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关于陆斯南，聊到这里就结束了。
俩人继续用餐，但沈知雨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慕书眠有些心不在焉。
吃完饭，慕书眠突然说有事让她先走。
“好的，书眠姐那我先走了。”
“嗯。”
沈知雨走后慕书眠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直到陆斯南和莫喻川从御园走出来。
慕书眠立刻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踩着高跟鞋仰着头朝着陆斯南走去。
“陆先生。”
准备离开的俩人听到声音都停下了脚步，陆斯南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冬日寒风冷冽，女人被冻得脸颊通红，但还是倔强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外套。
“有事？”
“陆先生还记得我吗？我是慕书眠，好巧啊，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吃饭。”
“慕小姐。”相比起慕书眠的的热情，陆斯南的回应显得客气又疏远。
慕书眠笑了笑：“陆先生经常来这里吃饭吗？”
“嗯。”
“那真是巧了，我也很喜欢，以后可以约陆先生来这吃饭吗？”
“有机会再说吧。”
“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可以吗？”慕书眠大胆的提出要求。
陆斯南犹豫后点头。
交换联系方式后，慕书眠又找话题聊了几句。
“慕小姐还有事情吗？没事的话今天先这样。”
“好好好，那我们后面有机会再约。”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慕书眠脸上笑容扩大，想到沈知雨说自己跟陆斯南更合适的话，她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
另外一边。
陆斯南坐进驾驶位，副驾驶的莫喻川低头玩手机边开口：“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程意的朋友。”
“程意的朋友？”莫喻川挑眉，明显感到惊讶。
“嗯。”
莫喻川笑得意味深长：“所以女生都是这样的塑料姐妹情吗？刚才那个女人明显对你有意思啊，搭讪得那么明显，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陆斯南侧眸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启动车子。
莫喻川笑容更甚：“不过啊，看你刚才的表现应该是不怎么感兴趣，这位慕小姐怕是要失望了。”
陆斯南没回应这句话。
“不过，刚才我们进去餐厅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沈家那位大小姐了，就是之前你让我去查的那个女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斯南落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
“看来，她们也是朋友了。”
莫喻川自顾自地猜测，却没知道到身侧男人眼眸深邃，情绪因她的这句话有了变化。
……
沈知雨回到家里就收到了慕书眠的微信。
——你真觉得，我比程意适合陆斯南。
——在我心里，书眠姐是很优秀的人，只要是书眠姐喜欢的，那就一定合适。
——沈知雨，五年时间让你蜕变了，不错，我很喜欢现在的你。
沈知雨看着屏幕上的这一句话，回了一个乖巧的表情。
那边没再回消息，沈知雨放下手机不再寻思这件事情。
接下来几天，沈知雨在家画画，偶尔跟姜至出去吃吃饭。
慕书眠那边时不时的会给她发消息，问她知不知道陆斯南跟程意的事情。
她会多少的说几句，但很少聊得深入。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沈知雨突然收到了慕书眠的消息。
——今晚，我要做一件大事。
沈知雨看到这条消息，立刻给盛糖发消息让她去查慕书眠最近的动态。
很快盛糖查到结果给她打了电话。
“知雨，慕书眠在餐厅里订了位置，而且是包场，现在人已经过去了。”
沈知雨立刻起身：“糖糖，帮我找一个靠谱的摄影师，我需要拍一组照片。”
盛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疑惑的问：“怎么突然想要找摄影师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我正好有个认识的朋友是做这个的，我马上把信息发给你。”
“嗯。”
……
餐厅。
慕书眠穿着一袭红裙坐在餐桌前，她清退了所有工作人员，桌子上是提前准备好的烛光晚餐。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给陆斯南发了条消息，说程意让她帮忙带个东西给他，让他来找他取。
很快，陆斯南来了。
走进餐厅，空无一人的环境让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再看慕书眠布置好的一切，他更是想都没想，转身就要离开。
慕书眠没有想到陆斯南会转身就走，这跟她预设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她想都没想直接起身小跑着过来攥住陆斯南的手。
“陆斯南。”
“慕小姐逾越了。”男人声音冷沉，没半分温度。
“你为什么刚到就要走？”
“慕小姐，需要我提醒一下吗？我是程意的男朋友，而程意是你的朋友。”
“可程意没有我适合你。”慕书眠想也没想的就说。
“陆斯南，程意不过是靠着她姐姐嫁给了沈天霖这些年才在这个圈子里有了一席之地，而我慕家大小姐，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我都比她好，你跟她分手，和我在一起吧。”
听到这里，陆斯南脸上表情已经是厌恶：“慕小姐的父母知道你是这样的吗？公然抢朋友的男朋友？”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样，陆斯南，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你跟程意分手和我在一起吧。”
陆斯南还没开口，餐厅门口突然传来声音，下一秒就见程意快速的朝着她们冲过来，一巴掌落在了慕书眠的脸上。
慕书眠看清是程意，又怎么会忍受刚才的那一巴掌，扯着程意的头发就还击了回去。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摄影师，对着扭打在一起的俩人就是一顿猛拍，拍完以后撒腿就跑，陆斯南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女人还在边骂边打。
“慕书眠，亏我把你当作我要好的朋友，你倒好，竟然勾引我的男朋友？”
“要好的朋友？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要不是当年我帮你一次，你会跟我交朋友？实话告诉你，我从未真心的把你当朋友，要不是因为你姐姐是沈夫人，我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
“你说什么？慕书眠，你不要脸，勾引我的人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俩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多年的姐妹之情在这一刻只剩下谩骂与讽刺。
陆斯南站在一旁，看着大打出手的俩人，目光冷沉，声音从未有过的冰冷。
“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