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确定让臣妾干政?”明惜之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和你有关,不是干政。想哪去了?”夜离幽轻轻弹了弹她的小脑袋。
“和臣妾有关?”明惜之一脸疑惑地看着夜离幽。
“来书房汇报。”夜离幽牵着明惜之朝听雪苑的小书房走,没有回答她,只是吩咐身后的聆言。
书房,夜离幽拉着明惜之坐在身旁,听着下方聆言汇报。
“今晨,听琴苑有黑衣人出入太后的寝宫。”聆言红着脸,支支吾吾汇报着。
虽然聆言已经老大不小了,但一直为夜离幽做暗杀之类的事,对男女之间的事也不通,提起这种事自然面红耳赤。
加之有王妃娘娘在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明说听琴苑的那档子事啊!
夜离幽见聆言支支吾吾的,已猜到聆言要说什么,不管如何,立刻捂住了身旁明惜之的耳朵。
明惜之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他要不想让她参政,她不来就是了;结果硬把她带来,却又捂她耳朵,明惜之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夜离幽。
“乖,这个你不能听。”
夜离幽自然读懂明惜之的眼神,怕明惜之生气,夜离幽趴在她耳朵跟前柔声哄着。
“本王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哄好明惜之,夜离幽重新问向聆言。
“沈将军那边有动静了,东皇已同意了沈将军的上书。”
明惜之听到沈将军,审视的目光看向夜离幽,夜离幽只是朝她笑笑,并不说话,示意她继续听聆言汇报。
明惜之也没再问,只是听着聆言汇报。
听风苑,边琳芯拿着父皇给她的密函,火急火燎地和宇文琸商议。
宇文琸听到沈青彦在边岛国边境集兵,虽然心中早就知道原因,但还是装作一步步分析。
“臣有耳闻,沈青彦最疼爱表妹;再加上东皇也知我国对东夏蓄谋已久,东皇自然畏惧北夜与我国和亲,坏了东夏与北夜的关系。”
“如果殿下真的成为北夜摄政王妃或是皇后,这样只会对东夏不利,所以东皇先来个敲山震虎。”
宇文琸说完,脸色突然大变,边琳芯自然瞧见宇文琸的异样,连忙问:“丞相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宇文琸脸色严肃下来:“先前臣还觉得奇怪,夜离幽既如此宠爱明惜之,为何听闻殿下和亲,却什么都不说,反倒任由我们猜想。”
“以夜离幽嗜血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是因为顾什么两国和亲面子,为了两国和平,就委屈了他宠爱的王妃。”
“可夜离幽却迟迟没有表态,反而留着殿下在北夜;现在想来,殿下在北夜呆的时间越长,和亲消息自然传的越广。”
“而东夏前不久才因为明惜之和亲,收回了两座城池,东皇听到殿下和亲的消息,又有了夜离幽之前在夏都和亲送城的例子,东皇难免不多想,提前做好打算。”
“丞相大人,眼下国事当先,本公主一人在北夜足以应付,还望丞相大人速速回国,父皇那里本公主自会交待。”
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边琳芯果断命令宇文琸回国。
“臣自遵殿下之令,臣这就收拾回国。”
宇文琸刚退下,竺红就走了进来。
“殿下,陛下的人还在行宫里,摄政王殿下查得太紧了。”
边琳芯听闻,脸上一阵不耐烦:“就算查的紧,父皇的人也没到,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的程度吧?”
竺红低着头:“陛下说,暂时不好因为急着出去就暴露出身份;先前明惜之已经知道了这次绑她的是醉音坊,估计摄政王殿下会对醉音坊有动作。”
边琳芯捂着额头,脸色早已气得发紫。
“都是怎么办事的!人绑走了,不杀掉就算了,竟让人跑了!现在倒好,连身份都暴露了!一群没用的蠢货!”
竺红见边琳芯发怒,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站在一旁。
“传早膳。”边琳芯气了一会儿,才觉到肚子饿了。一大早就和宇文琸商议事情,方才又为这帮蠢下属废脑子,边琳芯真是疯了。
而听雪苑,聆言终于汇报完。
明惜之见聆言走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夜离幽。
“本王爱妃这是什么眼神?”夜离幽自然感受到明惜之满脸的嫌弃,一脸无辜地看着明惜之。
“王爷,臣妾才发现原来你和师父一样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气地露出她的嫌弃。
“王妃娘娘何出此言?总不能让本王白担了这个恶名。”夜离幽满脸的无辜。
“大哥知道边琳芯来北夜不善,王爷您却摆出模棱两可的样子,大哥担心我,加上边岛国和东夏本就积怨很深。”
“大哥肯定借此上书,请求朝廷发兵,而东皇为了国家安稳,必会同意大哥的建议。”
“如此一来,北夜倒坐收渔利。王爷,您是不是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气地飞了一个白眼。
“爱妃说什么就是什么。”夜离幽一把抱紧她,满眼都是宠溺。
“今日,什么时候去宁晖园?”明惜之别开话题
“王妃都失踪了,谁有心思雪猎,谁就是不忠。”夜离幽轻轻吐着,手上动作丝毫不减。
“如今不是回来了吗?王爷,不会因为臣妾一人,后面的雪猎就要停了吧?别呀。”
明惜之有些着急,因为她一个人,大家都不能玩,耽误北夜一年一度重要的雪猎,她可承受不起。
“放心,就为了那对双白玉镯,小静也会缠着小央把雪猎办下去。”见明惜之急了,夜离幽也不逗她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