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狗仗人势
半个世纪后2025-06-19 18:216,339

“李柒鄉!!!”

苏云疏勃然大怒,顿时感觉头顶绿油油的,不由分说抄起门缝的锄头抡了过去。一想到为了救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己夜闯禁地乱葬岗,昨晚险些晕命鬼怪之口。就气不打一处来。家里花了这么多钱,怎么就买了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媳妇你听我解释!!!”

李柒鄉痛苦哀嚎。他虽然没有见识过苏云疏的愤怒,可在自己老丈人口中,也了解了自己老婆的性格。她完全是一个务实主义者,最痛恨背叛。若对她不离不弃,她必然生死相依。可如果对她弄虚作假自欺欺人,她完全会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因伤势过重,躲闪不及。在那柄锄头向他砸来的瞬间,似乎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太奶,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安道依扛下了一切。

“够了!”

安道依心平气和的说道,将苏云疏制止。

“他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去好生调养,不出三日,你再怎么打他也死不了。”

苏云疏再气愤,也分得清常理。书香门第出身的她,自幼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性格与其母一脉相传。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对自己的一个长辈翻脸的。但话虽如此,她又不傻,刚刚二人的行为可是尽收眼底。

“好~李柒鄉!看在安先生的面子上,我回去再修理你!!”

苏云疏盯着李柒鄉痛恨说道。眼眸间充满恨意。

“马车在外面,晚上回家再看不到你,老娘打断你的腿!!”

说罢将锄头狠狠扔向地面,大步离去。全程李柒鄉大气都不敢喘,像一只犯错的猫,蜷缩在角落。

安道依行至门口,偷偷看向远去的苏云疏,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向颜面尽失的李柒鄉,嘲讽道:

“哈哈哈哈~瞧你那怂样!!”

而李柒鄉此时可没工夫开玩笑,鄙夷的瞪了她一眼,便整理好衣衫,向门外走去。准备应付今夜亥时的凶杀。安道依见此也停止了嬉戏,表情严肃,一反常态,冷漠起来。说道:“我能助你破案。再次做笔交易如何?”

行至门口,李柒鄉停了下来,转身望去,他的影子在清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透露着阴翳。

“那家伙的目标全都是你们苏家之人,他把苏府全局比做了人体五脏布局,会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之内将目标杀害,再将尸体隐藏。”

李柒鄉听之吃惊的瞳孔瞬间放大,强压心中激动,希望在她身上再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问道:

“那颗心究竟是谁的?”

安道依不假思索回答道:

“苏丹梧的左膀右臂,苏府管家,王敬德。”

李柒鄉再次大吃一惊,险些没有站稳。不停思索,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若她所言属实,普通人没了心脏,要怎么存活?明明昨晚还见到王敬德,可如今怎么会这样?换句话说,如果王敬德早就死了,那么苏府中那个人又会是谁!

思考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几乎已经猜测到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身躯一震,李柒鄉果断拖着重伤身躯,快速向桃花树下那辆马车走去。

“要查出苏家所有人的生辰八字,以判断出五行属性。必然极其了解苏府上下所有人的人身信息,除了管家王敬德,还会有谁?”

“如果王敬德真的已经死亡,那么结果只会有一个,苏丹......”

想到此刻,他叹为观止。是多么希望自己只是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要知道,苏丹梧对他的影响是多么巨大,是他给了他尊重,给着他活下去的希望,将其视为一个真正的女婿。倘若那个凶手真的是苏丹梧,他又该如何是好?又该如何向苏云疏交代。是继续遭人白眼,窝囊苟活。还是坚守正义,将其绳之以法,以求自立之身。他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喂,我还没说条件呢!”

“李柒鄉!!!”

眼看着李柒鄉登上马车逐渐消失于自己视野之中,安道依气的直跺脚。真后悔当时阻止苏云疏,这小子怎么不被自己媳妇给抡死!

旭日东升,风起云涌,踏着来时繁花落尽的古道,李柒鄉独自于马车上运功调息,尝试以凡人之躯炼化安道依强行注入自己体内的那滴鬼怪精血,以此稳固刚疏通的那三处经脉。他神情紧绷,大汗淋漓,紊乱的气息不难看出此举对他而言绝非易事。

“先生,回书房,还是回家?”

岔路口处,车夫勒马停止,看向幽幽古道,其恭敬的向李柒鄉询问下一步动向。又一滴汗水落下,李柒鄉睁开那双重瞳,努力使自己呼吸恢复平稳,气息回归最佳状态。挑开窗帘,望向落英缤纷,车辙杂乱的古路,他面容严肃,斟酌片刻后随口问了句:

“老爷书房内可存有苏府布局图?”

车夫听之,果断回道:“回先生,有的。不过府上有规定,未经姥爷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书房。”

李柒鄉微微一笑,好似这条禁令对他形同虚设。命令道:

“去书房!”

车夫随之策马扬鞭,踏着黄土狂奔而去。

书房内,苏丹梧查阅着手中那本萨满禁术,思考今夜亥时是将大疤脸的肾脏单独掏出来好,还是将其所有脏腑,一同解剖!阴暗角落处,王敬德眼神呆滞,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肌肤惨白一动不动,如同某具血液不循环的尸体。而随着房内阳光挪移,他也在潜移默化的移动着,在躲避光和热的普照。不多时,屋外嘈杂声引起了他们二人的注意。

.......

“姓李的,你妈的就是坨屎!”

苏家,苏梓潼狠狠踩着李柒鄉的脑袋,居高临下,如踩踏牲畜般。瞪着趴在地上的李柒鄉一顿痛骂。其周围还站着七八个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为其撑腰助阵。

“让我进去!否则后果自负!”

李柒鄉身体虚弱,极其狼狈的凶狠道。心中满是不甘。若非重伤未愈,情况紧急,否则这个苏家混子连站在自己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谁又能拿的准,李柒鄉刚进门就被迎面踹了一脚,不问青红皂白又一顿痛扁。使得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愈加雪上加霜。

“哟哟哟哟哟哟哟!”

“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和我斗!”

“你个倒插门说什么?小爷我没听清啊!!”

苏梓潼愈加嚣张,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极其享受这种支配他人的快感。说着,同那些狐朋狗友笑得呲牙咧嘴,纷纷露出丑陋面容。

“苏梓潼......你会后悔今天的行为!!”

李柒鄉倒在地上悲愤叫道。苏梓潼见此愈加疯狂,继续骂道:

“进去?你这条买来的狗也配进我苏家祖传书房!”

说着他丝毫没有停手意思,反而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其不顾形象,厚颜无耻的辱骂李柒鄉。将一个纨绔子弟的德行尽态展出。他爹就是个泼皮无赖,抢了他妈才有了他。而他这个儿子更是超越了老子,从小就深得其父真传,贪财好色,不学无术,仗着苏家权势在不夜城横行霸道,坏事做尽,平生就喜欢欺负像李柒鄉这种读书人。若非是苏家分歧,有京城做官的爷爷和二爷苏丹梧这两层关系,恐怕他们这一家早就绝后了。

李柒鄉虽是入赘苏家,名义上的赘婿实际上的倒插门,可按照苏家辈分,他苏梓潼仍是要称呼李柒鄉一声姐夫的,即便不讲情面也要人面,毕竟苏丹梧这几年对他家的照顾可不算少数。

“你......”

李柒鄉顿感胸口一震剧痛,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瞪着他,不停咒骂!

在场旁观者越积越多,见此纷纷唉声叹息。他们虽心生怜悯,对李柒鄉深感痛惜,可也无奈各个身份低微,都见识过苏梓潼这个纨绔子弟的残忍,怕引火烧身,皆不敢造次。

此刻,苏梓潼看出周围所有人的顾虑,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笑,狠狠冲着李柒鄉摇吐了口唾沫,变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使用鞋底不停地碾压他的脑袋,强行将其面部按向地面,与下方的泥土污垢混合!欣赏着他口鼻塞满泥土,因哽咽窒息而不停挣扎的声音。苏梓潼扭曲变态的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就是要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于苏府之内永无立身之日!

“太残忍了!”

“没有人性啊!”

“就是就是!!”

.......

人群中一顿嘈杂,皆是对苏梓潼的指责与不满,但碍于其威严,那些人的同情心也只停留在了口头之上。苏梓潼扫视一周,见在场众人毫无插手之意,想起三日前楚西洲对他的许诺。

“废了他!这五箱黄金都是你的。外加,南国二十四侯爵之一,槐里侯!!”

不夜城,遇仙楼,某间高档包房内,楚西洲轻轻摇晃着手中酒杯,稍有兴趣欣赏着楼下街道上,舞得热火朝天的打铁花。他对面,苏梓潼正襟危坐,目不转睛注视着桌面满满当当的五箱黄金,心中略微挣扎,面露贪婪之色。

楚西洲看出他有色心没色胆的德行,不屑一笑,语气平稳但又强势的说道:

“怎么,不说话?你是看不上这五箱金子?还是朝廷的一个侯爵?或者.......根本就没看上本王这个人!!!”

楚西洲瞬间大怒,顺势握碎掌中酒杯,鲜红似血的美酒掺和着他的血液随之滴落木板,溅染了那一身绫罗绸缎。他平生最厌烦那些拐弯抹角之人,特别是不喜欢求人!

“王爷息怒!小人绝没有这个意思!!”

苏梓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肝胆俱裂,跪在下面不停求饶,脑袋紧贴地面,连直视楚西洲的勇气都没有。

一名眉清目秀身姿妖娆的侍女见此,手捧金丝卷帕,赤脚而来,走至楚西洲面前,小心翼翼擦拭着他那只受伤的手掌。全程细致周到一声不吭,生怕得罪了这位惹不起的主。紧接着,另外两名穿着裸露的女子悄悄而来,清理地面污渍。

楚西洲坐在一旁,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再次小酌。看着对面苏梓潼贪生怕死,胸无大志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将手中卷帕丢向那名侍女,又一次看向苏梓潼。与此同时,那名侍女也极其识趣,收起卷帕默默向角落走去。

“够了!看着我!”

楚西洲眼神凌厉,不怒自威呵斥道。苏梓潼看向他,开始眼中充斥着恐惧,可当他视野中涌现那名侍女时,瞬间瞳孔放大,面露贪婪,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双翘臀上。

楚西洲努力压制自己情绪,生怕吓住他。心平气和说道:

“李柒鄉不过是你们苏家借喜冲灾,买的一个下人,宠物!即便是死,也不会有多少人在乎。那苏丹梧,顶多再买一个。可我不同,王侯之子,皇亲国戚!我与云疏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公认的天生一对!和我站在一起,你永远不会亏.......”

话未说完,楚西洲注意到苏梓潼眼中映射的场景,不觉发出猛兽般的咆哮。不想刚要发火,苏梓潼察觉不妙,顿时求饶起来。

“饶命啊!小人真的没有轻薄王爷的意思!若真有,小的就不得好死,永不得投胎啊!”

“再说了,我二爷苏丹梧平日里最疼我,我爹死后,他就把我当亲儿子对待。还有云疏姐,从小到大,她一直视我如亲弟弟,什么好处都想着我。我若做出损害他们的事,就是有违天理呀!要是没有他们,恐怕我小时候就已经死在泥盆巷里了!!”

说着苏梓潼戏精上身,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不争气的泪水顺流而下,溅湿了脚下丝绸。

楚西洲见此,心中一顿鄙夷,正要一走了之,恍惚之际在苏梓潼眼睛中看到了方才为自己擦拭双手的那名侍女。随之会心一笑,计上心来。毕竟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喜欢什么。他站起身,做出长者姿态靠近他,安慰道:

“你二爷已是垂暮之年,不久便将与世隔绝,如今的他又能庇佑你们多久?膝下无子,后继无人。到时苏家你们接手......你感觉一个买来的废物,能给云疏,给你,给你们苏家,带来足够的安全感吗?”

楚西洲抓起他的手,两人边走边聊。看似他在向他讲述苏家的前途,实则别有心机。而其实苏梓潼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整个人就是一个混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能活一天是一天。

“相反,我楚殷王府会给你们苏家前所未有的荣华富贵!到时云疏成为楚殷王妃,你封侯加爵。那个时候,南国谁还会轻薄你们苏家!何人还敢看不起你!!”

说话间楚西洲已拉着苏梓潼来至那名侍女面前。如送礼物般,把她推向他。将他的手放到她的腰部,顺势解开苏梓潼的衣带,给其一个眼神,示意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今晚.....她,还有它们,都是你的!”

楚西洲言语轻盈,富含挑逗之意道。

苏梓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一团烈火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即将破体而出。注视着她那吹弹可破,如凝脂般的皮肤。那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身体。吸食着令人陶醉的发香。他心中小鹿乱撞,整个人都沉沦了下去,眼珠子瞪的,不亚于面对绵羊时的恶狼。

楚西洲见之鬼魅一笑,大事已成。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随即带头踏出门外。房间内,仅剩下他们两人。苏梓潼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那团烈火,瞬间粗鲁地将她推向床头,迫不及待脱衣解扣,尚未完毕,整个人就扑了上去。兽性大发,时不时发出猛兽般的咆哮,肆无忌惮舔舐着她的肌肤,霸占她的身体!

“除掉他,王爷就给我封官加爵,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封官加爵,人生巅峰!!”

苏梓潼失了神,嘴边不停重复这句话,好似已经看到自己手握大权登临高台的场景。不觉间手脚用力,真的要置李柒鄉于死地。危机来临,李柒鄉声音沙哑,手指全部深深插入泥土,倔强挣扎,腿脚不停蹬揣着沙石。尝试起身脱困,无奈伤势未愈,所有反抗都无济于事。

众人见此情形一阵后怕,生怕闹出什么事端。苏梓潼旁边的狐朋狗友看到后急忙阻止,倘若真出了人命,所有人都脱不了关系。

“大哥!大哥!”

“把这小子弄死,咱们兄弟可都是要砍头的!!”

“大哥!!”

在几人连串提醒下,苏梓潼终于回过神来。看到李柒鄉半死不活的样,他起身抬脚,停下手中动作。凝视着地面那身溅染污渍的红装,不免心生后怕。无缘无故打了自己姐夫,此事传到二爷耳中可如何是好?正想之际,作为旁观者纷纷对其指指点点,议论着他以怨报德的行为。

“你说说,苏老爷把他养这么大,他却这么对待苏家女婿,可真是个孽种啊!!”

“孽种?他爹就不是个东西。当年要不是苏家,他爹死后,他早就也死在泥盆巷里了。”

“对!对!要是我家孩子,做出如此不忠不孝行为,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姐夫,半个亲戚。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这么败坏家风。苏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混账!”

......

苏梓潼本就因此事心绪杂乱,又听到此番话语,不觉面红耳赤,联想到这几年遭受的屈辱与不解,恼羞成怒之下,大喝一声,冲着所有人怒斥:

“够了!”

“一群打杂的狗!还想在苏府干的话就给我马上滚!别自讨没趣,信不信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瞬间,世界归于安静。众人纷纷逃离,生怕这个家伙抓到自己把柄,改变主意,恶心自己。与此同时,也是这么一吼,引来了苏云疏。

“咳~咳~”

李柒鄉着胸口,踉跄站起身。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死死瞪着他。没有说什么,没有做什么,可眼神中已经将这小子骂了800遍。那一身肮脏但又凌乱的红妆,便是很好的诠释。

苏梓潼身后的狐朋狗友,看到李柒鄉满脸是血的模样后都被吓得不轻,那眼神感觉要和他们拼命。相反,苏梓潼见此情形见怪不怪,毫无惧色,他从小在市井乱区摸爬滚打多年,像他这种货色,已不知遇到过多少个了。再加上怒气未消,怎么可能避他锋芒?

苏梓潼没素质的吐了口唾沫,双眼一翻,极其欠揍的说道:

“你他妈的瞪什么瞪!想死了不是!”

李柒鄉中闪过一丝杀气,正要动手,不想同为凡人之躯,苏梓潼这小子先下手为强,一脚将他踹飞出去。重重撞在柱子上,并咳出一口千年老血。

“你这条狗再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苏梓潼怒气未消,明显将方才所受的怨气全撒在了他身上。说着大步向前,抬脚顶在李柒鄉胸膛之上。并且肆无忌惮的咒骂。

“姓李的,别以为进了这个门就是我苏家人。你之前是一坨屎,现在....依旧是一坨屎!烂泥扶不上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什么人!楚王爷可都告诉我了!你的身世同你一样,低贱!卑微!”

“你原名李二狗,北域凉州富商之子。坐拥万贯家财,良田千顷。本可子承父业,富甲一方。不曾想你这个废物在少年时竟迷上了鸦片和赌徒!”

此时,他故意靠近李柒鄉的耳朵,富含挑衅之意,面露凶光,恶狠狠说道:“四年内,你败光了所有家业,祖陵都被人夺去。你爹为此被你气死,母亲改嫁远离。全家因你而支离破碎!可即便如此,你仍是.......狗改不了吃屎!第二年,你为了一口大烟,竟然把你刚满十四岁的妹妹卖给了一位南国商人!”

苏梓潼感同身受,完全相信了这一个的事实。见四下已无别人,他突然抓住李柒鄉的脑袋,猛然间将一根带有剧毒的银针狠狠插入他的身体。

“啊!”

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痛的李柒鄉面容扭曲,腿脚不停抽搐,两只眼睛瞪得大如核桃,几乎要迸出眼眶。

见此情况,苏梓潼早有准备,一把黑泥塞入其口中,顺势一巴掌将他拍晕过去。而旁边这些狐朋狗友,看到地面奄奄一息的李扶摇,心中一不免阵后怕,分不清他如今是活是死。倘若真出了人命,所有人不死也要扒层皮。

“大哥,咱们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其中一黄毛心生忌惮,自我反思,紧张提醒道。

苏梓潼并未搭理他,冷冷注视着下面,面容丑陋肮脏不堪的废物,实在搞不懂四爷苏丹梧是怎么看上他的,难不成真的是随手一挑?

临走之际,苏梓潼又一次冲他吐了口唾沫,极其鄙夷的说了一句:

“你妹妹比你强多了,很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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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弱水绘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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