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有这事儿？！
姜钰也来了八卦的兴致，只当听故事一样。
“你等一等。”
刚要开口滔滔不绝讲述的欧阳笑顿时被憋了回去，他就看见那个少女端了一个盘子，抓了一把鸭脖鸭肠鸭脖菜之类的东西，工整的摆放到她的面前。
然后她拿起一块儿鸭脖默默地啃。
“好了，你开始说吧。”
欧阳笑：“……”
你当他是说书供你娱乐的吗（ノ｀⊿´）ノ？！
伴随着满屋的香味以及啃鸭脖的声音，欧阳笑无奈的讲述了起来。
“那位糟糠之妻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从山崖上跳了下去，众人找到她时，她已经被蛇穿了身体。”
姜钰的鸭脖啃不下去了，对方虽然说的隐晦，但是她依旧get到了。
被蛇穿了身体，还能怎么穿？
想到那个画面，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是意外吗？还是有人故意的？”
欧阳笑叹了一口气。
“这个始终不得而知，但是那条蛇趁着众人震惊回不过神的时候，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地村民说，那蛇是神仙，占了姜家姑娘的身子，自然也会给相应的回报。”
“当然这种事情，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
“可是什么？”姜钰忍不住追问。
欧阳笑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封后大典的时候，太祖忽然反悔，并且跪下痛哭流涕，最后一生都没有立后。然而在他之后，每一任帝王遇见姜家女子，都会深陷情网之中，姜家在京城中的地位就是这样得来的，在姜家，女子的地位也普遍要比男子高。”
“这不是很可怕吗？”姜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在刚登基的时候便直接把姜家给抄了，看也不看一眼，自然也谈不上爱上谁。”
欧阳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德宗皇帝便是如此，在他还在太子位的时候，便坚决不与姜家接触，登基的第一天，便直接以莫须有的罪名拿了姜家，扬言要彻底断了姜家的血脉，步履蹒跚的老人和襁褓之中的孩童，一个都不会放过！”
听起来很残忍，但是在某些角度，却可以理解。
她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欧阳笑的目光有一丝恐惧。
“刑场之上，阴云密布，雷电交加，刽子手还不等行刑，就先被雷劈死了。”
姜钰：“……”
这……算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德宗皇帝不死心，一连换了十个刽子手，才终于有一个躲过了雷劈，然而在刽子手刚砍下一个人头的时候……”
欧阳笑咽了咽口水。
“德宗皇帝直接倒下了。”
这……
姜钰抽了抽嘴角，没想到这本书竟然还有几分玄幻色彩？
她直呼内行！
“众人见帝王倒下，自然也不敢再继续，德宗皇帝醒来后终于认命，接见了姜家，果然也一眼便相中了姜家的女儿。”
姜钰淡淡一笑。
“世世代代左右帝王，何等的风光无限，自然也有无数的人妒忌吧，可是这么多年，姜家的女儿可曾诞下过一个子嗣？”
欧阳笑有些意外，他曾想过将这些告诉姜钰后对方可能的反应，却从没有想过，她从头到尾只像一个局外人，只有在发表自己犀利见解的时候才有兴趣。
欧阳笑轻轻勾了勾唇。
“的确没有。”
帝王终究是帝王，即使身受诅咒，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无法控制自己，却也会在唯一清醒之时做出最冷静的判断。
那就是姜家的女儿不能有孕！
每一位在宫中风光无限的姜家女儿，背地里不知道被偷偷喂了多少的红花和打胎药，她们有的清醒明白着，有的则始终活在幻梦中。
“那么姜浣呢？她为什么会有孕？”
欧阳笑道：“的确，这一点整个京城所有的知情人都很意外，大家都在打赌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生下来，毕竟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了，凭借以往的种种迹象，皇帝是一定会立他为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