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沅丛:“你有病?”
好吧,看来这个帅哥眼神很不好。
男人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话。
“你是我的药。”
“……”
实话实说,这个男的来了这个一句,差点没把墨沅丛给搞吐了。
草……
口味这么重的吗?
墨沅丛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一声,“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马上停车。不然,今天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银发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某个日子熟悉的疼痛在这一刻被回想了起来。
他轻扯唇角,说:“墨沅丛,我是你未婚夫,我们从小就有婚约。”
墨沅丛被气笑了,“那又如何?”
云牧知抿唇,很熟悉的话,从那个男人口里说出过。
云牧知脸突然发冷,冷冷出声:
“快一点!”
黄毛收到命令,立马开始狂飙。
墨沅丛:“……”
伸手想直接动手,云牧知在她动手前幽幽出声:
“车里有炸弹,我和他出事了,你也逃不掉。”
说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云牧知蓦的笑出了声。
“死了也好,有你来陪我,倒也不错。”
墨沅丛:“……”
这人的脑子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特么是什么神仙发言?
墨沅丛有些生气。
她确实感知到了车里有炸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上车的原因。
如果不上,上车另有其人,那就危险了。
墨沅丛抿唇,轻松地开口:
“走吧走吧,我也困了。”
云牧知嘴角漾起一抹浅笑,性感的嗓音有些魅惑,尤其是在夜色渐深的夜晚,更是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小丛早点听话,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了。”
墨沅丛脸上表情不变,心里一万头曹尼玛飘过。
什么鬼?
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
紫苑。
墨沅丛看着豪华无比的很多栋装潢贵气好看的建筑,眼睛眨了眨。
世界上有这么牛逼的建筑?
啧,万万没想到。
大清早就灭亡了啊亲!墨沅丛有些无语,这个建筑,得花多少钱?
没有个上万亿,估计拿不下。
这下墨沅丛看这个银发男人的眼光有些不同了。
这个人,不容小觑啊。
当然,如果说建筑是封建,那里面的运营模式,就可以用腐败来形容了。
两长排的佣人站着鞠躬,恭迎他们的到来。
墨沅丛抿唇,平息自己心里生出来的怒火。
被带进了一栋别墅后,黄毛小子就不见了。
银发男人忽然打横抱起她,就往楼上走。
墨沅丛虽然很反感,却也没有挣脱。
被银发男人抱进了一间卧室,银发男人把她扔在一张Kingsize大床房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墨沅丛挑眉,没什么反应。
银发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眼神迷恋。
“小丛,我找了你那么久,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宝贝,你终于回来了。”
“宝贝……”
墨沅丛被他叫得恶心了,也懒得和他周旋,一脚踹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立马坐了起来。
银发男人似乎有些讶异,神情有些不可置信,似乎是没料到墨沅丛会直接踹开他,也或许是没料到自己会被她轻而易举地踹开。
墨沅丛翘起二郎腿,手撑着床,表情不可一世。
“脑子有病就去治,别出来献丑了。”
“脑子有问题不是你的错,但明知道自己脑子有问题还要出来秀,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云牧知噎了一下,抿抿唇,压住唇角因为愤怒而下扬的怒意,尽量平息着语气。
“小丛,你不乖呢!”
墨沅丛眉梢一挑,看了眼银发男人的眼睛,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偏执和病态的爱。
爱?
哪里来的爱?
呵。
墨沅丛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爱不屑一顾,嗤笑一声,“怎么,我不乖?”
墨沅丛忽然勾唇一笑,“可是我觉得……是你不乖。”
银发男人似乎虎躯一震,两只瞳孔骤缩。
“行了。”墨沅丛站起身。
“我不想和你废话,也不想和你玩了。”
“现在放我走,不然,我炸了你的紫苑。”
是的,这才是她的目的。
有什么事情比摸清敌人的老巢和底子更有用?
云牧知觉得世界有一瞬间的崩塌,随即彻底地冷了脸。
“小丛,我说了,要听话,不然会受到惩罚的……”
云牧知的话音刚落,几声刺耳的巨响引起墨沅丛耳膜次次震动。
墨沅丛嘴角轻扯,是周边都被装上了铁网。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墨沅丛轻笑一声。
“你不想活了?”
男人笑了笑,走过来,说:“这只是对小丛的小小的惩罚呀。”
说着,卧室的门也在这时突然合上。
云牧知眼神带着炽烈的笑意,从床头柜上取出一个手术刀,一个注射器。
墨沅丛抿唇,没等时间浪费,直接和他打了起来。
让她意外的是,她……居然打不过那个人!
墨沅丛神色一紧。
草……玩脱了。
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狂呢?
直接和云牧知硬碰硬,还是打不过。
被云牧知逮住机会把注射器的针头插在她的皮肤里,只是一秒,药水推动,通过针头进入身体。
几乎是同时,墨沅丛知晓了这种药物。
他居然给她注射助兴的药……
没几秒,墨沅丛就没了力气,像海绵一样,软绵绵的。
眼睛里蓄满了泪光,因着她的眼神渐渐迷茫,瞳孔慢慢放缩,竟有些勾人的意味。
云牧知嘴角轻勾,眸子里是炽热的欲望,等待着在那个人身上狠狠发泄。
墨沅丛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奇怪,身体越来越热,是从身体内部涌出来一股燥热。
紧接着感觉浑身冒着冷汗,又有些痒。
她也说不清是哪里痒。
墨沅丛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红色,此时躺在地上,无助的模样,更是让本就禽兽的男人更是起了更强的欲望。
男人把墨沅丛报道床上,开始一层一层得给她剥开衣服,像是在打开什么重要的礼物一样,小心翼翼的,那手法,似乎有格外隆重。
他的手抚上墨沅丛的肌肤,又滑又嫩,格外细腻,那么洁白的肌肤,因着他的药物,呈现出了更诱人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