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对着许母笑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自己身份尴尬,如今许家和陆家订了婚,莫不是来找自己麻烦?
这么想着她有点不知所措。
倒是谢颂兰自来熟的朝她挥手,“来,走近点让我看看,这上了年纪了眼神不好了。”说着找老花镜。
许知意眼尖的看见,递了过去。
谢颂兰戴上眼镜,左瞧瞧右看看,一副很满意的眼神,“哎呀,我就说我儿子眼光不错,许小姐今年多大?”
“阿姨,叫我知意就好,今年26了。”
“哦,比我们家时深小3岁,好啊,有年龄差好相处。”这是谢颂兰第一次见许知意,怎么瞧都很喜欢,拉着许知意的手往客厅走,“我听旁姐说你和时深在一起很多年了吧,怎么不去陆家看我?”
不等许知意开口,谢颂兰自问自答,“我猜一下,肯定是时深时间吧,这个傻大个平时忙也就罢了,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许知意不解的问:“阿姨,什么重要的事。”
接下来谢颂兰的话让许知意面红耳赤。
“当然是传宗接代啊,你看看你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吧,肯定感情都很好吧,不然也不会继续在一起,你俩肯定也那什么了吧……不满你说,阿姨可是天天盼着时深能给我带个女孩回去,只要带回来,我立马把民政局给你们搬过来,对了,你们有没有避孕啊……你这太瘦了,以后可要多吃点,要不然怎么遭得住他那么一个人,压下来腰还不得给你折断咯。”
谢颂兰越说越离谱,跟前的旁姨赶忙过来拉住,让夫人刹住车。
许知意像找到救星似的,松了一口气。
“哎,你拉我作甚,儿子大了肯定有需求啊,我这个当妈的,能理解,你俩再一起这么久,你这肚子没动静,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许知意下意识的捂住肚子,心里猜测这陆阿姨这话的意思。
谢颂兰见许知意不说话,一脸的惊恐:“该不会我家傻大个真有问题?他那方面不行?”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们……”许知意说不清了,赶紧越描越黑。
“原来真是他有问题……”
“许知意,合着背地里你这么抹黑我?”陆时深不知什么时候黑脸站在身后。
许知意下的一哆嗦,天地良心,她可没有说过这句话,是陆阿姨过分理解。
“儿子,你这……”
也只有谢颂兰赶在陆时深情绪不好的时候,火上浇油,“哎呀,不要讳疾忌医,咱们家这么有钱,买个男科医院回来给你治病也没事……”
“妈,你别乱说……”陆时深有点无奈的解释:“我俩没事。”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谢颂兰梅开二度,“我是在问你那么到底有没有问题?”
果然是亲妈。
陆时深抿唇摇头。
得到满意答复谢颂兰这才罢休,“那为什么知意这肚子。”
说着气鼓鼓的在儿子肩上拍了一下,“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看看陆时禹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陆时禹是二叔的儿子,比陆时深小3岁。
说到这儿谢颂兰就来气,“血气方刚的一个年轻人,不近女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藏着掖着,让我这个当妈的主动找上门,我不要面子的吗?”
母亲存的什么心思陆时深心里清楚,也知道自己是她的依靠,不认责怪。
“好,我知道了,有时间就回去看你。”说着给旁姨使眼色让把人送出去。
谢颂兰不想走,见儿子一脸坚持,只好对许知意说:“知意啊,你送送我。”
许知意只好应下来。
往出走的时候,谢颂兰拉着许知意的手,“阿姨给你说,她要是欺负你,你跟我告状,我给你收拾她,别看我儿子平时高冷霸道总裁范,其实私底下可不是这样,她怕我,我收拾起他来保准他不敢反抗。”
许知意好奇,“阿姨,你怎么收拾的?”
谢颂兰一脸得意的说:“那还不简单,一哭二闹三上吊。”
确实是好手段。
许知意笑而不语。
走了一段路,谢颂兰又说:“其实我早知道你,没想到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许知意也笑了,“我也没想到陆时深的母亲这么的可爱随和,原以为会像电视剧写的那种豪门太太拿出五百万仍我脸上,居高临下的说拿着钱,离开我儿子。”
说到这儿许知意明显赶紧陆阿姨脸上变了。
她有点惶恐。
谁料谢颂兰说:“那还不简单,我也可以掏出五百万给你,你给我赶紧生个大胖孙子,孙女也行,好不好?”
完了,许知意觉得自己刚说的那番话是给自己埋坑。
陆时深怎么可能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别痴心妄想了。
她沉默着不说话,谢颂兰也勉强,拍了拍她的手,转身上车走了。
这边许知意刚回去就看见陆时深端坐在沙发上,长腿正交叠着,似乎在等她。
结合刚才的场面,她觉得自己适合保持沉默,然后悄悄跟在旁姨后面,似乎想把自己存在感降得很低很低。
“许知意……”陆时深放下手机报纸,慢慢抬头看着她
许知意向旁姨投去求助目光,旁姨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心想少爷也就是嘴上撂撂狠话,哪次不是她一皱眉,就立马心软?
许知意故作没事的唉了一下,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吃苹果吗?”
陆时深眸光依然冷森。
“柚子吃不吃,清火的?”
陆时深还是保持不动,
许知意收起尴尬的笑,“我可以解释的,你要不听……”
陆时深眸光慢慢收紧,变得狭促。
许知意觉得这个不好的兆头,陆时深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丢下手里的水果,扭头往楼上跑。
陆时深长腿一迈,将人揽着腰拎小鸡似的按在怀里,“听说你怀疑我不行……恩?”
浓浓的压迫感让她嗅出危险气息。
“我……”
此时,她明显的感觉到放在腰上的手不安分起来。
“陆时深,你疯了,旁姨还在”
“那又怎样?”男人霸道的声音刚落下,压低身子像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