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陈谨言手里拿着平板，翻看对方传过来的资料，“秦慕白最近要和苏氏合作？”
“还没谈成，不过也就这两天的事了。听说今天秦慕白还亲自去了一趟苏氏，估计是去签字。”
陈谨言皱起眉头，如果秦氏和苏氏联手的话，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帮我”
陈谨言一抬头，发现对方又盯着自己后面看戏。
他皱眉，不知道这人到底目不转睛地在看什么。
想着，他漫不经心地跟着转头瞥了一眼。
随即，他眼神便一凝。
“发生了什么？”
好友难得见他参与自己的八卦事业，乐于跟他解释。
“那姑娘找那位大叔谈项目，结果对方直接找个借口走了。”他朝咖啡厅门口努努嘴，“也真就欺负这种新人，那人连文件袋都懒得拿，一看就知道一开始就没准备合作。”
“就是可怜了那位姑娘，幸幸苦苦讲了那么多，全做了无用功，现在都难受得趴下了。”
陈谨言又转头，果然看见在坐那里的苏菀皱着眉头伏到桌子上。
不过他到底是见过苏菀病发的模样，看到苏菀将手抵在胃部，知道她大概率是胃病犯了。
他坐着没有动，冷眼看了一会儿。见苏菀久久没有起身，也没有人来接她，这才起身朝那边走。
顶着身后好友的怪叫，陈谨言走到苏菀身边，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胳膊
郭辰一出咖啡厅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项目怎么样？”
对面是一个女人，如果苏菀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
“当然是没成。”郭辰很得意，“我随便找个理由就拒绝了。”
“你确保这个项目不会成？”徐梦压抑住狂喜，再三确定。
只要这个项目成不了，后面一切都好说。
“当然。”郭辰有些不耐她的怀疑，“这个项目一直都是我在对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最好是。”
“剩下的钱什么时候打过来？”
“放心吧，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
苏菀现在满心后悔。
她今天一天只吃了一顿早饭，现在胃里空空如也，却一阵阵泛着恶心。更让苏菀没法忍受的，是胃里剧烈的疼痛。
她紧紧按着胃部，脸色苍白，额头上沁下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都细微地发着抖。
上次在咖啡厅犯病并没有让苏菀长记性，她的药还是放在车上。
只是上次还有个陈谨言把自己扶到车上，这次怕是得等服务员来结账才能拜托人扶自己出去。
正恍惚地想着，忽然感觉有人戳了戳自己的手臂。
苏菀勉强扭过头，就看见一张凑近的俊脸。
对方似乎也没有想到苏菀的情况这么严重，脸上的笑收起，连忙将苏菀从桌上扶起来。
陈谨言？
陈谨言想要扶苏菀站起来，但是苏菀手按在胃部，从桌上起来后整个人疼得蜷缩在一起。
他看苏菀情况实在是太差，低声说了一句“冒犯”，一只手扶着苏菀背部，另一只手穿过腿弯，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