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走之前有没有看到我身后有个人。”
白重看见林颀疑惑的样子,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没有啊。”
林颀伸出自己的两根指头在白重面前晃了晃。
“白总,这是几你还认识吗?”
看到林颀这样 白重直接黑了脸,把林颀的手挥开。
“你什么意思,我虽然撞到了脑袋,但是脑子没问题。”
白重虽然生气,但也知道也许林颀是真的没有看到,脸色有些变幻莫测,
想了一会还是觉得自己当时的感觉没有错。
林颀不知道白重最近是发什么神经,每天自己下班从公司里出来就会被白重拦住,说顺路送他回去,而且还一定要进家里喝杯茶再走。
林颀知道白重一直在试探自己,但毕竟是上司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笑脸相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林颀,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盖伊正好今天过来看林颀,一进门就看到白重坐在沙发上,顿时心情有些不好。
“这几天都是他送我回来,我让他进来喝杯茶,等会就走了。”
林颀小声对盖伊说到,让他装作没看到白重就行了。
倒是白重看见盖伊眼睛一亮,等盖伊上了楼,话里话外的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明里暗里的转移到盖伊身上。
这天白重待的比之前还要久些,直到盖伊下楼不耐烦的让他回家,白重才走。
拿着车钥匙,白重今天心情好上不少,坐进车里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外面有些波动,仔细的感应了一下,就已经不见了,在车上坐了一会,白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发动车子。
“小小,让你不要动,刚刚那个人差点就发现了。”
厄尼斯藏在黑暗里,等白重走了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小小。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小小窝在厄尼斯的怀里有些脸红,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算了,我们先跟上去,吓他一顿。”厄尼斯也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在林颀身边,每天送他下班的男人到底是谁,要是被该隐知道了,想必会变成一个醋罐子。
白重正开着车,总觉得自己从林颀家里出来之后就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不是两双,白重仔细的感应了一下。
“呲”
白重重重的踩了一脚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白重连忙下车看看。
“你怎么样了?”白重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看着他的脸。
“你好!”
厄尼斯飞快的站了起来,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原来只是一个狼人啊!”
没有厄尼斯意想之中的晕倒和惊吓,白重施施然的站了起来,淡定的说到。
“你怎么知道的?”厄尼斯这几天暗中观察白重,没有发现他是什么非人类,听到他识出了自己的身份,歪头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狼人大人还是不要轻易的出现了。”白重说完直接化成了一股烟消失在厄尼斯的面前,连同他的车也直接消失了。
“该死。”厄尼斯看着白重消失的地方突然坏脾气的骂到。
他来林颀的身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保护林颀,现在林颀身边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非人类,连自己都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不由的有些担心。
“菲尼斯大人。”
看着菲尼斯身上被灼烧的伤口,一位仆役连忙走了过来,伸出自己的脖子。
菲尼斯露出了两个獠牙,咬住仆役的脖子,等过了一会,身下的仆役脸色有些苍白才松开。
身上被灼烧的伤口稍微平静了一些,没有那么烫了,菲尼斯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菲尼斯大人。”
感受到菲尼斯离开,那位仆役抬头看着他。
“乖,让我先疗伤。”
菲尼斯安抚性的摸了摸仆役的头发,躺进了棺材里。
血液给他的效果不大,只有沉睡一段时间才能让该隐造成的伤完全好起来,至于林颀和该隐他们。
菲尼斯眼神一利。
现在林颀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量,也许这次自己又可以利用他来打败该隐,获取他的力量。
不过自己上次明明已经破坏了他们的复活仪式,想不到林颀他们几个竟然还能将该隐复活,让菲尼斯有些惊讶,不过也不算是意料之外吧。
不过,该隐,就算你复活了,你也逃不出被我剥夺力量的命运
陷入沉睡之前,菲尼斯露一丝诡异的笑。
七天后。
菲尼斯从棺材里面出来,自己美味的仆役又等在棺材外面,露出自己白嫩的脖子。
“走吧,带你出去外面玩玩。”
菲尼斯第一次带着自己的仆役出去,获得殊荣的仆役有些欣喜,连忙应道。
“菲尼斯!”
布鲁赫族的族长,伊利诺斯的哥哥昆看着自己浮现的人影惊讶的喊到。
“好久不见,昆,近来怎么样?”
菲尼斯看着昆惊恐的脸色微微一笑,温和的看着他,眼中却有些黑暗,隐隐透露出一丝残暴。
“你来我们这做什么?离开!”
昆暗中发出一些信息,提醒自己的族人离开。
“不用发了,你的族人现在可能收不到什么信息了。”菲尼斯随手把一具苟延残喘的吸血鬼扔在地上,正是布鲁赫族的长老。
地上的吸血鬼头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不停地喊着快走,让昆目眦欲裂。
“你到底要做什么?”
昆开始伸出自己的獠牙和手,瞬移到菲尼斯的面前,想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却被菲尼斯直接一掌拍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墙上,猛的吐了口血。
“我想要借借你们这一族的力量来对付该隐。”
菲尼斯在昆怒目之下将他的力量直接抽取出来,在他死之前,凑到他的耳朵旁说了一句。
“将他的尸体直接扔到伊利诺斯住的地方,不要被伊利诺斯抓到。”将昆已经吸干了的身体扔给后面跟来的属下,菲尼斯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充盈的力量,用力的握紧拳头。
“是。”一个属下接过尸体,一下就不见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