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发现上车的不管是伤者还是跟上来的人都长的很帅,尤其是跟上来的那个人,嘴里叫着医生医生,让几位护士觉得特别有趣。
现在这世道,护士多的是,医生被很多人都当成救命稻草,护士却没得到多少关注。
在救护车上的这几位护士难免有个医生梦,听见林颀这样叫,对他态度热乎了不少,回答问题也积极了很多。
“马上了,你先打个电话给这个伤者的家里人,让他们过来。”
“我不知道他家人的电话,等我看看他手机。”
林颀听护士这样一说,把自己手机拿出来却想着自己没有白重家里人的电话,正想把白重的电话拿出来看看。
白重的秘书来了个电话。
“你现在还在公司吗?我打不到白总的电话了,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应酬要他过来。”
没等林颀说话,白重的秘书急到。
“白重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晕倒了。”
“哪个医院?”听见白重出事,秘书急急的问到,听见林颀说是第一人民医院,连忙把自己车子调头。
林颀守着白重不停地想着今天不对劲的事情,有些魔障。
说不定,该隐也许是因为白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才对白重动手。
这样一想,林颀心里又甜又涩,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白总他怎么样了?”
秘书到了医院门口直接跑上来的,气喘吁吁的看着林颀,撑着自己的膝盖有些喘不过气。
“现在在检查,你来了的话 我就先走了。”
林颀给厄尼斯发了个短信约他见面,看见厄尼斯发过来的地址和短信急着出去。
看见秘书过来,连忙说到。
“好,你先走吧,我等白总醒过来。”
秘书看着林颀好像有很重要的事,点头答应,让他要是有事就先去忙。
“那我先走了。”
林颀走出医院,连忙打了个车。
“先生,我就送到这了,剩下的路不远,你直接过去就行了。”
厄尼斯约的地方比较偏,而且当地人对那个地方有些忌讳,林颀也不勉强司机送他过去,点了点头,就下了车。
“嗨!”
司机刚开车走,林颀的肩膀就被人从后面一拍,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见厄尼斯在自己身后。
林颀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该隐,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但是也没表现出来。
“你约我做什么?”
厄尼斯接到林颀的短信有些好奇。
“我问问菲尼斯的事情。”林颀匆忙间找了个理由。
“菲尼斯的事情上次不是已经说了吗?”厄尼斯的脸色有些不自然,避开了林颀看着自己的目光。
“你确定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说过了吗?”林颀不是傻子,看着厄尼斯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有隐情,说不定就是自己想着那样。
“当然了。”
厄尼斯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副特别肯定的样子。
“那好吧,菲尼斯的事情我不问你了。”
林颀也是看厄尼斯嘴里特别好问出些东西才约他出来,没想到这次厄尼斯倒是把嘴封的紧紧的 什么都不肯说。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事情,林颀想尽办法,想要把话题转到该隐的身上,厄尼斯生怕自己透露了什么,和林颀说了几句就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那你先走吧。”
林颀没有套出话来,有些失望,转念想着厄尼斯离开会不会去见该隐,眼睛一亮,让厄尼斯先回去。
等厄尼斯走了有一段距离了,林颀跟了上去。
厄尼斯边走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故意时不时看了看后面,让林颀担惊受怕的跟着。
“小小,你在干什么?”
厄尼斯随着小小的气息,一路找着,找到了医院,看到医院的招牌还有些疑惑,找到一个紧紧关着的门里面就是小小,连忙将自己变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小小拿着一个血浆包。
“我,我没做啥。”小小将血浆包往自己的口袋里一放,捂着口袋说到。
“你要这些血浆做什么?”厄尼斯看着小小拿着血浆包有些生气,家里已经有一个自己了,小小每次出来都要打野食,难道是自己喂不饱他吗。
“没什么?我就看着玩,我不吃。”小小捏着口袋的手又紧了紧,可怜兮兮的看着厄尼斯,不知道怎么又回被他给抓到,明明自己隐藏了气息。
“厄尼斯?”
林颀跟着厄尼斯直接到了血浆库,看着厄尼斯一下不见了,敲着门,小声的喊到。
“算了,我们先出去吧。”厄尼斯抱着小小直接出了血浆库的门,看着林颀还在敲,从后面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小?”林颀这次是真被吓到了,转身看着厄尼斯和小小松了口气。
“我今天不会去见该隐的,你别跟了。”厄尼斯急着回去和小小探讨一下血浆和人生的事情。
本来是看着林颀跟着,就去一趟该隐哪里,就算是到时候该隐生气,自己也可以说是林颀偷偷跟过来的,没想到抓到了小小在医院偷血浆的事情,厄尼斯有些头疼。
跟林颀说完,厄尼斯直接带着小小消失了,不想刚才一样给林颀跟踪的机会。
林颀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厄尼斯走了,心里有些失望。
小小偷着这个医院正好是白重住的那家,林颀耸耸肩,有些留恋的看了眼厄尼斯消失的地方,去看看白重怎么样了。
“你回来了,白总已经醒了,刚问了我你去了哪里。”
秘书正好出门去弄点吃的给白重,看见林颀走过来,让他先进去。
“嗯。”林颀点点头,走进病房。
白重头上的伤已经被护士包扎好了,头上围了一圈白布,不想以往那样高冷,看着有些呆萌。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看到了吗?”
白重只感觉自己出事的时候,是有一个人在自己的后面重重的砸了自己的脑袋,然后晕了过去,虽然有些怀疑林颀,但是自己出事的时候林颀正好出门,不可能瞬移到自己的后面。
“看到了什么?”
听白重这样说,林颀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故作不懂白重在说些什么,疑惑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