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问题就出在这,不是凶手,没摸到于老板鼻息却知道于老板死了,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要么是凶手同伙,要么就是他亲眼见了凶手杀他的过程。”
徐闫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第一个不可能,因为如果是第一个,他就不会留下脚印。”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提前伪装好,第二天报案的?”
“你会脱裤子放屁吗?又或者,你脱裤子放屁,明明有两个屁,而你却放了一个,然后等提起裤子之后再把剩下的那个给屁放了吗?”
“
“所以只能是第二个。”
“那脚印是怎么解释?”
徐闫沉默了几秒说到:“我猜,凶手杀了于老板离开之后,藏在隐处的傅师傅曾经想要去看看于老板到底还有没有救,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而第二天他来时见到于老板还躺在哪里,自然而然就将于老板自定义为已经死了。”
“为什么你不问他有没有看见凶手长什么样子?”
“我没有问的理由就是他还能活着的理由。”对于傅余,徐闫敢断定他绝对没有见到凶手的脸,不然他早就被凶手发现,然后被凶手灭口了。但如果他真的能见到了什么的话,那大概也只有凶手的身影,而那个对案情的帮助并不大。
“你猜到了什么?”肖子卫问。
徐闫笑而不答,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车夫的声音:“师爷,春风院到了。”
见到达目的地,徐闫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整了整衣冠,待肖子卫下车后才问到:“带钱了么?”
“带了,不多。”肖子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银子交到了徐闫的手上,徐闫打开看了一下份量,然后拿出了几两银子放到了自己的腰间才往春风院里走去。
春风院是恒安县里唯一的一个风尘场所,所以非常的热闹。
付二娘是这里的头牌之一,脾气有些泼辣,但是胜在人美,也够妖娆,所以非常的受那些男人的喜爱,而且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经常的挑客。
成为她入幕之宾的,要么有权有势有钱,要么就是皮相长得好的。
而徐闫这皮囊和肖子卫的都是无可挑剔的,这一入院中就吸引住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特别是徐闫这副妖媚的皮相看得那些男人的心直痒痒,但是碍于徐闫的身份都不敢造次。
院里的老鸨一眼就瞧见了徐闫和肖子卫,急忙的跑了过来讪笑的讨好:“哟,这不是徐师爷和肖捕头吗?今个是来这找乐子的还是什么事儿?”
徐闫把银子往老鸨那一扔,开口便说到:“付二娘呢,让她出来我问几个问题。”
“二娘在房里歇着呢,恐怕不方便。”老鸨笑着,掂量着手里不够分量的钱囊说到。
老鸨笑得灿烂,徐闫笑得比她更加灿烂,给了甜头还挑食,这不是摆明了想坑他多些钱吗?
于是徐闫几步上前,含笑看着老鸨,然后又转头朝楼上喊了一声:“画水,哥哥来看你了。”
未了,老鸨立马拦住了徐闫,让他噤声:“哎哟喂,求您了徐师爷,你可别把这祖宗叫出来。”
“谁让付二娘没有空呢?”徐闫笑笑。
“有有,我这立马给您叫起来,您到楼上的房里等会儿。”老鸨吃瘪离去。
看着老鸨慌乱的样子,徐闫非常的愉悦,只是身后的肖子卫皱紧了眉头。
“师爷,刚才你叫的是什么人?你经常来这?”
徐闫往楼上走着,见状便解释到:“画水是这里的第一头牌,之前有过几面之缘,两人聊得比较投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