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得仿佛时间静止。
我懒得再掰扯这些陈年往事，转身往小区里走。
“等等。”
楚许年拉住我的胳膊，慌忙地解释：“当初我被舞团开除，以为是叔叔的意思，但是车祸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冷眼看着他。
好一个没关系，若不是他喝醉了去找我爸爸耍酒疯，我爸又怎么会在开车的时候血压上升，遇到迎面而来的大车躲闪不及？
楚许年急的额头冒汗，扭捏地掏出个礼盒，献宝似的递给我：“对不起，这双舞鞋送给你，欢迎你回国。”
是我喜欢的那个牌子。
质量很好，价格也很贵。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但是请你相信，五年前我并没有和丁小朵真的发生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
是否清白已经不再重要。
我本就不是爱顾影自怜的人，年少的喜欢和遗憾我统统照单全收。
但是往后，也不必再提起。
楚许年见我没有要收下的意思，情急地开口：
“真没别的意思，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个牌子的。”
丁小朵尖酸地声音打断了我即将开口说出的话。
她不知什么时候跟来，一脸刻薄的模样：“方蝉，还说你不是为了年哥回国？”
“他以后会是我的老公，我怀了他的孩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避嫌，拉拉扯扯的，跟没见过男人一样。”
我扯过楚许年捧在手心的礼盒。
狠狠地摔在她的脸上，“丁小朵，你自己是个蛆别以为全世界都是大粪池，没人稀罕你男人，你们就好好在一起，锁死一辈子。”
丁小朵震惊地楞在原地，半晌反应过来紧紧捂住肚子。
“年哥，她要杀了我们的孩子！”
楚许年连忙过去扶住她，瞥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责怪。
“小朵怎么说也是孕妇。”
我冷嗤一声：“那你作为有妇之夫老缠着我干什么？”
丁小朵作势要挣脱朝我扑过来：“到底是谁纠缠谁，你说清楚。”
其实楚许年看到了我刚刚拿礼盒是摔在了她的脸上。
却因为我一直落他的面子才替丁小朵说话。
他紧紧抱住她，压低声音吼道：“能不能别闹了！”
丁小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眶积满了泪水。
她语不成调地哽咽：“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话，你难道忘了都是因为她，你才被舞团开除的吗！”
我鼓着掌：“精彩，太精彩了！”
“楚许年，你问问她，当初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