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主动点儿。”
简安宁的脸颊红如滴血,“无耻!”猛然甩掉祁闫的手,跑了出‘狼窝’。
祁闫唇角弯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
翌日。祁闫上班后,在家休养身体的简安宁闲来无事,和罗兰一起给园艺浇水。
明媚的阳光下,水珠似晶莹的水钻一样,散布各种。
罗兰关了水闸,一脸害羞地看着简安宁,“安宁,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
“你是说,司徒子谦?”
“嗯。我真的很担心他。你都已经出院两天了,可他还没有出院。”
“是啊,他怎么还没有出院。”简安宁放下水管,“我昨天就想去看看他的情况了,可是,我又不方便去。”
“有什么不方便?”
“不太方便对你说。罗兰,要不我告诉你医院的地址,你自己去可以吗?”
“不蛮你说安宁,我来祁园工作,是第一次进城,所以即使你告诉了我地址,我也找不到,你还是陪我去吧。”
简安宁一脸为难。
“求求你了,好安宁。”罗兰摇晃着简安宁的手。
简安宁一时之间难以拒绝,仔细想来,司徒子谦住院的原因还是因为她。
“那好吧,我陪你去,不过我们得偷偷的,在那呆一会儿就回来,行吗?”
“行!”
一个小时后,简安宁和罗兰拿着水果篮一起出现在了病房。
病房里,司徒子谦已经换掉了病号服,一套休闲装着身,看起来阳光帅气,同时也精神了不少。
一见简安宁来了,司徒子谦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傻帽,你是来接我出院的吗?”
“你今天出院啊,太好了。”
司徒子谦眼里有些失望,“看来你不是接我出院来的。”
“是啊。我来是因为,”简安宁把身后的罗兰推到了前面,“她很关心你。”
“她?”司徒子谦打量着罗兰,搜索着脑海里的记性,“你是,小舅舅家的女佣?”
罗兰激动地看着司徒子谦,“你记得我?”
“你整天在我眼皮底子干活,我怎么不记得。”
罗兰的脸微微红了。
简安宁道,“她叫罗兰,知道你住院后,很担心你,所以嚷着要来看你。”
司徒子谦完全忽略了罗兰的存在,问向简安宁,“那你呢?这两天你就没担心我吗?”
“我也有啊。”
“那你为什么没来?是因为我小舅舅吗?”
简安宁摇了摇头,有苦难言。
“我明白了。一会儿小舅舅来接我出院,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啊?”
“啊?”
简安宁和罗兰异口同声。
罗兰立即拉了下简安宁的衣襟,小声道,“安宁,快走,大少爷要知道我们偷偷来了这里,那就惨了。”
“嗯。撤!”
简安宁转身想走。司徒子谦拉住了简安宁的手腕,璀璨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傻帽,不要怕!有我在。”
“你先放手,让我走。”
“不,我不放手。”
罗兰难过地看着这一幕,“安宁……”
简安宁尴尬道,“罗兰你先走吧,免得被祁先生看见你在,惹上麻烦。”
“好吧。”
罗兰离开后。简安宁仍要摆脱司徒子谦,“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也用不着你跟祁先生说清楚什么。”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走的!”司徒子谦忽尔紧紧抱住简安宁,将她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听,它是因为你才跳得这么快而有力的。”
“简、安、宁!”
门口的祁闫,低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唤出了简安宁的名字。
简安宁一慌,连忙推开了司徒子谦。她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样,看着祁闫,“你……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祁闫愠怒,“本该在家养病的人,现在跑到这里谈情说爱,看来身体已经好了,那就明天上班吧。”
“不是谈情说爱,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是……”简安宁想到如果把罗兰给供出来,那罗兰就也要倒霉了,与其两人倒霉,还不如她一个人倒霉呢。
“是什么?”
司徒子谦牵起简安宁的手,掷地有声地说道,“小舅舅,傻帽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来接我出院的!另外我尊重你是长辈,同时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爱情,我喜欢傻帽,而傻帽也喜欢我。”
简安宁惊恐的看着祁闫风云变幻的脸色,努力挣脱着纤手,对司徒子谦说道,“大哥,你不要胡说啊!你这样我会很倒霉的!”
“不就丢了工作吗?我养你。”司徒子谦信誓旦旦地说道,“你现在就辞职,我保你衣食无忧。”
祁闫迈着稳健的步伐站定在了简安宁的面前,轻挑了眉梢,“他都保你衣食无忧了,你倒是同意啊。”
简安宁欲哭无泪,“不敢同意。”
“不敢?那看来,你是想同意了?”
“不是不是!”简安宁忐忑地回道,她算是解释不清了,干脆一走了之,“我先走了。你们聊。”
“一起走。”司徒子谦不给简安宁摆脱他的机会,牵着简安宁的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病房。
而他们身后的祁闫,默默紧攥了拳头。
要不是因为这是自家外甥,还是有严重先天性先心脏病的外甥,他早就好好教育这臭小子了!
……
劳斯莱斯车里,弥漫着冷空气。
而制造冷空气的罪魁祸首祁闫,涌浪的坐在副驾驶,驾驶位的李伯冷得恨不得把暖风打开。
后座的简安宁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百般不适。而她身边的司徒子谦完全不受冷空气的影响,头一歪,小奶狗似的倒在了简安宁的肩膀上。
简安宁受了惊吓般的移了下身子,小声道,“坐直,别闹。”
“我心脏跳得好快,所以想靠一下你。”司徒子谦往简安宁的肩膀上又靠了靠。
这次,简安宁不便再挪动,关切地问,“你怎么心脏跳得好快?要不要再回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我自己知道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喜欢的人就坐在身边,难免会跳得快。”
整个狭小的空间,冷空气再次加重,仿佛要冻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