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傍晚,许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
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刚从家教回来,连续四个小时的课程让她太阳穴隐隐作痛。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
门一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回来啦?”李歪嘴从厨房探出头,歪斜的嘴角挤出笑容。
“我炖了排骨汤,正好给你补补。”
许念放下背包,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菜一汤,红烧排骨油光发亮,清炒时蔬青翠欲滴,汤碗里飘着枸杞和红枣。
“李叔,您太客气了。”
许念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额前汗湿的碎发。
自从上次开口借钱后,李歪嘴对她的态度越发殷勤,每天变着花样准备晚餐。
李歪嘴盛了碗汤推到她面前。
“快尝尝,我特意去市场买的新鲜排骨。”
他的目光扫过许念纤细的手腕和领口露出的锁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许念小口啜饮着热汤,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眼中闪过的异样光芒。
汤很鲜美,带着药材的清香,驱散了她一天的疲惫。
“最近学习很辛苦吧?看你都瘦了。”
李歪嘴又给她夹了块排骨,肥瘦相间的肉块裹着酱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嗯,期末论文太多了。”
许念低头吃饭,栗色的马尾垂在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确实饿了,饭菜很快下去大半。
渐渐地,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的饭菜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摇摇头想驱散这种困倦感,却无济于事。
“李叔...我好像...”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李歪嘴立刻起身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手掌“不经意”地擦过她腰侧的曲线。
许念想推开他,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她的意识像浸在水里,模糊而遥远。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被搀扶起来,向卧室走去。
“小心台阶。”
李歪嘴的声音忽远忽近。
许念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在即将摔倒的瞬间,一双手牢牢接住了她,但惯性还是让她跌坐在地上。
“啊!”尖锐的疼痛从尾椎骨窜上来,许念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
“没事吧?”李歪嘴蹲下身,一脸关切。
“都怪我,刚才拖地没擦干。”
她哪里知道,那一跤是李歪嘴精心设计的。
老东西提前在地上抹了油,就等着她滑倒。
摔的那一下,正好掩盖了其他的疼痛。
许念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只能任由李歪嘴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睡吧,好好休息。”
李歪嘴给她盖好被子,顺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随着“咔哒”的锁门声,房间陷入黑暗。
许念的意识沉入混沌,最后的念头是明天一定要记得谢谢李叔。
当晚,许念睡得特别沉。
她以为是白天太累,却不知道李歪嘴在她晚饭的汤里加了安眠的东西。
她不知道,十分钟后,那把备用钥匙悄无声息地转动了门锁。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银色的光带。
李歪嘴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贪婪地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许念的呼吸均匀而绵长,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T恤下摆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细嫩的腰肢。
李歪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片肌肤。
触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腻光滑,像上好的绸缎。
“真美啊...”他低声呢喃,歪斜的嘴角渗出唾液。
许念在梦中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不适,但药物的作用让她无法醒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这声音刺激了李歪嘴,他再也按捺不住,粗糙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上游走...
清晨的阳光刺痛了许念的眼睛。
她缓缓醒来,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
特别是那里,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她撑着床垫坐起来,发现床单皱巴巴的,睡衣也凌乱不堪。
许念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摔了一跤...”她自言自语,想起昨晚摔倒时的剧痛。
难怪今天浑身不舒服。
浴室里,许念站在镜子前刷牙,突然注意到脖子上有一小块红痕。
她凑近查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
“蚊子咬的?”她歪着头想了想,很快把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
客厅里,李歪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清粥小菜,还有一杯热牛奶。
“昨晚睡得好吗?”他神色如常地问道,眼睛却紧盯着许念的表情。
“嗯,就是...摔得有点疼。”
许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口喝着牛奶。
李歪嘴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年轻人恢复快,过两天就好了。”
李歪嘴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毕竟是第一次对许念下手,他慌乱中没来得及给她整理好睡衣,
床单也弄得皱皱巴巴的,更担心会留下什么痕迹没清理干净。
最让他害怕的是,第一次作案后许念的身体肯定会有反应,
万一她察觉到异常,自己就得去蹲大牢了。
他忐忑不安地观察了一整天,发现许念似乎完全没有起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这让他更加确信:读书越多的女孩反而越单纯好骗。
要是换作那些混社会的精神小妹,恐怕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许念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这让李歪嘴彻底放了心。
这下他胆子更大了,想着既然第一次没被发现,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而且有过第一次之后,许念的身体反应会越来越小,更不容易被发现。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有了经验,知道该怎么把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当天晚上,李歪嘴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等许念吃饱喝足后,他又在饮料里加了料,让她昏昏欲睡...
当晚,许念睡得特别沉。
她以为是白天太累,却不知道李歪嘴在她晚饭的汤里加了安眠的东西。
夜深人静时,那个老畜生又用备用钥匙悄悄打开她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许念只觉得浑身酸痛。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睡衣穿得好好的,床单也干干净净。
就是大腿有些火辣辣的疼,想必是昨天摔的。
“李叔早。”
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见李歪嘴正在厨房忙活。
“醒啦?我给你煮了红糖水,女孩子摔着了喝这个好。”
李歪嘴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样。
许念捧着热乎乎的红糖水,心里暖暖的。
李叔虽然长得丑,但人真不错。
她完全没注意到,李歪嘴背对着她时,歪斜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抽搐。
那是他极力压抑兴奋的表现。
就这样,李歪嘴的胆子越来越大。
他摸清了许念的作息,知道她每周三晚上要熬夜赶作业,周五喜欢泡澡放松。
他总是在这些时候,“恰好”给她端来宵夜或水果。
“李叔,您对我真好。”
有一次,许念接过他递来的热牛奶,真诚地道谢。
李歪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应该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容易。”
许念没看见他转身时眼中的淫邪光芒,更不知道那杯牛奶里溶了安眠的东西。
渐渐地,这成了固定模式。
李歪嘴会在晚饭时特别关照许念,夹菜添汤,殷勤备至。
许念吃完饭就会特别困,往往不到九点就哈欠连天。
“李叔...我好像又困了...”她揉着眼睛,声音软绵绵的。
“累了就早点睡。”
李歪嘴“慈爱”地说,扶着她往卧室走。
他每次都规规矩矩,只把她送到床边,然后立刻退出房间,还故意把门锁“咔哒”一声扣上。
等听到许念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会用备用钥匙悄悄溜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如出一辙。
李歪嘴总是变着法子准备丰盛晚餐,饭后许念就会莫名困倦。
第二天醒来,身体总有说不出的异样感,但她始终归咎于几天前的摔伤或睡姿不当。
一个月过去,李歪嘴的租约到期了。
可是他尝到了甜头,又给女房东一些钱,然后又赖着住了一个月。
老东西精得很,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露馅。
两个月过后,他收拾行李时,许念还有些不舍。
“李叔,这段时间谢谢您照顾。”
她帮李歪嘴拎着一个小包,送他到门口。
李歪嘴摆摆手。
“有啥谢的,你好好照顾自己。”
李歪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得赶紧溜,因为最近发现许念早上总是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