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冰城火站的岳雷,就看到站前的岳有余,冲他招手。
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岳有余,不停的转圈,刚想大喊大叫发泄一番,就被一个巴掌呼在嘴上,只听见“呜呜”作响。
“二叔,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人多口杂。”
嗯嗯
一行十余人上了两辆面包车,快速驶向之前包下来的二层小楼。
这二层小楼作为二叔临时的据点。
刚一上车,这些壮汉就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岳雷再忍不住把身后的绿色背包一把递给岳有余,就沉沉的睡去。
只有见到他的时候,岳雷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这些人里,他只相信岳有余。
不仅因为是他的亲侄子,又这件事件的发起人,而且武功高,才能保证这价值1250万的取货券完好无损。
岳有余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绿色背包,又看看呼声震天的二叔。
以岳雷暗劲中级的水准,三天不睡觉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他这浓重的黑眼圈,起码有半个月没有睡个好觉。
至于吗。
岳有余随手把绿色背包,扔给小跟班齐大宝。
这次关绰绰和齐小宝并没有跟来,他们在小楼正在等着他们。
齐大宝谨记妹妹之前的话,只带一双眼镜就可以,耳朵不要听,嘴巴不要说,少给自己惹祸。
齐大宝虽然憨,但是不傻,对妹妹的聪明劲一向很佩服,也非常听妹妹的话。
面包车一进小楼的院内,两位司机就快速的离开。
这是之前交代好的流程,尽量让更少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不是这次票据巨大,岳雷也不会带着这么多新招募的安保。
除了长毛和单家兄弟,其他的十人都是部队转业下来的老兵。
这些老兵,岳有余听二叔说过,都是他在部队的一位师兄手底下的转业兵。
作战经验丰富,只要不叛国,绝对可靠。
站在面包车前的岳有余,无奈地看着两辆车内睡得死死的人。
岳有余一个胳膊夹起一个人,快速地进入屋内,放到床上。
来来回回好几趟,看着齐大宝和齐小宝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瘦弱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关绰绰随意憋了一眼齐小宝,似有深意地说道,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不要随便说,即使自己的父母也不要告诉。”
齐小宝心中一凛,这是关姐对她的照顾,不动声色一点头,悄悄地退后。
夕阳西下,这座小楼却很安静。
岳有余看着自己的医书,关绰绰继续深造音乐知识。
齐大宝、齐小宝练着父亲传授的武学。
大厅内早已支起两张圆桌,上面摆放着火锅,旁边各种食材,就等客人的到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楼后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二叔身后跟着一群人。
岳有余对二叔挥手,没有说话,意思很明确,吃完饭再谈。
二叔有样学样,对手下一挥手分成两拨人,坐下来胡吃海塞。
岳雷随意吃了几口,垫垫肚子就忍不住站起来,和岳有余、关绰绰一起上楼。
而齐大宝和齐小宝却守在房门口。
岳雷看着齐大宝递给岳有余的那个包裹,眼神不停的抽搐。
虽然知道侄子对钱财不是十分在意,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在意。
这些钱足够打一场小规模的战役,还绰绰有余。
当房门一关,岳雷再也忍不住心中巨大的惊喜,压低声音说道,
“有余,咱们这次发了,彻底发了。
1250万,可能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岳有余看着二叔在他面前手舞足蹈、语言混乱,仿佛一个精神病。
岳有余微皱眉毛,瞬间来到二叔身前,在胸口连点数下。
只见一口污血从二叔的嘴中喷出。
岳雷赶忙盘膝坐地,运起身上的气血,只见他四周雾气腾腾,皮肤如煮熟的大虾。
破
不一会儿,二叔口中吐出一口浊气,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不住拍打岳有余的肩膀,摇头感叹,
“这次多谢有余,要不是你,我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也不可能这么快进入暗劲后期。”
岳有余却暗自皱眉,神色不愉的说道,
“二叔,你这师傅不安好心,给你的功法居然是残缺的。
最多只能修炼到化境巅峰,永远突破不了丹劲。”
岳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摆手,
“有余,不是你想的这样,师傅很早之前就跟我们说过。
他所修炼的功法是残缺的,最多只能修炼到巅峰。
但是这个修炼界大部分的功法经过当年的浩劫,都已残缺不全。
大部分的人都只修炼到化劲巅峰,突破丹劲寥寥无几,罡劲更是凤毛麟角。”
“二叔,有时间把你的功法给我看一下,我帮你推演一番,看能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虽然岳雷不认为他能成功,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侄儿,总不好打击他的信心。
“二叔,这次回来顺利吗,怎么这么快就收购完煤票?”
“有余,本来想在电话里告诉你,但是你一直说电话不安全,所以就没说。
这次收购这么快,还是靠长毛。
这小子不愧对经商有天赋,是一把好手。
他除了发动自己家的亲朋好友,而且还发动邻里邻居,相当于发展他的下线。
给予他们一定比例的提成,这群人自然动力十足。
要不是因为你要求保密,他们收购煤票会更快。
长毛为了防止泄密,耽误咱们的大事儿,不停地对这些下线传授保密知识。
告诉他们,如果别人知道多了,那他们就会少赚钱。
所以这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相当能保守秘密。
到现在为止,我去各个小区打听,都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传来。”
岳有余和关绰绰对此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欣赏。
“二叔,看来长毛可以继续合作。
就凭他这一手保密,就是一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嗯,我知道了。”
随即二叔又欣喜地说道,
“有余,你之前教的我那一招真是好使。
这帮安保人员穿上部队没有肩章的衣服,果然省去很多麻烦事儿。
就像在坐火车,列车长亲自请我们吃顿饭,还想侧面打听我们是什么部队,要干什么。
没想到被李泗那小子一瞪眼就吓了回去。
一个屁都不敢放,全程客客气气的。
车上那群小毛贼,对这节车厢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二叔边说边把包内煤炭取货单都摆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