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珊珊来到薄氏的时候,原本打算从私人电梯直通总裁办的。
但是她的指纹居然失效了!
打电话询问总裁办秘书处的人,那边回复她说,是寒骁设置的!
这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寒骁误操作,把她的指纹删除了!
向珊珊心理安慰着自己,只好从员工电梯上去。
等到总裁办去找薄寒骁的时候,明远居然拦住了她。
“向小姐,薄爷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见客。”
向珊珊心中不悦,但尽力维持脸颊上的笑意。
“那我就去寒骁的办公室等他。”
谁知明远没有放行,“抱歉,向小姐,总裁吩咐过,他的办公室外人不得擅自进入。”
“外人?”向珊珊脸颊上的笑容崩裂。
“我怎么能算是外人?以前我都可以进去的!”
明远淡声说,“以前向家和薄家有姻亲,您是二少的未婚妻,自然也算是薄家人,可以破例在办公室休息,可是现在薄家和向家已经没了姻亲关系,阑珊文化也已经割分出去,您自然,也就是外人了。”
“你……”向珊珊胸膛起伏不定,偏偏拿明远没有办法。
“好,很好!”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他几乎油盐不进。
“向小姐要想见薄爷的话,不如就在会客厅等一下吧。”
明远公式化的指向最远处的会议室。
向珊珊忍着不满,扬起一抹勉强的微笑,看上去没有半点异议的走进简陋的会客厅。
再踏进会客厅的一瞬间,不可遏制的将手中的包包砸在沙发上。
自从追随薄寒骁之后,她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冷遇。
脸上的不甘和愤怒无法遮掩。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漫不经心的脚步声。
向珊珊见有人来,慌忙收敛脸上的情绪,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
只是看到来人之后,笑容瞬间出现裂缝。
“怎么是你!”
见到薄明恒,她身体本能的颤抖。
薄明恒的双手插在口袋内,身上分明严肃的烟灰色西装,硬是被他穿出邪魅堕落的风流气。
“这里是薄氏,而我是薄家的二少爷,怎么不能出现在自家公司了?”
薄明恒淡淡挑眉,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步步逼近她。
看向珊珊浑身警惕的竖起防备,顿时生出逗.弄的情绪,忽然伸出手。
结果还没做什么,向珊珊尖叫一声,捂住脑袋,重重的跌在沙发上。
“别过来!别过来!”
薄明恒笑得肚子疼,“这么害怕我啊?可我能对你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我对你那个吧?嗯?”
向珊珊意识到他在戏弄,顿时面红耳赤的吼道,“薄明恒,现在我和你没关系了!”
薄明恒脸上的笑意渐淡,“那又怎么样呢,我想玩你,需要理由?”
俯身,猛地用手掐住向珊珊的脖颈,把她按在沙发上。
向珊珊剧烈的挣扎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出。
“你是来找我大哥的吧,可惜我大哥对你没什么兴趣了,你怎么就这点本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薄明恒的手指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向珊珊全身战栗,剧烈的扭.动着身体。
但薄明恒太熟悉她了,反手将人压在身下。
他身体是不好,可对付向珊珊这个病秧子,还是绰绰有余。
向珊珊带着哭腔,“薄明恒你走开!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薄明恒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以为你真对我有什么吸引力?”
薄明恒掐着她的脸颊,嘲弄的说,“我也就是玩玩你而已,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说完,起身,直接丢垃圾似的扔开了向珊珊。
“咳咳……”向珊珊猛地咳嗽几声,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羞辱感。
“既然这样,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薄明恒你毁了我的人生,这笔帐早晚有一天我会找你算清楚!”
她心中暗暗发誓,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但现在还不是时机,她必须要忍,哪怕为了整个向家。
对于这种威胁,薄明恒向来不会放在心上,顽劣的挽起袖口。
瞥了她一眼,“好啊,那我挺拭目以待的,看看你究竟能做出什么令我惊讶的事。”
向珊珊啜泣的抱着双膝,薄明恒顿时倒了胃口。
兴致缺缺的离开了会客厅。
厅外,助理于瑾熟练的递过去一杯咖啡。
余光悲悯的扫过一眼会客厅内的向珊珊,语气不悲不喜的问,“二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向小姐的吗?”
薄明恒品着咖啡,看窗外阴雨绵绵,皱眉,“咖啡太甜了,不喜欢。”
“下次我少放些糖。”于瑾回道。
薄明恒看了她一眼,胳膊搭在她的脖颈上,戏谑的凑近她。
“刚才你问我那个问题,是在吃醋?”
于瑾静默了一会儿,看着面前放在的俊脸,平静的说,“不是,我只是猜不透二少的心思。”
薄明恒勾唇,“我能有什么心思,我的心思再单纯不过了,你不全明白吗?”
他喝着咖啡,松开于瑾,懒散的朝方电梯的方向走,随口问道,“钱慧杰那个蠢女人怎么样了?”
“疯了。”耳边似乎还有薄明恒身上的香味,于瑾调整一下呼吸,紧随其后。
“按照现在这种情景,大概率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薄明恒弯唇,“疯了?那看样子事情已经结束了,啧,真没想到,时颂还能逢凶化吉,不过有趣的是,我那英明伟岸的大哥,像是盖世英雄一样,在刀下把时颂救了下来,你说巧不巧?”
于瑾向他描述现场大致的情况时,他还有些难以置信呢。
毕竟他那个大哥,向来薄凉寡幸。
于瑾目光微微闪烁,“是挺巧的。”
薄明恒又问,“现场还有别的有趣的事吗?说给我听听。”
于瑾沉默片刻,摇摇头,“没了。”
她还是没把时颂怀孕的事说出来。
她拖警署的朋友拿到了那份监控,包括里面的录音。
在看到时颂拼尽性命,用手义无反顾的握住刀刃的那一刻,她的确受到震撼,动了恻隐之心。
时颂可以用命去护着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而她也曾有幸迎接过那样脆弱的生命,但无力挽留。
“真的没有?”薄明恒忽然放下咖啡,用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像是逗.弄宠物那样。
于瑾依旧摇摇头,“没有了。”
手枕在脑后,薄明恒无趣的说,“好吧,看来还是自己找乐子比较好,走,去帝皇玩玩。”
于瑾闻言,默然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