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姜小姐，是你叫我过去的。”
保镖的声音都隐含着委屈，姜灿灿要是不认账，他就得认命了。
姜灿灿耸肩，“是啊，我只叫你过来，可没喊你动手。”
是保镖自己一听到那络腮胡说他是她男朋友，然后保镖自己就破防开始动手了。
“我……”保镖一噎，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姜灿灿什么意思，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很耿直的说，“那我也得告诉段总。”
告诉段眠顶多教训他一顿，不告诉段眠等被段眠知道了，他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OK，沟通失败。
姜灿灿小脸一板，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变脸比翻书还快，冷着脸回了公寓。
红衣保镖风中凌乱，姜小姐脾气这么大的吗？
不是说以前在段家的时候很温柔吗，谣言啊谣言，唉~
姜灿灿一进门就发现段眠在沙发上坐着，她也不意外。
今天这保镖和秦楚不太一样，秦楚还会帮着姜灿灿把段眠打发走呢，但今天这个说什么都得如实跟段眠汇报。
所以她的行踪段眠清楚这也正常。
姜灿灿提出要求，“你能换一个人跟着我吗？”
“为什么？”段眠反问，“他今天不是帮了你？”
“一码归一码，我还是中意秦楚，你把秦楚给我吧。”
段眠毫不意外的拒绝了，“不行。”
而且他可是来找姜灿灿算账的，“为什么一声不吭走了？”
姜灿灿不觉得自己有错，“我不应该一声不吭的就走吗？”
她想去哪里，不就是说走就走吗。
姜灿灿看他坐在沙发上即使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了，“段眠，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段眠看向她，姜灿灿继续说，“人和人之间是需要距离的，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空间？”
奸商的精明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他绝对不会主动让步，而是问，“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把我的侧卧恢复原样。”
姜灿灿在段眠拒绝之前给出理由，“我打算过几天就跟长林说一声搬回去，但是在这之前房子得给人家修好吧。”
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回家都不能自在的感觉，如果段眠一直这样在下面待着，她还是早点搬回去比较舒心。
这样一说段眠自然没理由不答应，他当然不希望姜灿灿住在顾长林家里，搬走最好。
“明天。”
姜灿灿拍板定下，“那就明天。”
“我明天给你恢复，那你什么时候搬走？”段眠可没这么好糊弄，他得问清楚。
因为姜灿灿实在不老实，段眠合理怀疑她能干得出骗段眠把次卧恢复了之后却不搬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事情。
“过年之前。”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
“太晚了。”
姜灿灿强调，“是过年之前，不是过年。”
就在她以为段眠不会同意的时候，段眠却点头应了，“行。”
姜灿灿挑眉，“那段总，没事请回吧。”
两天不见，见面说话不到十分钟就赶人。
段眠觉得憋屈，可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只能收拾收拾面子起身就走。
姜灿灿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公司，她觉得何言心给她的那个热度的想法还不错，打算出一个具体方案找顾长林商量。
可惜后来方案写好了，人还没出产品部就被缠住了。
李云和王涛都排着队眼巴巴看着她，姜灿灿只好先帮一帮部门的小可怜们。
于是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上午，直到午饭时间大伙才勉强散了。
姜灿灿揉了揉酸痛的腰，觉得未来还是任重而道远。
看来方案只能晚点了，还是先吃饭吧。
姜灿灿本来是打算去食堂对付一顿的，但是转念一想，要不……找个地方请顾长林吃个饭？
感谢一下他，顺便把这方案跟他讨论一下。
之前她还想这顾长林对她那点心思她不能给人家机会多想，但现在鬼使神差的，姜灿灿觉得……是不是，有可能，多想那么一点儿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
于是姜灿灿给顾长林打了个电话，“长林，你吃饭了吗？”
难得姜灿灿打电话过来不是说正事，问起了这些。
顾长林颇为开心，“还没，怎么了？”
“我…我想请你吃午饭。”姜灿灿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说话还得磕吧一下。
要是别人想请顾长林吃饭，那首先得找张明预约，就算电话能直接打到顾长林这里来，他也没这么容易答应。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想请他吃饭的人多了去了，他哪能各个都奉陪。
可姜灿灿就不一样了，顾长林简直立刻就答应了。
“好啊。”
下午还得继续工作呢，姜灿灿选了一家距离公司不远不近的餐厅。
太近了也不太好，因为容易被公司的人撞见。
“吃点什么？”姜灿灿笑眯眯的把菜单递给顾长林。
她的手边就放着一个文件袋，顾长林看到了，但跟没事人一样，接过菜单，“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特意感谢你的。”
顾长林知道她说的是在路边送她去医院那事，笑笑，不多提，但是接受了。
他随便点了几道菜，说是不客气，但其实是按照姜灿灿口味来的。
之前请她吃饭，法国菜姜灿灿是一点儿也不喜欢，后来顾长林才注意到她的口味可能是偏传统一点。
“这两天玩得怎么样？”
“很开心。”姜灿灿实话实说，“我比自己想象中的需要这两天假期。”
“你压力太大了，适当放松对你有好处。”
两人便吃边聊，姜灿灿看着时机把自己的方案提出来了。
“马上过年了，针对品牌热度的营销，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您意见怎么样。”
顾长林扫了眼那个文件袋，“你说。”
这其实还挺不好开口的，毕竟下级对上司说这种方法，很难不让人怀疑别有用心。
可都说到这一步了，也不能就这么打退堂鼓。
姜灿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联合调香大赛之后，我们两个的热度一直很高，我想这么好的资源不应该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