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婷发现聂联刚有点蹬鼻子上脸,越说放的越开了。
当然她对聂联刚的这些说法并不反感。
只是院子里这么多人,虽然他俩坐在树底下,这里是罩子灯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但是聂联刚越说越实在,院子里这么多人,夏芳婷不想让别人听到他俩的悄悄话。
她拉了聂联刚一把,站起来小声说:“咱俩过去吧,我好好跟你说说。”
聂联刚正求之不得呢。
刚才身上一阵阵的酥麻袭上来,把他的馋虫给勾上来了,总觉得不过瘾,正想找个私密的地方过一过二人小世界呢。
当即痛痛快快的和夏芳婷一起出了老屋的院子,回到了新房子那边。
毕竟是新房子,虽然是土坯房,但窗户做成了玻璃窗,能够打开,而且因为这边不生火做饭,所以屋里还算比较凉快。
俩人也不在院子里了,直接到了夏芳婷的闺房。
聂联刚现在是一肚子的鬼胎,进了屋,趁着夏芳婷摸火柴点灯的时候,从后边一下子把她搂住了。
他心跳的很快,夏芳婷都能明显感觉到后背上传来聂联刚心脏的剧烈跳动。
她既不反感,也没有反抗,毕竟从前年接受小刚的安排开始,她心里就已经确定了跟他的关系。
自己这条命都是小刚给的,到了任何时候,自己都不能辜负他。
何况,这小子身上确实有些神神秘秘的力量,让夏芳婷越来越感觉他很有吸引人的魅力。
到了这个地步,就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时候。
不需要说话,只要从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夏芳婷的态度让聂联刚就像拿到了通行证,一颗提着的心也彻底放下来。
夏芳婷今天没穿裙子,穿着薄薄的长裤,上身是的确凉衬衫。
衬衫里面穿了文胸。
这年头的女士用品还是比较匮乏的,就拿文胸来说,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设计,更没有托架一类的造型。
现在的女士文胸基本上就是半截背心的样式,全是布,很柔软。
而且聂联刚惊讶的发现,夏芳婷的身体真的已经完全长开了,这让他心花怒放。
他迫切的想要来个无障碍接触,实地考察一下具体的情况。
只是他刚开始动作,这点小心思就被夏芳婷给识破了,沉声来了句:“别过分啊。”
聂联刚吓得赶紧把图谋不轨的爪子又挪回来,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能给到这样的福利就应该很满足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从后边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她的秀发当中。
这年头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洗发品牌,但洗发香波总是有的,味道还挺不错。
夏芳婷洗头很勤,更兼少女天然的体香,清新,细腻,让聂联刚有些迷醉。
夏芳婷的呼吸也有那么一点儿不淡定,聂联刚能够感觉得出来,她也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夏芳婷声音有些不大自然的说:
“行了,过过瘾就可以了,咱俩不是还要谈事情吗?最后二十秒啊,我开始数了。”
聂联刚一听要倒计时,肯定要赶紧把握住这最后的福利,立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往前凑得更紧了。
夏芳婷还没数数,她自己先扑哧一下笑了,然后说道:“一,二十,好了时间到,放手。”
聂联刚却是搂着不放:“没这么赖皮的吧。
你要么倒着数,要么正着数,哪有一步到位的?
不行,我不撒手,重新数。”
夏芳婷也发现,自己耍赖只能是班石头砸自己脚,只好老老实实数了二十秒。
这下聂联刚也没啥好说的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还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夏芳婷划着火柴,点亮了罩子灯,两个人在桌子两边的椅子上坐下。
可是聂联刚哪能老老实实坐得住啊,他把椅子拉过来,靠近夏芳婷,一伸手又把她的小手抓了过来,攥在手里抚摸着。
“好了,现在开始说正事了,刚才我征求内当家的意见,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夏芳婷含笑瞪他一眼:“扯大旗作虎皮,这算啥事啊,还郑重其事的拿着当事说。
你刚才说嫌她厚脸皮,还要把她拿来的那些鸡蛋给她塞回去,不要她的。
让她以后再也没脸上门。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么狭隘?
跟一个家庭妇女较什么真?
她要势利眼她就势利眼,她要厚脸皮她就厚脸皮,碍着你啥了?
至于她又想找你办事,不给她办不就行了吗?
农村人老实归老实,但是也有她们自己的小心眼儿。
你以后要当我的男人的,可不能跟她们一般见识。”
这话说的聂联刚心里甜滋滋的,这才是真正的自家人呀。
“那好那好,我狭隘了,我小心眼儿了。
那就听你的,她爱咋滴咋滴,咱不理她就行了。
至于说求咱们办事,咱也没权没势的,也办不了事。
再说了,就是能办也不给她办,她们家不是喜欢想好事吗?想着去吧。”
关于徐丽芝她们那一家子,很明显夏芳婷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她迅速岔开话题说:
“再过三两天我就要回去了,要是再不回去可能就会露馅。”
她这话让聂联刚很奇怪:“什么叫露馅?跟谁那儿露了馅儿啊?”
夏芳婷说:“还能跟谁呀?我的家里人呗。
跟你说实话吧,我到你这里来,其实跟家里人撒了谎,我说去同学那里。
要是住的时间长了还不回去,家里人打电话过问的话,找不到我,那不就露馅了吗?”
哦,是这么回事啊。这个话题让聂联刚的心情有些沉重。
说实话,自己有信心、有能力剑走偏锋,觉得自己在夏芳婷大学毕业之前,肯定能让她的家里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当然,这只是自己的信心和预期而已,到底能不能够实现,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自己跟夏芳婷这一年半以来的通信,以及放寒假的时候夏芳婷跟二嫂说的那些话,聂联刚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夏芳婷承受着来自家庭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当然,这不怪人家,自己跟夏芳婷在各方面完全就不是一类人。
差距太大的两个人即使硬是走到一起,以后的婚姻生活也不会和谐到哪里去,所以说她的家人并不是嫌贫爱富,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夏芳婷又说道:“我这个暑假里之所以撒个谎也要过来,除了实在是想你了,另外还要当面跟你说说家里人的事。
家里人的态度,相信你已经感觉到了,我就不多说了。
我来其实就是想提醒你,,我的家里人很可能会找你的麻烦。
当然这话有点儿危言耸听。
我的意思是说,她们可能会用某一种方式跟你接触,向你表达她们的意思,让你断绝对我的念想。
我之所以认为她们会这样做,是因为我跟你来往的那些信让她们发现了。
然后家里人就给我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但是没能说服我。
我知道,她们说服不了我,但可能会从你这边想办法。
毕竟,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她们心里的想法我是很了解的。
所以过来跟你聚一聚,然后给你一个预警。
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想想到时候怎么应付她们吧。”
聂联刚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副省长要来找我的麻烦,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承受不住啊。
只要他一发话,我肯定什么都得言听计从,老老实实按照副省长的安排去做。”
夏芳婷笑着打了他一下:“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能从容面对她们,很好的处理这些问题。
这是你跟她们之间的矛盾,与我无关。
反正我心里怎么想的你很清楚,我只能保证你的后院不起火,至于前面的事你们男人自己解决,也与我无关。”
这话说的让聂联刚又动情了,紧紧攥着嫩滑的小手:
“只要后院稳固,前面发生再大的事我都能顶住,你让我心安,我保证让你安心。”
夏芳婷含着笑,探过头来把自己的鼻尖儿凑上聂联刚的鼻尖儿蹭了蹭,亲昵的说:
“那我就安心了。”
聂联刚打蛇随棍上,趁机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既然你再住三两天就要回去,自从你来,我也没领着你吃一顿大餐,那我明天带你去县城吧,逛一逛县城,吃一顿大餐。”
夏芳婷点头:“行,也该吃吃你这个大户了,怎么去,坐车还是骑车子带着我?”
聂联刚骄傲的说:“肯定是骑摩托车带你了。”
“就你大姐夫骑的那个摩托车?”夏芳婷说:“我不大想坐,听他说骑着出门,把他扔半路上两次了,我可不想你把我也扔半路上。”
聂联刚说:“肯定不骑那辆老爷车,我自己有新摩托车,你不是知道的吗?”
夏芳婷说:“你的新摩托车才是老爷车呢,我都来半个月了也没见你骑过,你到底藏哪里了?”
聂联刚得意的嘿嘿笑着:“到明天你就知道了。”
夏芳婷刚来的时候,她发现大姐夫骑着一辆幸福二五零,很是奇怪。
因为大姐夫在她的心目当中,就是一个最老实巴交的山里人。
现在住在丈人家这边,更是小心翼翼,说话办事都特别低调,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么个老实性格。
但是没想到一年多没见,大姐夫居然骑上大摩托车了。
在这个年头,农村人能拥有一辆自行车的都是凤毛麟角,就像大姐夫这么老实的一个山里人,竟然变得这么出类拔萃,或者说鹤立鸡群的拥有了大摩托车。
这让夏芳婷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