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颂目光水润的看着他,总不能说是她未婚夫吧?
见女孩咬着唇,神色纠结的半天不说话,薄寒骁的手捏着她腰上的软肉,一点点的往上,在时颂抽气声中缓缓的握住,“编好了吗。”
“还没……咳咳,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最近发生的事情!”
男人危险的眯了眯深眸,幽深如寒潭般几乎要吞噬了她。
尤其是他惩罚似的动作,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时颂禁不住他的研磨,只能低低求饶,“三哥,先放过我吧,我……嗯……”
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似的步步侵占。
而恩廉的敲门声还在此起披伏。
想到赌约的事,时颂只能忍着难言的酸楚,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撒娇。
“三哥,我和外边的人打了赌,要是现在我不出去的话,我就输了……”
“赌的什么?嗯?”
尾音夹杂着沙哑的欲念,简直蛊惑人心!
时颂简单说了下赌约的事情,“外边的人,额,算是我现在这个身份名义上的未婚夫,我和他打赌,如果他插手今天的事,就算他输了。”
然后恳求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所以说我现在要出去才行,而且如果我不出去,那人闯进来,咱们可就……”
女孩泪眼汪汪的。
而且她也不想让恩廉知道薄寒骁的存在。
在法国对上恩廉,可不是明智之举。
薄寒骁幽幽的看着她,“未婚夫。”
时颂连忙说,“名义上的,我压根不认,在我心里只有三哥一人。”
他抚着女孩的脸颊,“就算输了,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怎么会!”时颂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求生欲瞬间上线,差点发誓表衷心。
“我爱的人是你啊,怎么会嫁给别人呢,不管赌约输赢,我都非你不嫁。”
这话还算勉强过关。
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薄寒骁也没有追根究底,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继而说道,“既然如此,那输了也无所谓。”
“可……”
恩廉马上就要撞门了!
要是他进来看到她和三哥这副模样……
以恩廉心狠手辣的程度,时颂简直不敢想象可能发生的画面。
她是不想薄寒骁受到任何伤害的!
“可是什么?”他沿着女孩的脖颈细细的亲吻。
时颂仰着脖子,电流般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栗。
许久没有过欢.爱,她的身体格外敏.感。
“三哥,那些人马上就要闯进来了……”仅存的理智让她说出含糊不清的话。
薄寒骁的眸子扫过房门,弯腰拾起她的裙子,然后托着她的腰朝卧室走去。
时颂不明所以,就见他按了一下按钮,卧室的柜子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薄寒骁打开衣柜,就见里面不知何时形成了一条通道。
时颂诧异万分!
薄寒骁抱着她走了进去,里面另有洞天,居然衔接的是另外一间屋子。
原本衣柜的位置,是一个书架。
他转动其中一本书,刚才分开的衣柜就那么轻易的合得严丝合缝。
完全看不出这里暗藏乾坤!
“这……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暗道。”
说这话的时候,时颂还是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的。
他们保持这样的动作,居然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外一个房间。
简直太羞耻了!
比起羞耻,时颂满心眼的对他的依赖更多!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安排这些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和那个金毛男会来这间房间的?”
她有一连串的疑惑。
薄寒骁迈开长腿,把女孩轻轻放在卧室诺大的床上。
白色的床单上,她显得格外的纤瘦,那双殷红又水润的眼眶,让她有着一种楚楚动人又惊心动魄的美。
“颂儿,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现在没了任何人的打扰,他的欲.望高涨。
眼神也愈加的深邃。
时颂的脸蛋红了红,圈住他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嗓音也如猫儿似的软棉。
“三哥,我爱你。”
只要在他身边,就有无限的安全感。
她连日来的担惊受怕,一时间全都消散了。
薄寒骁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颂儿,我爱你更多。”
她可知道他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呢。
这段时间,若不是有泡泡和沫沫的存在,若不是日日夜夜拥着她的照片才能入睡,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颂儿,颂儿……
一遍遍的念着她的名字都不够。
即使现在这般,他也只觉得如梦境似的,小心翼翼的吻她,生怕这场梦随时会醒过来。
好在,她还是爱他的。
只要她是爱他的,就算她的爱,没有他的深也没关系,只要爱他就好。
他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吻不够似的,恨不得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一遍遍的不知道多久,也完全忘记了时间和所有的一切。
只有她……
只要她就够了。
——
这边满室的旖.旎,而房间的另外一侧已经乱作一团。
恩廉带人冲进了房间,可里面除了一个昏迷的金毛男,什么都没有。
他眼神暗沉的吩咐人四处搜,结果一无所获。
“公爵先生,卧室没有人。”
“公爵先生,卫生间也没有。”
就连床底也搜过了,没有任何痕迹。
恩廉环视四周,最后视线落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抬手示意下属,“把他弄醒。”
“是。”下属从卫生间接了凉水浇上去。
地上的金毛男一下子醒了。
看到恩廉公爵和这样的阵仗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茫,后知后觉的感到全身酸痛。
就好似被人揍过一样!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看了眼面色不好的恩廉,继而行了皇室礼节,“公爵先生,请问这是……”
恩廉公爵抬脚,直接踹在了那人肚子上。
金毛男又飞了两米远,才险险落在侍从的脚边。
“痛啊!”金毛男捂住肚子,恩廉这一脚几乎让他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豆大的汗珠颗颗冒出来。
“说,裴允在哪。”他站在金毛男的跟前,压迫感十足。
金毛男咬着牙,“恩廉公爵,虽然你是公爵,可你也不能随意对我大打出手吧,我的父亲可是迈切尔,是赫赫有名的将军!
而且我们家和公爵先生您是同一政党的,你这么对我,不只是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就连政党也不会允许!”
恩廉公爵好似没听到一样,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他的心口。
‘噗’的一声,金毛男直接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
“咳咳……”他抱住恩廉公爵的脚,死亡离得如此之近,感觉快要被踩死了。
“再问你一次,裴允在哪。”声音不疾不徐,亦如死神。
金毛男还在抗争,“我父亲不会……”
又是一脚!
金毛男又是吐出一口心头血,两眼一白,直接昏迷过去了。
恩廉抬起脚,看到鞋上的血渍微微眯眼,抬了下手,很快就有侍从跪在地上,为他擦拭掉血渍。
“把他弄醒。”他幽幽的吩咐。
金毛男再次被冷水激醒了。
这次没敢嘴硬了,看着恩廉,就如同看着挥舞镰刀的恶魔,脚瞪着地,瑟瑟的往远处躲。
“别……别过来……”金毛男吓惨了,再也不敢提‘父亲’两个字。
恩廉打理着袖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最后一次,裴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