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念丞的梦里。
李飞去厨房飞快取来了一包盐巴,分别抹在两根牛皮鞭上。
白色的盐巴很快被沾了水的皮鞭吸收,空气中散发出食用盐氯化钠的味道。
“阿飞,你越来越机灵了!”冷念丞笑得很欣慰,李飞用起来比从前那个怂包Aaron舒心多了。
“董事长,您不会责怪阿飞现在越来越狠了吧?”
“当然不会!我的好兄弟必须和我站在一个高度,包括……心狠手辣!”
冷静秋、冷欣然、冷楚雨,她们三,就该死!
现在送她们去茅山火葬场三把火烧了她们,太便宜了她们。
阿飞,她们就该被挫骨扬灰,反复鞭尸!”冷念丞目光凶狠,眼底生狠。
话落,李飞扬起手中的牛皮鞭,笑了笑,“董事长,您是主,您先挥下第一鞭子!”
“好的!阿飞,给我拍张照片记录这一美好时刻!”
“董事长,照片还是算了吧,万一手机后台自动上传到云端,那可就麻烦了!”
冷念丞目视李飞,眉宇之间很是欣赏,“阿飞,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想得比我细致!”
李飞冲着冷念丞笑了笑,“董事长,开始吧!”
“你别说,我已经开始兴奋了!”话落,冷念丞扬起手中的牛皮鞭朝着冷静秋的白色尸骸挥下了皮鞭。
瞬间,冷静秋的尸骸被劈开了两半。
“这么不禁打?”冷念丞面露阴笑,眸光落在李飞的脸上。
“也许是尸骸年头太长了,已经出现了骨质疏松吧!还有一种可能性!”
“什么?”
“董事长力拔山兮气盖世,力量无人能比!”
“马屁精!”冷念丞笑了笑,眼神示意李飞鞭尸冷欣然那具尸骸,“热身一下,活动一下筋骨!”
话落,李飞扬起手中沾着盐水的牛皮鞭挥在冷欣然那具白森森的尸骸上。
下一秒,冷欣然的骷颅头滚出了几米远,摔碎了二分之一的面积。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冷念丞眼底煞红,“阿飞,你与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干得漂亮!”
“谢谢董事长谬赞!咱们……继续?”
“OK!”
已经是4月1日晚上七点多,夜幕降临,黑暗是行凶最好的保护色。
冷氏老宅的大厅内,响起了此起彼伏抽皮鞭的声音。
仔细听,是两人在不停地挥舞皮鞭。
那声音,很有节奏,很有规律。
半个小时后,两人已经将各自手中的尸骸抽得粉碎,只剩下冷楚雨的一具尸骸。
“阿飞,累了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董事长,我不累!要不要一鼓作气,将这具尸骸也鞭尸了?”
冷念丞笑了笑,拍了拍李飞的肩膀,“阿飞,我就喜欢你身上不怕吃苦的精神,很符合我们的企业文化。”
“谢谢董事长,您先来!”李飞扯着嘴角笑了笑,鼻息有些微喘。
“好!我先!”冷念丞扬起手中的牛皮鞭猛地挥下去,冷楚雨的尸骸貌似更加易碎。
她们三人,冷楚雨欺负他的次数最少,大部分时间都是被迫站队。
她还曾经劝他别那么硬骨头,适当学会服软。
冷念丞下手并没有对待冷静秋那么手重,也许是牛皮鞭的质量太好,又经过了盐水的泡发。
一皮鞭挥下去,冷楚雨的尸骸顿时支离破碎,分崩离析。
“董事长,这位姐姐这么不耐揍?要不要继续?”李飞一脸错愕,问道。
冷念丞沉默了几秒,声音冰冷,“继续!”
言落,他丢掉了手中的牛皮鞭,“阿飞,她不耐揍,交给你一个人了!”
“是!”
李飞做了个伸展运动,扬起手中的皮鞭挥舞下去。
一鞭子抽下去,他感觉空气中到处都是盐水和盐巴的飞溅物。
没抽打几下,冷楚雨的尸骸已经粉碎了一地。
“董事长,这位姐姐骨质疏松症状最严重,不耐揍!”
冷念丞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阿飞,她欺负我最少,回头给她整一个最好的骨灰盒。”
“董事长,阿飞又发现了您一个优点!”李飞马屁精再次附体。
“什么?”
“爱憎分明,敢爱敢恨!”
“哈哈哈!阿飞,你的嘴巴开了光,还是抹了蜂蜜?不过,我爱听!”
鞭尸完毕,两人将三具尸骸的骨灰装进了黑色的垃圾袋中。
“董事长,鞭尸果然是个好法子,都省去咱们去茅山火葬场走一趟了!”
“当然!古人的鞭尸刑法是一项伟大的发明,专门惩治恶人!”
“没错!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们活该!”
“恶人磨?”冷念丞的身体慢慢靠近李飞,唇角勾笑,“阿飞,你是说,我是恶人?”
李飞顿时急红了眼睛,马屁拍到马腿上了,“不不不!阿飞用词不大,阿飞是个文盲,就上了个大专!”
“别妄自菲薄,不怪你!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恶人!
我只是一名裁决者,裁决那些负心女、虚荣女、歹毒之人!
阿飞,回顾之前我杀的那些人,她们哪一个清清白白?
她们接近我,都是各怀鬼胎,带着各自的目的,她们该死!”冷念丞抬起头,眼神狠厉。
李飞喉结一阵紧缩,很用力地点头附和,“没错!她们该死!董事长,您只是替天行道!”
话落,冷念丞拍了拍李飞的肩膀,笑了笑,“阿飞,你最懂我!我年长你几岁,以后私底下喊我哥。”
“谢谢哥不嫌弃阿飞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孤儿!”李飞红了眼睛。
“阿飞,我九岁失去母亲,十岁失去父亲。我们俩是难兄难弟,半斤八两。”
“冷哥——”李飞鼻尖一酸,莫名感动,扑进了冷念丞的怀里。
冷念丞错愕了几秒,他向来不喜欢外人触碰他,尤其是男人。
但是,他并没有拒绝李飞。
李飞抱住他,很用力。
“阿飞,差不多行了,没想到你这么矫情!”冷念丞笑了笑,“走吧!挫骨扬灰,抵她们的罪!”
“哥——挫骨扬灰也抵不了她们的罪过!不如直接洒入粪坑吧!”
冷念丞抬起头,薄唇勾笑,“阿飞,你比我狠多了!不过,我很喜欢!”
李飞摸了摸后脑勺,被夸得有点小娇羞,“哥,咱们去哪里将她们挫骨扬灰?”
冷念丞眼睛看了看窗外,打开窗户,伸手探了探风向,“今晚风大,咱们去东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