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各种撺掇
公子尚德2025-08-13 15:532,799

  一听聂联刚建议连曹大眼一块打,明亮高兴极了:

  “对对对,连她一块打,这个媒婆子最可恨。

  她明知道小玲从小跟你订了娃娃亲,现在还敢给小玲找婆家,不打她打谁?”

  明德却是有些犹犹豫豫的说:“打曹大眼不大好吧?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要是把她打了,她家的人肯定不会跟咱们算完。

  这不是又闹大了吗?”

  明德的不同意见让明亮十分恼火:

  “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不是怕得罪了曹大眼,以后她不给你找媳妇了?

  媒婆子有的是,非得指望她给你找媳妇?

  再说曹大眼太贪财,给人说成一桩媒,光给她的跑腿费就能顶上一半彩礼了。

  这种人就是想给你说媒,也别用她!”

  明德让明亮说的脸通红,辩解说:“你别胡说,我没那么想!

  我就觉得跟她是一个大队的,不好意思动手打她,

  再说怕把这事闹大了。”

  “你害怕就别跟着。”明亮越加恼怒,

  “咱们干这事不但要打曹大眼,还会得罪那姓韩的。

  让你说的话,这些都是小刚的事,跟你又没关系,你何必跟着得罪人呢?

  算了,你别掺和了,当你的老好人去吧。

  反正我必须帮着小刚。

  谁让我和他是玩的最好的铁哥们呢,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明德的脸憋得更红了:“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呢?

  咱们三个人是一伙的,小刚的事,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谁怕得罪人了?

  凭什么不带我了?”

  “那你还叽歪什么?”明亮说,“曹大眼最坏,必须连她一块打,就这么定了。”

  明德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两个铁哥们出现分歧在斗嘴,聂联刚谁也不帮。

  看着明亮很快就把老实憨厚的明德说得哑口无言,聂联刚暗暗叹息。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点不假。

  如果自己不知道明亮的真实内心,现在看他俩争执,也许也会受了明亮的影响,认为明德就是怕得罪曹大眼,以后她不帮着找媳妇了。

  当然,明德也许有这样的想法。

  可他这个想法没错。

  而且明德还考虑到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连曹大眼一块儿打就太过分了。

  人家曹大眼也有家人,她家的人又不是死的,能随便让你打吗?

  明亮之所以不管不顾表示赞同连曹大眼一块儿打,实在是他恨极了这个媒婆。

  按说,媒婆给小玲找婆家,深恨她的应该是聂联刚。

  可是,现在却是变成了明亮。

  很明显,现在对于明亮来说,谁想给小玲找婆家,那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聂联刚说:“那就这么定了。

  到时候不管是来相亲的那个男的,还是曹大眼,咱一块儿打。

  明亮家离小玲家近,这几天你一定把她家盯好了。

  具体什么时候来相亲,是哪个村的,都要打听明白。”

  “放心吧。”明亮坚定的说,“这些都包在我身上,我负责盯着她家。

  只要有消息,我立刻跟你俩说。

  他们来相亲的人要是多的话,咱们就多叫上几个人。”

  三个人计议已定,明亮和明德就走了。

  母亲在堂屋里做饭,“咕咚咕哒”的拉着风箱,他们三个小伙伴在说什么,她听不清。

  而且也不在意。

  三个人整天形影不离的在一块儿玩,哪有那些闲心管他们说些什么。

  父亲坐在院子西边那棵梧桐树底下,一直在看着他们三个。

  另外二哥也从防震棚里钻出来,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对于明亮的居心不良,爷仨早已经讨论过。

  现在明亮又跳出来表演,二哥这下越发看得清楚了,更加信服了父亲对于明亮的看法。

  这使得二哥的脸色十分难看。

  掩饰不住的满脸怒意。

  有那么几次,看样子他都要忍不住要反驳明亮了。

  可是,每当他忍不住想要插嘴的时候,他总是本能的先偷眼看一眼父亲。

  只见父亲也在冷冷的盯着他。

  二哥话到嘴边,只好又咽回去。

  等两个人走了,二哥实在忍不住了,对弟弟说:

  “小刚,明亮到底是为什么?

  这还是好哥们吗?

  他三番两次来撺掇你,明显就是想害你啊。

  跟小玲那事散了就是散了,闹什么闹?”

  聂联刚冷笑一声:“谁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还是咱爹说的对,既然确定了他是个奸细,咱就别揭穿他。

  让他尽管表演就是。”

  “这不是都演出来了吗?”二哥愤怒的说:

  “他明明就想托着死鬼上树,你还真听他的?

  到时候他打听明白了,人家相亲的来了,你们几个真要去打人家?

  而且你还要连曹大眼一块儿打?

  你们真要打了曹大眼,她家的人还不得把咱家的锅给砸了!”

  聂联刚笑道:“二哥你怎么就这么认真呢!

  咱爹不是说过嘛,既然确定他是奸细,就让他表演。

  他表演他的,咱别当真不就行了?

  到时候他打听明白了,叫我去打人的时候,我有一万个理由不去啊。

  比方说,到时候咱爹不让去,我肯定不能违抗咱爹的命令啊。

  只要我不去,明亮就是白忙活了。

  反正,就让他尽情表演,到时候随机应变。”

  说到这里,聂联刚回头问父亲:“爹,我说的对吗?”

  父亲微笑不语。

  二哥陷入沉思:“你说的很对……”

  吃过早饭,街上响起集合的哨子,家里人陆续出门。

  聂联刚把几根小细绳缠在腰上,这样别人就看不到自己拿着绳子了。

  虽然下午回来的时候,别人不可避免的会看到自己背着柴禾回家,会羡慕嫉妒恨。

  但能背着别人的目光的时候,还是尽量注意一点。

  大集体的时候,社员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仨猫瞪着六只眼”。

  每个社员都瞪大眼睛盯着那些可能会多吃多占的岗位,一旦给他们以口实,立马就找干部上意见。

  这种行为和心情可以理解,但也很烦人。

  聂联刚到了牲口棚的时候,很出意外的看到罗雨兰又是早早的来了。

  看得出,因为自己的加入,大大提高了她的工作积极性。

  聂联刚也懂得套路了,俩人互相配合,熟门熟路的把牲口解开,赶出来。

  罗雨兰心情极好,赶着牛群往野地里走的路上,一直跟聂联刚有说有笑的。

  大概在她看来,自己的终身有靠了吧?

  本来以为她会跟她的姑姑一样,就是孤独终老的命,这种心情肯定很绝望。

  也导致了她游戏人生的做派。

  没想到在她的生命种出现了聂联刚,这简直就是铁树开花,枯枝发芽,让本已绝望的她看到了幸福生活的希望。

  她肯定要高兴坏了。

  聂联刚装作无意的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不好,没大睡着。”罗雨兰顺嘴回答,说出来了好像觉得小刚话中有话:

  “你什么意思?你也没睡着?”

  “没,我睡得很好。”聂联刚回答,“我还梦见吃老鼠了。”

  罗雨兰哈哈大笑。

  今天他们把牛赶到了村东。

  正如罗雨兰所说,这里的荒坡上稀稀拉拉有几颗大树,他俩可以坐在树下乘凉。

  把牛群安排好,罗雨兰又开始忙活着给小刚做烧烤。

  知道小刚不吃老鼠,今天她不捉老鼠了,而是改用弹弓打鸟。

  她准头不错,打了几只麻雀,还打了一只斑鸠。

  聂联刚具有后世人的思想,对于打鸟这种行为有些不适应。

  可是为了不让罗雨兰失望,也就忍着没阻止她。

  除了烤鸟,蚂蚱、螳螂,大肚子蝈蝈,还有芋头和玉米这些土产也是必不可少。

  聂联刚吃得很痛快。

  吃完了,俩人还是共用那个军用水壶喝水。

  可谓是酒足饭饱之后,俩人满足的坐在树下闲聊。

  罗雨兰对聂联刚说:“昨天晚上明亮跑去找我了,你知道吗?”

  嗯?

  聂联刚就是一愣,感到很奇怪:“他去找你?找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啊?”她笑吟吟看着聂联刚说:

  “你的铁杆好哥们,肯定是为了你的事啊!

  他跑来跟我说,曹大眼在给小玲找婆家,这把他气坏了。

  小玲明明跟你定了娃娃亲,这事不能说散就散了。

  你和小玲的亲事散了,只是韩怀义单方面说的。

  你们家还没同意的,韩怀义就托曹大眼给小玲找婆家,这也太急了吧?

  简直不是人啊。

  明亮的意思是让我再去韩怀义家骂一顿。

  最好把曹大眼也打一顿。

  小刚,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继续阅读:129 烧烤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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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忘不了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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