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卿笑得高深莫测,“我敢打赌,他即使不爱你,也是喜欢上你了。”
“这个时候听见这个冷笑话,倒也挺附和意境。”
“这不是冷笑话。他可是单枪匹马的杀到我这里,所以他对你……”商卿的话还没等说完,突然感觉拿着匕首的手传来巨痛,他不由自主的扔了匕首。
商卿低头一看,一支钢笔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胳膊,也是同一时间,祁闫鬼魅般的速度来到商卿面前,一把将简安宁扯进怀里,一个后旋踢将商卿踹翻在地。
恰在此时,苏余等人赶了过来,将商卿控制住。
商卿脸色苍白,愤恨地看着祁闫,嘲弄道,“你不是说,一个女人而已,随我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看来堂堂祁总还真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亏你还是一个商人,连兵无厌诈都不懂吗?何况,我的原则是,看心情!”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谈条件吧,这件事怎么能平?”
祁闫低头看向伤痕累累的简安宁,“你觉得呢?”
“以后……以后都不要……有‘美人鱼’了……”
简安宁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祁闫的怀里。
当简安宁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身处VIP病房,一时间有些慌神。
“你醒了!”
突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简安宁的眼前,简安宁屏住呼吸,定晴看着司徒子谦。
司徒子谦在简安宁的面前摇了摇手,担心地说道,“喂,傻帽,你倒是说句话,给个反映啊?你该不会是经历了‘人间天堂’的事后真的变傻了吧。”
‘人间天堂’四个字,听得简安宁不寒而栗,她立即坐起身,左捏捏司徒子谦的脸,右揪揪司徒子谦的头发。
司徒子谦疼得直嚷嚷。
简安宁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我真的逃出那个鬼地方了。”说完,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放声哭了出声,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宣泄内心一直以来的恐惧,“那里太么的吓人了,要天天挨打……呜呜……我还以为……以为我真的会被卖掉呢……”
“傻帽!”司徒子谦心疼和将简安宁搂在了怀里,深深自责道,“对不起,我没有认出那条‘美人鱼’就是你,对不起,我没能及时救出你,害你受苦了。”
“咣当——”
门被人踹开。
祁闫颀长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他阴沉着俊脸看着这一幕。
而他身边的宫亦飞笑着调侃道,“看来你的情敌是你的亲外甥了,而且还是一个有着严重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甥,这就难办了。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哎……”
“少废话!”祁闫箭步走到简安宁和司徒子谦身边,两只有力的手臂,揪住两人的衣领,将两人分开,随即将司徒子谦丢给宫亦飞,“带他去检查。”
“我现在不去检查,晚一会儿没关系。”
“现在去!”祁闫不容反驳的语气。宫亦飞只好拖着司徒子谦离开了病房。
好一会儿,简安宁还在哭泣,哭得祁闫心烦。
“简安宁,你再哭我就从十三楼将你扔下去!”
简安宁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祁闫无懈可击的俊脸,抽泣道,“把我扔下去,你不就白救我了吗?”
祁闫俯身上前,一把扣住简安宁小巧的下颚,眼里妖治,“我不过是刚巧心情不好,单单来找商卿的麻烦,顺便救了你,所以你死了也就死了,谈不上白救。”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简安宁嘀咕一句,续而想起这句话是她对商卿说的,她不免看着祁闫道,“当时那种情况,我只能寻么说啊,难不成要顺着他的意思说,你爱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对。完全不可能!我之前说过,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爱你,何况天下女人还没死绝。”
“我也认为。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介意我那么说?”
“不介意,只不过是重复你所说的事实。”
“好吧。其实我想过有可能是司徒子谦救我,但我从没想过救我的人会是你。”
“看来那小子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同啊!”祁闫扣着简安宁下颚的手用了力道,“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顺便救了你!”
“为什么?”
“但凡我碰过的女人,是不允许其他男人再回收的!”
“回收?”简安宁拧紧了秀眉,气得一把推开祁闫,“你在把我当成垃圾分类吗?”
祁闫眼神复杂地看着气呼呼的简安宁。
“原本还想谢谢你的,现在看来压根就没必要!因为我这种不可回收的垃圾,怎么配跟您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说谢谢呢!”简安宁负气的扭过头,不再看向祁闫。
祁闫却猛然如凶猛的豹子般将简安宁压制,幽邃的眸子里是简安宁看不懂的情绪。
“你要干什么?放……唔……”
祁闫吻住了简安宁的唇,而他的唇冰凉而又颤抖,急切的仿佛在验证,简安宁在失踪了七天七夜后,真真切切的就在他的身边。
“痛……”简安宁疼的皱眉,脸颊红得发烫。
祁闫挥汗在简安宁的身上。
“简安宁,任何人都不能终止我们的契约,所以你别想逃离我!”他暗哑而又不失性感的声音,充满了霸气。
简安宁眼里凄苦。
虽然逃出了‘人间天堂’,可祁闫是她的人间地狱。
心满意足的释放过,祁闫在浴室洗了澡后,毫无留情的离开,如果不是一身的酸痛,简安宁会以为祁闫从未来过。
简安宁缓步来到浴室,清洗了自己,待她穿着病号服出来时,发现牧小琪正红着眼框坐在椅子上,一见到她就扑了过来。
“快松手,小棋,我被你抱得快上不来气了。”简安宁扒拉着牧小琪紧搂在她脖子上的胳膊说。
牧小琪放开了简安宁,抽泣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幸好你没事。”
“我可是简安宁啊,我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呢。”简安宁微微一笑,擦拭着牧小琪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害我担心倒没事,你倒是差点儿害了一条命。”
“嗯?什么意思?”
“那个叫司徒子谦的帅哥啊,他有先天性心脏病,知道你失踪后一时情急犯病了,差点儿死在抢救室里,所以,你一定不能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