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静晗可能是害怕更多的人知道这事,所以不敢说出真实的情况,任由他们误会,然后找我们算账。
她这算是把我惹到了,我挨的这一巴掌我记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着不断和他们解释的伊默,嘲讽的说道:“邱静晗要真的善良,就不会扔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管,任由他死在冰冷的河水里。”
我说这话的时候,伊默一直在阻止我,不想让我说出来。
我说道:“邱静晗既然都做了,我为什么不能说,我也从来没说过要替她保密,而且她都敢这几个人来找我们麻烦,凭什么我还得给她保密。”
我们前面的那一男一女听了我的话,表情很是疑惑,那女的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甩开拦住我的伊默,一股脑的什么都说了出来。
“我可没有在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今天中午找她就是和她说这件事,她间接害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为了救她而死的,可是她害怕承担责任,便把这事给瞒了下来,任由他的尸体泡在河里,到现在都还没有捞出来,我们只是好心劝她主动把这话给说出来,不然等警察查出来了,她可就会背上谋杀的罪名。”
虽然我说出了实情,可是他们明显不相信,那个女生怒不可遏,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话来污蔑静晗,你的心肠可真够黑心的,看来是得好好的教训你一下,我要把你这张嘴给撕了。”
她说完后,旁边的男生就对围在我们前后的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他们便全部都围了上来,有一两个还从衣服里逃出了棍棒之类的,这么多人围殴我和伊默,居然还带工具,可真的是看得起我们!
好在我之前和林海学过防身术,还是能对付得了他们。
只是我心中的想要吞噬魂魄的欲望一直在翻腾着,我一直都在死命的压着,让我的思维有些混乱。
这些人还这么招惹我,他们的魂魄对我来说可是很有吸引力的,更别说他们之中还有一个人的生命力很旺盛,他的魂魄特别的吸引我,就像是一道可口的美食一样,天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努力才把心里翻涌的欲望给压下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和伊默敌不寡众,面对这么多的人,一时间也难以招架。
我很想用术法对付他们的,可是伊默还在这里,让我不得不顾忌,而我心中翻涌的欲望也让我不能够专心的对付他们,我的意识很混乱,反应也有些迟钝,施展不开,只能躲和肉搏。
让我很恶心的是,这几个男的趁机占我便宜,我发了狠,从一个男的手里抢来了一个木棍,狠狠的朝他们的膝盖打去。
混乱之中,那个女生偷袭了我,拿着小刀在我的脸上比划,看样子真的是要撕了我的嘴。
我没有害怕,只是笑着问道:“你信不信,要不了几天,你就会在大牢里蹲着!”
她捏着我的衣领,用力的把我摁在墙上,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报警,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现在就剥光了你的衣服,给你好好的拍几张照片,你要是敢报警,我就发到网上去。”
看她这嚣张的态度,显然是这样的事情做惯了,业务熟悉,所以没有怕的。
没想到邱静晗这胆小怕事的样子还能认识这种人,她不会被吓得大哭吗?
“你没这个机会!”
说完,我便在她身上施了一个定身术,让她动弹不得。
我真的是被心里那想要吞噬魂魄的欲望给搞糊涂了,我不能用邪术伤人,可是我可以用这些小术法对付他们,只是几个渣渣而已,怎么就让我这么狼狈。
那个女生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眼里的表情一这下子就变得很惊恐,她惊恐的问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一边从她的束缚中逃离,一边笑着说道:“呀,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所以让你遭天谴了?”
她睁大着眼睛,怒视着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赶紧给我弄开!”
都这个时候了,还对我这么大呼小叫的,简直是一直所谓,于是我便故意吓唬她:“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给你弄开了,我又不像电视剧里的那些人一样,会点穴解穴,你这样八成是肌肉僵硬了如果不早一点送去医院的话,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动弹了。”
她听了十分的气恼,开口让几个男生过来对付哦。
我直接把她手里的小刀给枪了过来横在她的脖子上,其他几个人看到我这样,也就不敢轻举妄动,而这个态度嚣张的女生,在这一刻变得很畏惧。
我对着还在殴打伊默的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要是在不停手,我送她去见上帝!”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伤了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责任!”
她虽然说着这些话来威胁我,但还是很怕死的对那些人大喊着,让他们停手。
他们听见我这边的动静,纷纷的停下手来,神色各异的看着我,伊默也快速的来到我的身边,他的脸上带着些乌青,手不由自主的捂着自己的被踹疼的肚子。
他小声的对我说,让我不要冲动,不要真的动手。
被我定住的这个女生,见伊默劝我,以为我们怕了她,气势又变得嚣张起来,叫嚣着,让我赶紧放手。
她的声音聒噪的很,我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彻底的让她闭上了嘴。
她刚才也扇了我一巴掌,现在也算是还了过去。
由于我扇得有些用力,她的头被我打偏了,也撞上了我横在她脖子上的刀上,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她被吓到了,彻底的不敢说话了,又惊又惧的看着我。
果然是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之前说话的那个男生,见到这样的情况,怒视着我,厉声说道:“你居然敢真的动手,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她放了,今天这事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你们都敢围殴我们,我为什么不敢,就算我伤了她,这也只是正当防卫,我也不会那么的蠢让她受重伤,我可是学医的,你信不信,我可以在她身上捅个十刀八刀的,最后只是判轻伤,我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事,而且这事是你们先挑起的头,责任也不在我,她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我宰割,你能奈我何?”
我被心里那想要吞噬魂魄的欲望给折磨着,很难维持理智,我现在只是愤怒而已,吓唬吓唬他们,并没有想对他们怎么样。
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努力的保持理智,那么我很可能会在伊默的面前暴露了自己想要吞噬鬼魂的欲望,一旦暴露,那我的走上邪道事情,他们也会很快就知道。
所以我得快点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然后把伊默甩开,自己找个地方好好的把心里的这欲望给压下去才行。
想到这里,我也就懒得和这些人废话,我准备给他们几个都定住,然后把他们的记忆给删了,至于会不会伤害他们的脑子我可管不了。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这几个男的却突然朝我们冲过来,我没想到他们会不顾这个女生的安全冲过来,没有防备。
慌乱之后,我的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划到了,传来一阵剧痛,我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手背上多了一道很伤口,伤口好像很深,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而我心里想要吞噬魂魄的欲望翻腾的更加厉害,之前还能压制住,可现在即便是我和阿古一起努力,却怎么也压不住。
我一气之下,招来了几个怨鬼,把他们几个都给弄晕过去。
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情况,我刚才就不该那么磨唧,也不需要顾及什么,直接他们吓晕或者是吓跑就好了,这样我也就不至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全部都趴下了之后,我也坚持不住了,顺着墙壁缓缓的坐下,用力的按住我手上的伤口,想要止住血。
伊默还在这里,叶修宁也在戒指中,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出来,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是,他一直都注视这外面的情况,我不能让阿古帮我治疗,她一旦帮我治疗,那么叶修宁就会发现她的存在,绝对不能让她被发现。
阿古几次想要帮我,都被我强硬的阻止了,无奈之下,只能更加努力的帮我压制心中的欲望。
伊默见我情况不对便大步来到我的身边,着急的寻问我的情况。
我抬头看向他,看到了他脸上着急的神情,也看到了他生命力旺盛的魂魄,他在说什么我完全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里都是一个念头,吞噬他的魂魄。
只要吞噬了,我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我受的伤也会愈合。
这样的念头一直折磨着我,理智和欲望也一直在拉扯着我,我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伊默的身上移开,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可是当我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看到他们的魂魄,我心里的欲望也翻涌的更加厉害,他们此刻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我吞噬他们的魂魄那是轻而易举的。
看着那一个个魂魄,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伊默担忧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响起,“依依,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他扯下自己的围巾缠在我的手上,然后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他离得越近,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无奈之下,我只得开口让阿古把我的魂魄带到异空间去,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对伊默动手。
在进去的时候我可以顺道把地上的躺着的那些人的魂魄,随便带一个进去,这样无论我干了什么,伊默和叶修宁都不会发现。
在阿古的动作下,我的意识逐渐的模糊。
就在这时,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他打断了阿古的动作,把我从伊默的身边拉了过去,然后大力的推了伊默一把,让他撞到了墙壁。
伊默怒道:“你谁啊,放开她...”
在他看清来人时,他的怒意便戛然而止,他惊讶的说道:“是你!”
我听着伊默的声音里的态度变化,好奇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此刻扶着我的人是姜山,是变幻成了伊子安模样的姜山。
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扶着我快步来到前面亮堂的地方,伊默也在后面跟着。
姜山让我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在我的额头轻轻的上敲了一下,语气温和的说道:“没事了!”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我心里翻腾的那些欲望也就暂时的被压制了,我只觉得全身被一种清凉的感觉包裹着,就跟阿古的帮我压制心里欲望的感觉很像,但是他的方法明显比较管用。
靠着他的帮忙,我这才恢复了理智,保持着清醒,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徒弟有难,我这个做师傅的自然是要来帮你的,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说着他便蹲下身来,从包里拿出了消毒的工具和纱布,给我处理脸上和手上的伤口。
伊见状也过来帮忙,他毕竟是专业的,处理这些伤口也比姜山要熟练一些。
没想到这一次姜山准备的还比较充分,上一次可是连纱布都没有,还得阿古帮我找来。
姜山一边给我处理伤口,皱着眉,露出一副很担忧又无奈的样子,对我说道:“我这才离开几天,你就变得这么狼狈了,看来以后我不能离开太久。”
“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呢,我教你的那些本事怎么就舍不得用呢?那些小术法又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重要的伤害,你要是早点用,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本来身体就虚,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完全,现在又添上新伤,你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的很吗?”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看着真的像是一个师傅对徒弟的关心,姜山时刻都在演戏、伪装,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可能会真的被他这幅关切的模样骗了过去。
我脸被划伤的地方贴上了创可贴,手背上也上了药,止了血,包扎好了。
姜山见伊默身上也有伤,便把东西给他,让他自己上点药。
等伊默的注意力不在我们的这边后,姜山突然问道:“疼吗?”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配合的点点头。
闻言,他便笑了一下,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看到里面装的东西时,我的眼睛就亮了,那里面装的都是白色的牛奶糖,大概十几颗的样子。
我和姜山抖心知肚明,这可不是普通的糖,是用魂魄炼制成的,而且还是那狐妖的魂魄,等了这么久,可算是得到了。
姜山扭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牛奶糖,把外面的糖纸给撕开,然后递到我的嘴边,说道:“吃颗糖,就不疼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真的很像是在哄小孩子。
不过这糖确实会让我的伤口不疼!
我微微低头,张了张嘴,姜山就把糖喂进了我的嘴里,刹那间,浓郁的奶香味在我的嘴里弥漫,随之而来的,我觉得身心都特别的舒服,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心里翻腾的欲望也得到了安抚,彻底的平息了下来。
我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只不过被包扎着,所以旁人看不出来。
我想姜山没有第一时间把这糖给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如果我在包扎之前就吃了这糖,那么伊默和叶修宁就会看到我伤口快速愈合的情况,那么他们就会怀疑这糖不是普通的牛奶糖。
姜山又一次解决了我的困境,不管怎么样,我得谢谢他。
我笑着和他道了谢,然后叫了他师傅。
他确实很喜欢我叫他师傅,此刻他的眼里的笑意都比之前的还要真诚,他把装着牛奶糖的玻璃瓶放在我的手心,“就知道你喜欢吃糖,特意给你买的。”
我意有所指的问道:“我要是吃完了怎么办?”
姜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坐在了我的旁边,说道:“吃完了我在给你买呗,只是你得掏钱,你师傅我很穷,买不起你爱吃的糖果!”
看来以后我要是想要这种用魂魄炼制成的牛奶糖,还是得用东西换,想要免费的那是不可能的,姜山一直都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
我抱着瓶子,嘟囔着:“小气!”
我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姜山是听得是一清二楚,然后他就敲了一下我的头,说道:“糖吃多了,小心得蛀牙,你还是慢慢的吃,别那么快吃完。”
他这话也是意有所指,他特意让我别那么快吃完应该是有其他的原因。
于是我便在心里和阿古说话,借此机会把我的问题问了出来。
因为我手腕上戴着的黑色手镯,所以我和阿古之间的对话,姜山是可以听得到,也能用特殊的办法在心里和阿古说话。
只是不能直接和我说话,所以我只能通过和阿古说话,来问他问题。
过了一会儿,阿古把姜山的话转诉给我听了,“他说,狐妖的魂魄过于强大,要是只炼制成一颗牛奶糖的话,你是消化不了的,所以他便炼制成了十几颗,如果你段时间把这糖吃了,你是消化不了狐妖强大的魂魄,所以你的慢慢的吃,最好隔一个二十天左右。”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没想到这狐妖的魂魄这么强大!
那这样说起来的话,我和姜山的这笔买卖确实是没有吃亏的。
现在狐妖的魂魄已经在我手上了,那么狐妖的一点儿力量,姜山是不是该给我了?
我在心里和阿古传说了这事后,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姜山,问道:“你上次说了有好东西给我,是什么?”
姜山明白我问的是什么,白了我一眼,说道:“成天就知道从我这里捞好处,只怕我教你的东西,你都不一定能记得这么清楚,说好给你的东西,自然是会给你,只不过是现在。”
说完他便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成功的接收到了。
等一会儿在阿古的异空间时,他便会把狐妖的一点力量给我。
知道了这点后,我便觉得开心,心里的那些烦躁也消失了。
一旁的伊默也把自己身上的伤给处理,他把剩下的东西还给了姜山,并对他道了谢。
然后便问道:“前边躺着的那些人怎么办?”
我说道:“就让他们在那边躺着吧,这边人这么少,他们也不会出什么事,只不过他们明天醒来,估计还得找我们麻烦,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我觉得有必要给他们点教训。”
伊默好奇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放心,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后做几天噩梦而已,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不会才怪!
他们让我差点就暴露了,还让我这么难受,我不让他们几个吃点苦头怎么对得起我呢?
只是做几天噩梦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我不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神经衰弱我就对不起我自己。
这不是快到清明节了吗,正好是祭祀先祖的时候,我给他们开开眼,让他们也见见鬼,我会好好的招几个鬼去招待他们的。
这时姜山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找你们两个麻烦呢?”
伊默简单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顺道把季沐阳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山听完,便叹道:“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个运气也太背了点,只是想帮个忙而已,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这做好事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既然那叫什么邱静晗的人是这个德行,那你们也就别用这么温和的办法,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季沐阳天天晚上去吓她,几天下来,保管她哭着喊着的把这事给处理了。”
“她就是没有深刻的领悟过垂死挣扎的感觉,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害怕,所以才会这样,你让她记忆深刻的体验一下,她就明白了,然后她就会自己求着把事情解决了。”
听着姜山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可能是因为我和伊默在邱静晗见到季沐阳后便去找她了,过于急切,所以冲淡了她的恐惧,认为这事没有那么的严重。
也会让她觉得,是季沐阳拜托我们来找她,并没有真的想害她,所以她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对邱静晗客气什么。
她和前面地上躺着的人不是朋友吗,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正好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伊默不是很赞同姜山说得办法,他怕邱静晗被吓出什么毛病来。
我觉得虽然邱静晗表面看起来很柔弱,需要人保护,但我不觉得她心里会和表面上看起来的柔软,她的心里承受能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一些,是不可能会被吓出什么毛病来的。
伊默赞不赞同都无所谓,反正我是要这么做的,我会悄悄的去做这事,不会让他发现的。
后面我们没有在继续讨论这件事,我们三个来到刚才的地方。
我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一个一个从他们的身上找,我得知道他们叫什么,生辰八字是什么,这样我才好搞小动作。
在知道他们叫什么了之后,我便扯下了他们的头发,弄了一个小术法,让他们在梦里知道一切的真相,然后做几天噩梦。
伊默见我只是这样,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当着他的面,我自然不会让他知道我干了什么好事。
表面上看来确实只是弄了这么点小术法而已,但事实上,我做的可不只是这些。
我的小动作瞒得了伊默,但是瞒不了姜山,他让阿古给我传话,说我现在都心跟针眼一样大小,特别的记仇,说他们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我居然用这种方法对付他们。
我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他们做的要是小打小闹的话,那杀人放火也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他们不仅围殴我们,还趁机对我动手动脚,占我便宜,而这个叫陆露女生扇了我一巴掌,用指甲划伤了我的脸。
他们还带了工具,下手也不见得有多轻。
我的手也是被他们用刀划伤的,而且他们还想要扒我衣服,给我拍照用来威胁我。
既然他们敢这么对我,就得承受得起我的报复。
他们在我身体上造成了伤害,那么我就在他们的心理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公平的很。
姜山通过阿古知道了我强烈的不满,心情特别愉悦,让阿古转告我,说他很喜欢我现在这有仇必报的性子,像他,有他半分风采,让我继续努力。他们都不记得
姜山也真够自恋的,说来说去,还是在夸他自己。
我白了他一眼,便把头转到另外一边,不在看着他,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开口吐槽他。
我搞定好一切后,便从他们身上随便拿了一个手机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打架斗殴。
他们几个人今天的记忆都被我篡改了一下,他们不会记得我和伊默,出现在这里,纯粹只是相互之间闹矛盾,所以打架闹事。
而这条街上没有什么监控,自然也就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
至于不用我们自己的手机报警,那是因为都不记得我和伊默了,我们也不想和他们在有什么牵扯,所以自然也就不能用我们自己的手机报警。
搞定了之后,我便把手机原封不动的塞回去,和姜山伊默换了一条路离开了这里。
伊默怕我自己打车回去不安全,想要先送我回去,然后自己在慢慢的打车回来。
姜山阻止他,说:“我送她回去就好了,你也伤的不轻,该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
听到这话,他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姜山看穿了他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依依是我徒弟,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更何况还有那个厉鬼在。”
伊默皱着眉,说道:“可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都没有出来。”
这一点确实是挺奇怪的,但是也不需要太在意,谁知道他又在搞什么?
他的心思我懒得去猜,兴许又是想让我开口求他吧!
想到这里,我便打断了伊默,“行了,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能出什么事,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
说着,我便在路边拦下来一辆出租车,拉着姜山上了车。
我报了地址后,司机就快速的启动车辆。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伊默一直在路边注视着我的方向,直到车开远了,我才看到他转身离开,于是我也就收回来目光。
我问坐在我旁边的姜山,“你要去哪里?”
姜山挑着眉,问道:“你想知道我的住在哪里?”
我这么问,确实是有这个意思,毕竟只有搞清楚了他住在哪里,我才能把那三瓶糖果给弄回来。
既然他都看出来了,我也就大方的承认了。
可姜山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告诉我的,只是说:“我最近在搬家,等搞定了,我在带你去玩,现在太乱了,你要是有事找我的话,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也就是说他最近都会在我附近。
他不会是想做什么事,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还是说他又要准备对叶修宁动手了?
我在暗自思索的时候,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才发现他好像变得很有精神,他身上的伤好像也完全的好了。
除此之外,我还感觉到他的力量似乎增强了不少,只是被他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