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珹兴奋的将人揽在怀里,情动之时却发现自己这副尊容实在是难言,正当他气馁想要放弃时,却出现了他意想不到的转机。
怀里的人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耳垂,还轻声说了句,“我知道。”
这样一来喻少主自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正准备有所作为,却恨总是有事不尽如人意。
“公子有客人要、要见你!”三喜看见自家公子和喻少主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甚至都快亲上去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虽然话说得结结巴巴但音量属实不小。
本来鼓足勇气的褚云珹经这样一打搅,早就泄了气,立马从喻少主怀中挣脱出来。
“既然如此,我先去忙了。”
喻珹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都这样了他只能放手让人走。
但是三喜这回受到的冲击好像有点大,他家公子都离开了,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喻珹看到他那呆样就来气,“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不去服侍你们公子,难道就这样让他去见客?”
经喻少主这么一提醒,三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确实自己公子现在一脸荡漾可不能随便让外人见到。
喻珹要知道他这么想肯定得吐血,他原是想让云珹把衣服换了而已,毕竟他这么居家的样子怎么能让外人看见。
虽然喻少主心中一直压着一股邪火,但褚云珹忙得时间过久,以至于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喻少主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清心寡欲”。
“喻珹,我有件事要问你。”
喻少主闻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柯公子是因去年品选失意才来的余念,今年的中正官若没有变化,他恐也难以出头,所以他请求我帮他见父亲一面。可以吗?”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十分忐忑,天下有说不清的学子想要见喻大人一面,自己若贸然带人去见他恐遭他厌恶。
喻珹起初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个,这样就能解释柯梵墨在这样的关头还在余念帮忙。
“云珹,桉子在找父亲借书时,他就知道柯梵墨这个人了。况且是你的朋友,他肯定愿意抽时间见一下。”
得到肯定的回答褚云珹便松了一口气,“那劳你你帮我说……”
他话没说完喻珹便明白了,“作为喻家少主夫人竟然如此见外,云珹,你说这合理吗?”
褚云珹一噎,只能老实回答道:“不合理。”
其实喻大人对他很亲和,甚至算得上亲近。年少时他也是自己看书学习的标杆,可如今他和喻珹被设计得婚事,永远梗在那里,让他无法坦然面对喻家众人。
“这些年品选士子早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味,所以往年品选主要看中正官是谁,副中正一般都无关紧要。”喻珹这句话便在告知他做好准备,毕竟不出意外今年的中正官不会变。
说起这个褚云珹面上一冷,“文渊阁阁臣陈敬文,我们和陈大人的账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他当初掳走云亭,让他受尽苦楚,这样的事又怎能轻易翻页。
“这是自然,自作孽不可活,他陈敬文既然使了那等阴损手段,便要付出代价。”那段日子因他让云珹担惊受怕,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但那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也许陈敬文也只是一颗棋子,不过若了解了陈敬文,幕后推手自然会浮出水面。
“不过历来中正官都是从文渊阁选出,以父亲的身份地位又怎会轮到陈敬文?”
这其实一直他心中的疑问,由喻大人出任中正官是天下士子众望所归之事,奈何这么多年他从未担任中正官一职,所以外界才会一直传闻皇上对喻家多番忌惮。
“其实不是皇上不启用,而是父亲不愿,而皇上知道父亲不愿便不提,因为他知道但凡他提出来,出于责任父亲便会答应。”
他这话褚云珹听着有些糊涂,由喻大人出任中正官百利而无一害,身为君主皇上为何不提?
喻珹也看出来他很疑惑,叹息一声便开始告诉他一段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