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虽然心有疑惑,明惜之还是果断否定。
“还算有些良心,没白宠。”
夜离幽轻轻点着她小巧的鼻尖,满是宠溺。
而怀中的明惜之刚在心里感谢夜离幽的好意,结果下一秒,夜离幽的回答,让她一瞬间崩溃!
“若惜之的身体都不爱,又怎会爱惜之?”
明惜之怔然了,她在怀疑,夜离幽那么担心她,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病了,没法给他侍寝?
明惜之没想到,若夜离幽真因为这样,昨晚就不会放过她了,方才也不可能问她感觉身体如何?
“别多想了,其她女人的身体,你夫君还不屑呢。”
见明惜之还在傻乎乎地思考,夜离幽一把抱起她,朝花园里的亭阁走。
“晚上去的司徒家,内院防范很严,暗中皆是暗卫防守;记得带上一些敛去气息的药。”
夜离幽见明惜之还躺在他怀里皱着眉头思索,微微用力弹弹她的小脑袋,给她回神。
“啊?哦。”
明惜之被他弹得生疼,总算回过神来了。
“午膳多吃些,身上全是骨头,抱着都硌人。”
天天抱着她,天天养着她,结果身上还是一点肉都没有。
“硌人你就别抱,我又没强迫你。”
“再说一遍。”
“臣妾什么都没说。”
担心他兽性大发,再抱着她回屋要她,那就麻烦了。
她这昏迷好几天的,体力还没恢复呢,她可没那精力陪他做那事。
“口是心非。”
用午膳时,明惜之刻意保持沉默,装作一个劲地埋头吃饭,忽视不时给她夹菜的某人。
“这么多天没吃肉,馋坏了吧?”
夜离幽一直给她碗里布菜,却见她始终不看他,只是一个劲地扒饭。
要是以前,起码他给她夹菜,她会微微笑一个,表示感谢。
今日倒好,完全忽视他,好像她眼中只有肉一样。
其实明惜之是惦记着他说的那句“等会侍寝”,所以一直不理他,加上他在花园里那臭混蛋行为,明惜之生气了!
一顿午膳下来,明惜之已不知打了多少个饱嗝,肚子早就吃得滚圆圆的。
吃这么多,自然要走走消食,不过明惜之坚决不要夜离幽跟着。
夜离幽无法,只好派聆语和纸萝跟着她,随身伺候,他则回屋听聆言汇报司徒家的内院分布状况。
明惜之本来在夜离幽那里吃了闷亏,又瞧见纸萝跟着,自然要算后账了。
上午的事,她还没找这丫的算账呢!结果就让这丫的侥幸逃脱了,而她却被夜离幽那个臭混蛋欺负了一上午。
最终,在聆语的好言好语下,明惜之放了纸萝一马,纸萝简直是如重释放。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别苑里,主仆几人用完晚膳,收拾了一会儿,分开飞向司徒家。
明惜之和纸萝是第一次来药城,对药城自然不熟悉,就更别提司徒家了。
所以明惜之跟着夜离幽,而纸萝跟着聆语聆言,聆风聆血两兄弟一队。
夜离幽和明惜之负责进内院,大概刺探司徒家的情况。
聆语几人埋伏在内院和外院分界处,负责把风,主要还是伺机而动。
聆风聆血两兄弟则埋伏在外院,大致观察司徒家外院情况。
夜色完全黑了下来,司徒家内院,布满了眼睛;而错落有致的房顶上,两个黑影悄无声息穿过夜色。
明惜之轻功远没有夜离幽好,所以由夜离幽揽着,她则负债一路洒些敛息药粉。
这些敛息药粉很特别,是她前不久刚和杏林制出来的,除了敛息功能很好以外,关键是半个时辰内,药物就会消失殆尽,不留丝毫痕迹,这样司徒家也察觉不出空气中曾有敛息药味。
一般的敛息药都是敛去气息,但敛息药本身的味儿还是会留在空气中,这样只要是懂些药理的,就能轻易察觉到空气中的敛息药味。
不过她用的这个敛息药,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一晚上,夜离幽只带着明惜之在房顶上飞了一圈,房顶下面防守太重,虽然能下去,但不能十分保证不会被发现。
事情还在迷雾中,夜离幽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
不过出乎夜离幽预料的是,这月黑风高夜,竟还有人有兴致坐房顶上谈情说爱!
那两人中,其中一人明显发现了他们,那人朝着他们方向扔了一东西,空气中很快传来东西掉房顶上的声响。
夜离幽来不及多想,趁着暗卫来之前,抱着明惜之飞快离开内院。
“谁!”
房顶下面很快聚满了守卫,火光将漆黑的夜色找的通亮。
此时夜离幽早带着明惜之飞到了外院,聆语等人见主子们出来,运起轻功就跑。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