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
魏承言看着她的眼神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想来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 应该非常重要。
“那天在城墙上,他让你选一个人,为什么你最后选择的人不是我?”
聂清月说出这个问题之后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但是还是要假装镇定的看着他。
魏承言拧眉。
脑海里一下子就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场景,紧握着双手,低着头。
“因为我当时,觉得不管我说的是谁,他都会把你扔下去,我以为,他会留一点点时间,让你和我说话,我一直以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我就能够救下你,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
他那么不按常理出牌,就连那么剩余的一点点时间也不给他们,直接就把她从城墙上扔了下去。
魏承言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当初那个人待在那里是对的,他也应该多谢聂清风用及方法救了她。
聂清月点头,这个答案的确是和他所想的答案不一样,在她的意料之外,可是这个答案也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从他的眼神当中也没有看出来慌张和谎言,但是这一切得到了真相又如何,所有的事情都要回归正轨。
再过不久之后,她也会离开这里。
“那如果,如果我真的从你的视线里消失,你会怎么办?”聂清月苦笑的低下头。
魏承言有些错愕的抬头看着她,拧眉,不明白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会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你该不会又打算抛夫弃子,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招摇撞骗?”
聂清月听他这话,突然之间就笑了,但是也表示非常不满,“我什么时候招摇撞骗了?”
“呵。”魏承言冷笑,“你打着救人的旗号,夺走了本王的心,还给本王生下了两个孩子,如今还想要另嫁他人,你这不是招摇撞骗是什么?”
“我……”聂清月顿时一阵语塞。
真些事情在他眼里还真的就是事实,但是这个应该不叫做作,要照片把这个叫做身不由己才对。
如果可以的话,谁希望自己能在第三次?
聂清月仔细想想,她这个婚姻命还真的是差到不能再差,同一个男人,她竟然连续嫁了三次。
王府。
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平静,但是某处,却透着淡淡的悲伤。
阿森特地把它珍藏了很久的,好久拿了出来,放在蓝睿宁的面前。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些事情你早就应该看开了,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天生一对,谁也离不开谁。”
蓝睿宁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转性了是来安慰他的,结果意想不到的是他说出来的话更难听。
都还不如不说。
“所以我说你这个人就不适合安慰人,说出来的话,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蓝睿宁烦躁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些事情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是现在他并不是不服气,也不是觉得不公平,经历了这么多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
但是,蓝睿宁隐隐约约的还是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但他又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他的整颗心都因此而跳动不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很担心这件事情,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一切的危险还没有解除,现在高兴实在是太早了,可是我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阿森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现在该解决的因素都已经统统解决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会发生才对。
“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为什么不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们,兴许会能得到答案。”
蓝睿宁叹气,眼下这个情况,这是他们和好如初的时候,他要怎么可能会横插一脚打乱这样的局面。
他可不想被那两个孩子讨厌,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之间再有隔阂。
“你以为我不想说吗?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你让我怎么开口,要不然你去收呗。”
阿森立刻摇头,每次有不好的事情都非要让他去说,而且还是挑在这种时候。
说出去的几率恐怕连他活下去的几率都没了。
“这种事情你可别找我,我现在可没那个胆子,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和好,你让我去说,你以为是和稀泥吗?”
阿森朝着他就翻了一个白眼。
不管他的想法是真是假,又或者有没有这样的危险,这些事情都不是他们应该担心的。
而是眼瞎该怎么样解决皇宫里的事。
魏承言虽然答应了暂时代替,但他还是有可能会甩下这些事远走高飞,这样的事情他不是做不出来。
但一时之间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人选,那根本就是没可能的事。
况且现在大家又知道他无端多了一个儿子和女儿。
那些人的眼线一定会盯着安安不放,到时候说什么让他舍弃之类的话,聂清月非得炸毛不可。
“你说那些文武百官会不会把视线盯在安安的身上?”
蓝睿宁听他这么一说,拧眉点头。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别人家那么多孩子都没人舍得愿意让出来,尤其是那些梦想着要做王的人,应该是觉得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想着他是在试探,所以每个人都会拒绝,那自然而然就会盯着安安,聂清月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阿森点头,喝了一口茶,“我觉得,王爷他百分之百也不会同意,那个位置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他自己都不愿意坐怎么可能会塞他得儿子。
蓝睿宁点头也表示同意。
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说拒绝就能够拒绝的,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蓝睿宁突然之间意识到为什么聂清风会挑在这个时候把那两个孩子送过来,而目的却已经很明确了。
好歹也是两个孩子的舅舅,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蓝睿宁想想还是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并不是他说不相信就能够不相信。
“我觉得聂清风的目的不单纯,况且这样对他来说有一定的好处,但光凭这个举动还是不能够判断,他的目的不单纯。”
蓝睿宁仔细的想了一下,还是想着替他打包票,至少不能把事情引发到不可控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