子被租出去了。
这不，刚找房东理论完。”
许念脸色煞白，立刻用手机呼叫女房东。
画面一转，换成当天上午的一个场景。
女房东的卧室
泛黄的墙壁上贴着过时的明星海报，床头柜上散落着几个空啤酒瓶和半包廉价香烟。
房间里弥漫着汗臭、烟味和劣质香水的混合气息，床单皱巴巴的，还带着可疑的污渍。
李歪嘴光着膀子靠在床头，歪斜的嘴角叼着一根烟，三角眼里闪烁着餍足又贪婪的光。
他肥硕的肚皮上还残留着汗珠，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女房东松弛的腰肢上摩挲。
“死相，还没够啊？”女房东拍开他的手，四十多岁的脸上浓妆已经花了一半，露出底下蜡黄的肤色和细密的皱纹。
她裹着褪色的睡袍坐起身，从床头摸出一盒扑克牌。
“来两把？”
李歪嘴吐出一口烟圈，眼睛却盯着墙上挂着的许念租房合同复印件。
“那丫头...真水灵啊。”
女房东洗牌的手顿了一下，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大学生嘛，细皮嫩肉的。”
她突然压低声音。
“怎么，看上人家了？”
李歪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又有了反应。
女房东嗤笑一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赌债。
“老娘最近手头紧，麻将馆的老赵催得紧...”
李歪嘴心领神会，从裤兜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
“两千，够不够？”
女房东的眼睛立刻亮了，伸手就要拿，李歪嘴却突然收回手。
“钥匙。”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那丫头警惕性高着呢，”女房东一边数钱一边说。
“今天签合同的时候，我碰她一下手，她跟触电似的缩回去了。”
李歪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装清高！这种穷学生我见多了，给点小恩小惠就软了。”
他凑近女房东，烟臭喷在她脸上。
“你配合我演场戏...”
女房东数完钱，满意地塞进胸罩里，然后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铜钥匙。
“许念晚上八点准时洗澡。”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歪嘴一眼。
“浴室门锁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李歪嘴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歪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她...什么身材？”
女房东撇撇嘴，语气酸溜溜的。
“看着瘦，脱了有料。
那小腰，”她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么细，胸却挺大，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料。”
李歪嘴的瞳孔放大，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仿佛已经能想象到那幅画面。
他突然抓住女房东的手腕。
“事成之后，再给你三千。”
女房东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挣脱，反而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她父亲好像病了，正缺钱呢...”她压低声音。
“这种小姑娘，最容易被钱打动。”
两人相视而笑，房间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仿佛不忍目睹这肮脏的交易。
第二天傍晚
女房东站在楼道里，耳朵贴在许念的门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
她掏出手机，给李歪嘴发了条信息。
“开始了。”
不到五分钟，楼梯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李歪嘴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头发抹得油光发亮，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做出一副刚回来的样子。
女房东朝他使了个眼色。
李歪嘴的歪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从口袋里摸出那把铜钥匙，手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
画面又转回许念的房间。
女房东接到许念的电话，充充赶来，一进门就夸张地大叫。
“哎哟老李！你这半年死哪去了？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还以为你出意外了呢！”她转向许念。
“闺女啊，这事怪我，可当时联系不上他，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许念紧咬下唇。
“可我已经付了租金...”
“要不这样，”女房东眼珠一转。
“我把钱退你，你再找别处？”
“现在开学季，附近哪还有房子...”许念急得快哭出来。
她想起自己为省搬家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了三公里，膝盖现在还青着。
李歪嘴适时插话。
“我不为难小姑娘。这样吧，我睡客厅一个月，到期就走。”
见许念要反对，他补充道。
“要不你去睡客厅？我付的租金可比你高多了。”
女房东立刻帮腔。
“老李是老实人，就是长得凶了点。
要不...你们将就一个月？我退你半个月房租。”
许念低头看着自己磨破的球鞋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如果现在搬走，押金不退不说，临时找房的中介费、搬家费都是问题...
“那...约法三章。”
许念最终妥协。
“第一，不准进我卧室；第二，我洗澡时你要回避；第三，不准带外人来。”
李歪嘴满口答应，歪嘴却扯出一个令人不适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
李歪嘴表现得异常“绅士”。
每天早起给许念买早餐，时不时“顺手”多带一份奶茶或水果。
有次许念深夜赶论文，他甚至还煮了碗面放在她门口。
“李叔，真不用这样...”许念不好意思地推辞。
“嗨，我一个人吃也是吃，多做点不费事。”
李歪嘴摆摆手。
“我女儿要是活着，也该上大学了...”他适时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许念的戒备心渐渐松懈。
有次她生理期腹痛，李歪嘴不知从哪弄来红糖姜茶；还有次她电脑坏了，李歪嘴二话不说掏钱让她去维修。
“这钱我不能要...”许念推辞。
“就当借你的，有了再还。”
李歪嘴大方地说，眼睛却在她领口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