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惯会在唇齿上发科打趣,伶牙俐齿的,本王倒成了王妃娘娘凑趣助兴的了,嗯?”
夜离幽言外威胁之意十足,不觉搂紧她的小蛮腰。
“臣妾一时戏言,摄政王殿下别较真嘛。”怕这混蛋混球,明惜之不忘百般奉承。
“乖嘴蜜舌,说的是谁?”夜离幽轻轻挠着她软软的脸蛋。
“嗯…臣妾想想。”明惜之面上故作沉思,心里却早是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这混蛋,变相说她乖嘴蜜舌呢!
“为夫有没有和惜之说过,不准在心里骂为夫?”
明惜之正出神一个劲地腹诽,额头突然被轻轻敲了一下。
之前她说敲额头会不聪明,所以夜离幽只轻轻挠了挠。
“我错了,不该腹诽阿夜。”见识过夜离幽的妖孽,明惜之立刻乖乖服软。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夜离幽摸小狗般摸着某人的小脑袋,这语气……
明惜之拜服了,什么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
呸,禽兽都嫌他侮辱了这个词!
夜离幽放开人,拿起衣服,不一会儿就穿好了。
“走,下车吃早饭。”
见明惜之犹豫着坐在马车上,夜离幽回过身看着她。
“阿夜,我脸上的东西让你撕下来了?”
明惜之摸着脖颈处,那里已经没有了假皮具。
“无妨,难不成本王去药毒崖还不能带王妃?”夜离幽拉着她的手就要下马车。
“那杏林谁来扮?不怕司徒剑起疑心?”明惜之就要抽回手。
“江湖人心中的杏林自是来去无踪,若今日杏林真出现了,那才叫司徒剑疑心了。”
“平时鬼灵精怪的,怎么这个就没想到?”夜离幽笑着捏捏她的脸蛋。
“不是嘛,师父不是天天都跟在你身边嘛,谁知道江湖人口中的师父竟不是这样。”
明惜之委屈巴巴撇着小嘴。
“好了,本王的不是,赶紧下车,饿坏了可不好。”
夜离幽打开马车门,又挑开外面帘子,轻松落地,才笑着看向马车上的人,伸手示意她跳下来,他接着她。
“你现在是王妃,快些,不能拂了你夫君的面子。”
见明惜之犹豫着,夜离幽给她吃定心丸。
果然听到夜离幽这般说,明惜之不犹豫了,不过还是扶着马车爬了下来。
本来她想跳下来的,又怕夜离幽不高兴,只好规规矩矩踩着梯子下来。
结果脚还没踩地,就让夜离幽抱怀里了。
“我的王爷,您好歹注意点,在外面就不要这么惯着臣妾了。”
明惜之脸蛋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头来。
这家伙,总是这样,丝毫不理会朝臣怎么说他专宠她。
“就是要他们知道,本王最疼的人就是你,看谁敢对你不敬。”
依旧那么霸道的语气,明惜之只能无语地埋在他怀里。
夜离幽低头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无视右后方树丛的某个地方。
那股气息一直跟随着,夜离幽感觉到那人武功不一般。
“公子,看来传闻不假,摄政王果然很宠爱摄政王妃。”
看见进客栈的两人,一旁的凌泰有些惊讶看着司徒剑。
客栈雅间,司徒剑坐在窗前,外人看去,就好像他在随意欣赏楼下晨景。
“确实挺匪夷所思的,没想到,夜离幽竟然也有爱上女人的这一天。”
司徒剑一手端着雾气氤氲的香茗,一手捂住微微犯疼的心口。
“公子,您胸口又疼了?” 凌泰急忙接过司徒剑手中的茶水。
“无妨,这金针术虽然起到一些作用,但终究治标不治本。”
司徒剑微微喘息,眉头紧蹙,额间已布上一层汗珠。
“公子,吃些止痛药,也好一些。”凌泰急忙取出怀中药瓶,倒出几粒。
“你知道的,那些药不管什么用。”司徒剑凝眉抿嘴。
“司徒公子,既然不舒服,还是吃药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