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尴尬的不行。
想推开他的时候,却把薄寒骁弄醒了。
“别闹。”他咬着她的耳垂,时颂这里敏.感,一下子紧绷起身体。
她尽力镇定的道,“薄寒骁,你挪开一下,压得我疼。”
薄寒骁这才似有察觉的用双臂撑起身体,带着醉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隐隐有流光浮动。
空气静谧无声,时颂微微抿了唇瓣,想从他臂弯下钻出去。
不想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起初是额头,继而一点点的下移,不肯放过一个角落。
一开始,时颂只是咬牙忍着,到后来衣服凌乱,不禁慌乱了起来。
伸出手阻止他,“薄寒骁你,你给我停下,要不然试用期现在就结束!”
他抬起身来看她一眼,“可试用期里也该有这一项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行不行,以后你吃亏了怎么办。”
时颂气的后仰,不知道他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你少来,总之,你赶紧起开,要不然我生气了。”
哪怕时颂强装镇定,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薄寒骁喝醉了。
喝醉的他更强势而专横。
薄寒骁目光灼灼的看她,低头描绘着她的唇形,“我想要你,颂儿。”
一种极致的渴求,蔓延出来,让他不受控制。
迫切的想拥有他,仅属于他。
时颂感觉到了危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唔!”
“颂儿,给我好吗。”
时颂试图想去推开他,可在他的亲吻下,身体竟然渐渐的失去了力气,意识也混沌起来。
沉沉浮浮之间,许是自己也喝了酒,有些迷糊。
手处于本能环上他的脖颈,这样的姿态却成了某种盛情邀约。
男人发丝遮掩下的眼眸,绽放着潋滟的光亮,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托着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文,以最虔诚的姿态取悦着她。
时颂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只觉得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竟然在这种事上,令她沉浸至此。
时颂想,那就沉.沦吧,放纵一次又怎么样。
总归他们的确在交往。
而她的心也在一次次的颤动。
在他费尽心思的取悦中,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身。
“颂儿,颂儿……”他一遍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好似这样就能刻入骨髓里,“我爱你,颂儿……”
面前女人沾染情.欲的面容,那么迷人,如蛊似的让他一次次丧失理智。
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卑微至此的人,只有她而已。
只因为他爱她,心甘情愿匍匐在她的脚下……那么再如何都好。
只要能让她愉悦一些,依赖他一些……再喜欢他多一些,怎么样都好。
——
一晚上,时颂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乃至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
窗外烟花绽放,她亦如烟花绽放在他的怀中、身下。
地上的一片狼藉可想而知刚才的疯狂。
以至于后边,男人何时抱着她去洗澡,也浑然不知,像是抽空力气的木偶,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瞧着女孩疲惫的倦颜,薄寒骁俯身爱不释手的在她唇角吻了又吻,直到时颂不满的咕哝着将他推开。
薄寒骁低低失笑,替她掖好被角,自己去浴室冲洗后,穿着睡衣到楼下取了些冰上来。
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用冰袋敷手腕红起来的地方。
就算如此,时颂还是没醒,呼吸清清浅浅的。
敷完冰后,薄寒骁正欲躺在她身边睡下。
这时,响起来了敲门声。
男人微微皱眉,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向姗姗本以为是时颂,没想到是他,登时脸红了一下。
薄寒骁怕打扰时颂休息,并没有吹干发丝。
此刻湿.润的发丝垂在眼前,浴袍也松垮了些,露出好看的锁骨,那双淡漠的眼眸还有未退去的情.欲,看向你的时候,简直禁.欲的要命。
一瞬间,向姗姗的心脏要跳出来似的!
“寒骁,我,我,你,你怎么起来了,你不是喝醉了吗?”
她结结巴巴的问,脸蛋有些红晕。
薄寒骁道,“酒醒了,你有事?”
“倒没什么事,就是担心时颂照顾不好你,特意来看看,她人呢?”
向姗姗探身朝里面看,但薄寒骁挡住了她的视线,“睡了。”
向姗姗咬着唇,有些责备。
“她怎么能睡着啊,说好照顾你的,早知道这样,我就来照顾你了。”
“她累了,自然就睡了。”薄寒骁眉宇间隐隐有些不耐。
手撑在门框上,他道,“没事早点去睡,明天让管家送你回去。”
向姗姗听出逐客的意思,垂在身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他脖颈的抓痕,瞳孔阵阵紧缩。
经历过那种事的人,都清楚这是什么!
时颂居然趁着寒骁醉酒,做那种事!
向姗姗气急了,心中的嫉妒快要将她吞噬!
而薄寒骁这会儿,就要关上房门了。
向姗姗眼疾手快的挡在门框。
薄寒骁没有看到,只听向姗姗低呼一声,手被夹到了。
“好痛!”
薄寒骁按住门,皱眉看她,“你胡闹什么。”
留意到她红肿的手指,准备去叫陈伯。
向姗姗马上拦住他,“算了,现在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我自己找些红花油处理吧,而且白天我发烧的事已经够麻烦大家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薄寒骁看她,“药在客厅的医药箱里。”
向姗姗身体一僵,没想到他没有要帮自己的打算。
“可我不知道医药箱在哪,而且我现在手也不太方便,你帮我拿出来行吗?”
薄寒骁顿了顿,再看看她的手,转身回房间,“我换件衣服。”
向姗姗盯着他的眼神,令人不适。
他换了身家居服,在客厅内找到红花油,递给向姗姗。
向姗姗看他上楼,咬咬牙,“你陪我一下吧,客厅这么大,一个人都没有,我自己在这上药有些害怕。”
薄寒骁的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看她。
“你可以回房间上药,不必在客厅里。”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薄寒骁拒绝,“我得陪我的女朋友。”
眼看着他要离开,向姗姗一时无措,直接开口,“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结识了一位法国伯爵,他在法国人脉很广,而且有些权利,我知道你最近在调查法国王室,这兴许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