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一开始我就迷惑了，厂子里三令五申不让在库房吸烟，但就是出现了火星子，究竟是不是吸烟谁知道呢？最巧合的是那天的监控坏了，你说奇怪不？”
“这也不算是最大的巧合，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最信任的男人居然离开了，他是偷偷摸摸弄走了钱？还是……”
这些事情太值得探讨和商榷了。
其实，佟梦实也时常在想此事，听虞念念这么念叨，她心跳忐忑，目光聚焦在了她面上，“你的意思，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都是人为的。”
“当然是人为的，但目前为止我没找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虞念念如是说。
佟梦实抱着小孩，“还有什么证据？”
“自然还有其余方面的推测了，我们去找鸭绒厂的老板，那老板却告诉我在一个礼拜之前的下午，有个牛先生订购了大量的鸭绒，这牛先生究竟是谁呢？”
佟梦实恍然大悟。
最近她怀孕了，进入了一孕傻三年的状态。
被虞念念这么提醒，一切的细节似乎都串联了起来。
又道：“咱们厂子才出事情，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显然这里头有人做贼心虚，怎么说呢？那人担心暴露，因此离开。”
“那会是谁呢？”
“咱们顺藤摸瓜去。”
虞念念可不能就吃了这哑巴亏，说什么都要调查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看她这么说，佟梦实举双手赞同支持。
两人第一个计划就是去找鸭绒厂的王老板。
运气也是好，下午老王就来找他们了，虞念念习惯性称呼王老板为老吉。
“我问你点儿事，”虞念念带王老板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办公室已经不成额模样了，一边的墙壁损毁的严重，天花板也坍塌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她找人修出来的，知道坚固性，但王老板可一点不乐观，尽管虞念念给王老板沏茶了，但老王不敢吃茶，而是恐惧的盯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你说就好了，咱们在哪里不能聊天，非要在这里？”
“必须保证私密性啊。”虞念念示意王老板喝茶。
他这才拿起来茶杯开始喝了起来。
虞念念挠挠头，“你没记错，我们厂子出事情的当天下午有人找你买鸭绒了？”
“是两个人，一男一女。”这一段记忆，王老板很清晰。
之所以没忘记一来是因为两人的姓名稀奇古怪，二来对方据说是从平京找来的，他们并未讨价还价，这是不对劲儿的。
不管怎么说，任何人来厂子买东西都会掂斤播两。
唯独他们……一口就敲定了买卖。
“牛先生和马女士？”
虞念念问。
倘若这个细节能连缀起来，至少能证明从头至尾是个陷阱。
“是。”
虞念念点点头，将自己手机拿出来。
千禧年以后，偏智能型的手机已经出现了，作为一个魂穿的人儿，她明白使用智能手机已是大势所趋，因此斥重金为自己买了一只。
是摩托罗拉最新款，可以拍照。
渣像素自然不能和几十年以后的来比较了，但勉强可以看出端倪，她将自己对准了监控拍摄的照片拿了出来给王老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