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花韵袖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她让人架起火堆,然后找来一口大锅,烧上了热水,热水沸腾起来,发出突突的声音。
花韵袖指着地上的一个黑衣人,说道:“打了牙,将下巴装好,扔进去!”
那个黑衣人被打掉所有的人,装好下巴,扔进了锅里,沸水煮着他的身体,疼痛难忍,立即就是惨叫连连,没过多久,他就疼的昏过去了。
煮了一会过后,花韵袖让人将他拖了出来,探了探鼻息,还活着,花韵袖冷哼一声,说道:“命还挺大,弄醒他。”
一盆冷水下去,黑衣人就醒了,他的下肢都被煮的半熟了,花韵袖拿着刀,当着他的面,一点点的割下他的肉。
这是多么恐怖的场景,血肉之躯被人一点点的凌迟,自己死不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这是对身心的巨大折磨。
然而做这一切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没有任何的慌张,杀人不眨眼,拿刀的表情很是平静,甚至还带着笑容。
不,这不是人,这分明是地狱里来的修罗恶鬼。
花韵袖割下了那人所有的皮肉,回头,眼中带着狰狞之意,她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可以感受到那些人的惊慌与颤栗,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花韵袖走到那些人的背后,看着那些人颤抖的背影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要不珍惜了,与其被折磨死了,不如来个痛快的,我这人耐心不好,杀人可不会眨眼,明白吗?”
话音落完,那些人就头伏地,不停的抖着身子,更有甚者,都尿了裤子。
花韵袖收起了笑容,指着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说道:“就让他说吧。”
那个黑衣人的下巴被重新装上去了,他动了动后,继续用头磕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全说。”
花韵袖满意的一笑,走过去,看着他说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用头磕了磕地面,面色纠结,犹豫了好一会,抬头看见花韵袖阴冷的面色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是,是皇上派我们来的。”
“皇上?”花韵袖一听,脸色变得晦暗,她眯眼说道:“皇上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个皇上,说清楚一些。”
黑衣人忙不迭地的回道:“是,是长广皇上,皇帝。”
“皇帝,”花韵袖轻轻的念了一下这个名字,语气轻缓,却有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花韵袖轻笑了一声,说:“好,真好,我还没找上门呢,你倒是自己坐不住了,很好。”
说完,花韵袖转身要走,黑衣人叫住了她:“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招了,就放了我吗?”
闻言,花韵袖停下了脚步,回身蹲在了黑衣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温柔,看着黑衣人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清楚,只要你告诉我了,我就放了你了,好吗?”
黑衣人哪里敢说不好,立即就点头,说道:“你问,你问,我知道的,一定说。”
花韵袖满意的笑着,她蹙眉想了想后,说道:“我问你,皇帝是不是曾经派过人去凌云山去杀我?”
黑衣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时候,见花韵袖的眼神冷了下来,赶紧点头,说道:“是的,是的,是皇上派人去的。”
花韵袖哦了一声,忽然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狠狠的骂了一声:“该死。”
说着,花韵袖便是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胸口,将他的心脉都给震碎了,气绝而死。
她转身要走,暗卫过来询问:“主子,剩下的人应该怎么办?”
花韵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冷笑道:“刨了个坑活埋了便是。”
而页山上的另一个角落,一个黑影在丛林间上串下跳,以最快的速度逃命,他不时的回头看看,唯恐有人追上来。
身后,风声飒飒,几个人影上上下下,在丛林间起落,他们的速度很快,就像是风一样,在树叶间穿梭。
刺啦一声,一把带着寒光的刀穿风而过,刺向奔跑的人影,将他的衣服划破。
簌簌的几声,几个黑影围成了包围圈,堵住了逃跑的路,逃无可逃。
“张骥,你还想往哪里逃?”欧鹿泽从天而降,停在前面,背对着逃亡的人。
被围在中央的人面带黑纱,看不清面容,眼中透出几分惊慌,一不做二不休,他挥剑而行,可是就在弹指间被欧鹿泽制服,被人按到在地上。
面纱被人扯下,露出一张惊慌的脸,欧鹿泽看着那人,嘴角依旧带笑,可是看起来却有些冷酷,道:“张骥,没想到真的是你。”
张骥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欧鹿泽,面带慌色,嗫嚅道:“主子,主子,你听我说,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什么?”花韵袖的声音凭空出现,她从半空中下来,落在地面上,款款而来。
走到张骥的面前,花韵袖将一样东西扔在张骥的脸上,冷冷的说道:“这是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与皇帝的属下有书信来往,上次凌云的伏击,便是你通风报信。”
花韵袖一脚踩在张骥的脸上,眼神很冷,若不是这个叛徒通风报信,被皇帝伏击,自己怎么会走火入魔,险些丧命。
张骥被人抓起来,欧鹿泽看着他,眼神也是一片冰冷,他说道:“带回去,好好审问。”
黑暗的地牢里,张骥被人绑在木架上,尚在清醒时,脸上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疼的他轻哼了一声。
花韵袖握鞭,站在他的面前,而她的身边站在欧鹿泽,欧鹿泽负手而立,看着张骥,略带几分遗憾的说道:“张骥,你是元长老的徒弟,身为坛主,前途无量,为什么要做下背叛组织的事情?”
张骥脸色发白,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见他不说话,花韵袖又是挥鞭,狠狠的抽在了张骥的脸上,这一鞭下去,皮开肉绽。
吱呀一声,地牢的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面容严肃,身着长袍,走路生风,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老人没有打招呼,径直走到张骥的面前,一巴掌便打了过去,骂了一声:“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