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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早不如赶巧，当应如是与裴霁联袂来到主院门外，程素商正好从里面出来。
她挑起眉，意有所指地道：“刚要派人去请二位，你们这就一道来了，过去个把时辰，伤口也不及包扎，莫非又遇着了鬼面人？”
“一道”二字咬得重了些，想是程素商因他们昨夜的行动而心生疑窦，应如是置若罔闻，道：“有别的事情欲寻水夫人，听程施主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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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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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五十九章·因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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