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兄弟带到一处私人别墅。
“和我们三个一起玩，怀上谁的孩子，谁就是赢家，事后会给你五十万。”
我嫣然一笑，“好啊，这买卖可不亏。”
后来邵之清闯进去，一拳打在兄弟脸上，而后将我抱走。
“要钱是吗？我给你，伺候好我。”
1
被人按在地上用拳头捶打时，我脑子里还是只有一个名字，邵之清。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轻，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最后看到的依旧是他的身影。
我用最后的力气勾起一个笑。
果然啊邵之清，只有我要死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醒来时头疼欲裂，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缭绕间我看见他眉眼里带的愠怒。
“邱墨，我和你说过了，别再干了。”
“邵先生未免管的有点多了，那应该是我的事情吧。”我微微起身，却发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让我疼痛难忍，我不得已又躺回去。
邵之清慢慢向我走来，拖过一旁的凳子在我身边坐下。
“第几次了？”他问，可我不想答。
我紧闭着唇，他却靠过来，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像是寻求一个答案。
我依旧不说话。
“邱墨，是不是只有钱能撬开你的嘴？”
他再开口，我的尊严和爱终于彻彻底底地碎成了两半。
“要钱是吗？我给你，伺候好我。”邵之清说着，将一沓钱扔给我，随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肉体滚烫，覆在我身上。
我的伤口被他压到，痛哼了一声。
邵之清最后还是停下了动作，坐在床边，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我还是捡起了那沓钱。
对不起邵之清，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
2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了，我因为被那些富人的妻子说勾引她们的男人，被她们找人教训。
可我不在乎，我只需要钱，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我重新梳理好自己，用遮瑕膏遮了遮脸上大大小小的疤，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刚要进门，我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我下意识地以为又是那些要债的，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们。
为首的男人却把钱推还给我，“听说邱姑娘很需要钱？不如和我们玩个游戏？酬金五十万。”
五十万，足够我支付那些医药费和还债。
我心动了。
处理好医院的事情后，我便按照那个男人给的地址到了郊区的一栋别墅。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看着手机，“深水炸弹知道吗？”
男人见我不说话，缓缓抬起头，一张秀气的脸对上我，“和我们三个一起玩，怀上谁的孩子，谁就是赢家，事后会给你五十万外加打胎费用，考虑一下？”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扬起我面对那些男人的统一式微笑，“我当然答应，这可是不亏的买卖，不过，这不是只有两个人吗？”
另外一个一直没说话看书的男人突然低头轻笑了一下。
我不明白，也不关心，只是跟着管家到了浴室清洗身子。
我裹着浴巾到了安排的房间，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时，身后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跟了进来，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
3
我加快速度吹干头发，转身坐到床上，手搭在床边，或许是心理作用，我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那……”我话到嘴边，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人我认识。
“邱墨，你为了钱连脸都不要吗？”邵之清大概是这个游戏里唯一的变数。
沙发上的两个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
“之清，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扫兴的，这可是我和老周发现的新游戏。”
局促使我不得不低下头，腋下的浴巾好像慢慢锁紧，让我没办法呼吸。
邵之清却好像没听到他们说话，只是定定看着我，眼里尽是失望，“邱墨，你缺钱可以跟我说，没必要弄这些……”
沙发上的其中一个男人起身拉了下邵之清的肩膀，“之清，这你可不够意思了吧，我们……”
邵之清一拳打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脸歪向一边，似乎是没想到会这样。
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邵之清，你喜欢这女的你可以说，这么搞有必要么？”
另外一个男人也没再坐着，站在两人中间。
“一个女人罢了，别伤了和气，之清，这女人你要，你带回去便是。周祺，走吧。”
邵之清转头看向我，面上清晰可见地愤怒，随后直直走向我将我横抱起来，出了别墅。
直到邵之清开车回到自己的房子，他都没再和我说过话。
我被邵之清从副驾驶抱出去，上了他二楼的房间。
他将我用力摔在床上。
然后拿出电话打给助理，“小郑，往邱墨账上汇一百万。”
4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邱墨，自己选，服侍好我，那一百万算给你的，服侍不好，那一百万就算你借的，限你一个月内还清。”
我哪来的选择，一个月一百万，我哪怕是天天去陪那些男人喝酒唱歌，我一个月也顶多两三万。
我慢慢解开身上从刚开始就一直紧勒着我的浴巾，在邵之清面前站定。
然后骑上他的身子，用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
我吻上去，吻得生涩而认真。
他的手一点一点攀上我的腰，我适时在他耳边吹着气，扭动着腰肢。
他面上很快带了潮红，伸手想解皮带，下身温热的触感让我慢慢停下了动作，按住他解开皮带的手。
“邵先生，这可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
我说完打算起身，却被他一把抱住走向床边。
邵之清欺身而上，“邱墨，别跑了，你已经逃过一次了。”然后用嘴覆上我的唇。
我慢慢迷失在他手掌的游走中。
他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向我，像是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我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穿梭。
“真是粗鲁啊。”我心里想着。
5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邵之清就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我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一阵腰酸让我有些脚软，我扑向前，邵之清一把接住我。
再抬眼时他正定定地盯着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床单上一道血红的印记。
“你……”邵之清慢慢开口。
我接过他的话：“我没干过那些事，我只是陪他们喝酒唱歌，至于昨晚，你就当我是为了那一百万也可以，床单我一会儿会给你换掉。”
邵之清愣住了，把我扶到桌子边，桌上是一碗淡粥，旁边放了个去黄的水煮鸡蛋和一些酱菜。
我嘴角慢慢勾起，“邵先生，好记性呐。”
邵之清没回应我，却忽地问我：“所以你四年前为什么要离开？”
我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那碗粥就静静摆在那儿，“邵先生想知道，自然是查得到的。”
“我不信他们查的，我只信你。”邵之清说着，又打算点上一根。
我抬手打下了他点烟的手。
我知道他说的不信是什么意思，四年前我入狱，罪因是过度正当防卫杀了人。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那口蛋白，然后深吸一口气。
“邵先生，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人生可谓是乱七八糟。”
6
“这位同学，这树底下凉快吗？”
我用帽檐遮住眼睛睡觉，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模糊中看见一个军绿色的身影。
看清是总教官后，我忙不迭起来，看向远处时苏淼正看着我得意地笑着。
“归队！再偷懒上报处分！”总教官说着，将我原本拿在手上的帽子重重扣在我头上。
我跑到队伍里，苏淼面上的表情已经从得意变成了关心。
“呀，邱同学，对不起啊，我刚刚看你不在，以为你是找不到队伍了，才报告了教官和总教官的。”
苏淼的声音依旧像我买菜时路过鱼摊感受到的那股腥味一样，让我恶心。
“是啊，多谢苏同学那张臭嘴呢，老远我就闻到味儿了，要不然我可找不到回来的路。”我慢悠悠地回应，前排几个同学听到我说的发出几声低笑。
苏淼是我高中的死对头，因为成绩和我不相上下，变着法子针对我。
用她的话说，我抢了她的成绩还要抢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