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个狗东西,眼睛瞎了?敢跟你唐爷爷如此说话!精瘦男子气的鼻子生烟。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李仆射轻蔑的笑了笑,大庭广众之下,拉着已经换好衣服的绝世女子,就要朝外走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李仆射的行事宗旨。
哪里走!你走得了?男子哈哈大笑道。
李仆射感觉到身后有冷风吹来。他知道这应该是那三个奴仆过来了,他没有转身,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在了精瘦男子脸上,男子啪的一声直接被摔到墙角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内心就更加痛了,想他好歹也是纵横烟阳城这么多年的纨绔第一,平日里别人连他的一根毫毛都不敢碰,如今却如此大张旗鼓,扇了他一巴掌。
这还能忍?
你们几个废物,赶紧给我上。他怒吼道,把他剁成肉泥喂狗!
于是几人蜂拥而上,掌柜的早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脸色苍白如雪,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不知名头的公子哥,可能也同样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弟,这么看来,针锋对麦芒,倒霉的还是他,毕竟争斗发生在他的店内。
李仆射看到了三个先天境一个化神境朝自己杀来,笑了笑,轻轻抬手,又是抡起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气力很大,直接是将几人扇飞了,和他们主子一样堆在墙角。
这么一显山露水,几人都知道了眼前人物的厉害了,并不是寻常公子哥啊,这回估计是碰到硬茬了。可这旁边主子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人也是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上。纷纷使出了自己最厉害的功法,声势还是极其浩大的。可耐不住李仆射还是一巴掌,直接将几人扇出了门外。
这么一来,就热闹了,四周吸引了不少的看客,对着衣服店议论纷纷。
这不是唐龙的几个手下,怎么受伤了?有人说。
被打伤的,你看屋子里那少年,就是他打伤的。不过这公子哥面生的很,恐怕不是本地的啊,旁边有人附和道。
自然啊,方才我都看见了,那是白色的光芒,所以不是儒家术法,自然很大可能不是咱烟阳城的人了,不过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过地头蛇,这小哥恐怕是栽了。
也难怪,不然哪里有人敢与唐龙作对,还打伤了他的奴仆。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只见一个人影飞了出来,众人一看,吓得不轻,这正是那唐龙,唐家大公子,他的脸上还有血迹,摔出来后趴在地上似乎起都起不来了。
紧接着李仆射带着姑一也出了店铺门,众多看客们已经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了,虽然说烟阳城以女子绝美闻名,可等到姑一出来的时候,人群中依旧响起来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纷纷被其身材相貌所折服。
怎么,还叫不叫了?李仆射看着地上的精瘦男子。
唐龙看着恶魔一样比自己还要嚣张跋扈的家伙,他哪里肯饶了他,不过他也不傻,从目前情况看,自己若是不屈服,估计性命都难保。
但他又极其好脸面的,这么多人本来就已经颜面扫地了,自然也舍弃不下脸皮,故而也就是李仆射一个人说着。
掌柜的赶紧出门,拉着扯着让李仆射放过他,否则自己估计也性命难保了,李仆射问道这是谁家的公子的时候,掌柜的在其耳旁说了句唐家堡,李仆射大吃一惊,脸色却变化不大。
最终李仆射还是决定放过这家伙,他带着姑一迅速淹没在人群里。
草爷告诉你,你不用躲藏了,马上就会有高手来寻你复仇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石头的声音从青色光幕里传了出来。
李仆射皱了皱眉头,他作为纨绔子弟不知道多少年了,这家伙跟当初自己一模一样,现在这家伙估计已经去家里搬救兵去了,李仆射也清楚稍后会有追兵赶来,可他确实还不想杀了他,至于原因,有很多。
我们去寻处客栈休息吧,说起客栈,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和她的酒楼,也就是当初的寡姐和她的春楼,这个和她关系不一般的女人,当李仆射知道她如今已经到了烟阳城,只是不知道在何处,世界这么大,其实又这么小,小到就算离开清源城,也依旧在一城里,大到就算在一个城里,几个人也没有机会见面。
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了,李仆射心里默默想到。
李仆射与姑一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名字叫悦来客栈,算是远离了烟阳城最繁华的地带了,但依旧人声鼎沸,人数众多。
带着姑一上了二楼,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体型微胖,留了两撇小胡子,头发都快掉光了,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找了个贵宾间,李仆射带着姑一又来一楼吃饭。
小二,三两黄酒,二斤牛肉,李仆射喊道。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步伐很快,一溜烟的小步子。一楼人不少,大屋子里摆了十多桌,桌桌人满,当然也是各类人物都有,修士儒生,外来江湖人客,少年儿郎,李仆射找了张靠近二楼楼梯口的桌子,和姑一坐了下去。
只听得隔壁一个穿雪白衣服的青年人说道,他的样子吊儿郎当,手持羽扇,扇面上皆是鸟兽虫鱼,你们说如今这隔壁的清源城大乱,听说涌入了不少的妖魔鬼怪,这大批的清源城人涌入咱们烟阳城,烟阳城不得出事?
能出什么事,你没看到这些日子,咱们烟阳城越来越热闹啦,以前江湖人士看的少,武蛮子更加不多见,这下倒好,全都来了,热闹的不得了啊。这是与他对桌的男子所说。
热闹?怎么个热闹法,死人才热闹?前些日子,那清源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族被追杀来到这里,然后一向不问世事的许家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竟然派人追杀,意思是不允许他们进入烟阳城,这下倒好,死伤无数,逼着慕容家族退居到郊外,听说还不放过,过些日子要再次去攻打。这次是坐在靠近李仆射的男子说道,这男子长的比较具有阳刚之气,一张脸长得四四方方。
这就说不清了,我总觉得啊,这隐约是有很大秘密在里面的。
啥秘密?啥秘密?
既然是秘密,岂是寻常我等能够知道的?
李仆射自然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他拎了壶酒就坐到了其中一人身边,开口道:诸位公子,不知道能否再诉说详细些,小弟很感兴趣,这里有些酒不成敬意,还请诸位与在下共饮,毕竟小弟酒量有限。
那些羽扇的男子看了看李仆射,他们这些文人对于喝酒谈天自然是喜好的,李仆射话语很诚恳,还拎了壶酒,所以也就勉强接受了。
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方脸男子道。
在下姓苏,名明志,你们可以叫我小苏。李仆射抱拳道。
这一声名字出来,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很普通简单的一个名字,可坐在旁边桌子的姑一如遭雷击,浑身一个激灵,这个名字让她回忆起了虚幻世界,里面的一生一世,渐渐的她都忘记四周,四周的人,四周的物,像是一个人在神游太虚。
李仆射给各位公子哥倒满了酒。
小苏啊,你想知道点什么事情?爷都知道。
李仆射毕恭毕敬地坐在一旁,开口道:大哥,方才你说的司徒家族被许家追杀,这是个怎么回事呢?
羽扇男子喝了口黄酒,大概是酒味不醇厚,辣喉咙,他用力的抿了抿嘴,说道:说实话,爷这个也不清楚,只知道个大概情况。
那就说说大概情况吧,李仆射道。
大概情况,这大概情况就是,那日烟阳城突然来了司徒家族的几个人,也就几个人,浑身都是鲜血淋漓,大概是从清源城逃离过来的,然后就在前面大街道上,许家派出了一个悟道境还有几个化神境高手前去截杀,自然是打杀起来了,好歹也是清源城有名的四大家族,听说很是不堪一击。后来听说还是隐藏的许多司徒家族子弟都来了,那阵势,看起来就像是在里面隐藏很久的,也有几个化神境的,虽然说不顶什么用,可人数众多,后来惊动了城主,听说城主要来,许家才放弃了追杀,不过司徒家族一直被赶到郊外的青石墩,才停止。
这许家大概是个什么势力?李仆射问了句。
方脸男子仔细看了看李仆射,我说怎么,原来苏老弟不是咱们烟阳城人啊,否则哪里连许家都不知道。
李仆射这才知道自己暴露了,于是又说道,不满几位老兄说,我确实不是烟阳城的,而是清源城的,家父经商,恰逢清源城大难,我也就跟着家父来到这里了。
方脸男子哦了声,怪不得,他说道,这么说来,你确实不了解烟阳城了。其实清源城和烟阳城差不多,听说清源城有四大家族,其实烟阳城也是有三大家族,当然了烟阳城还有个城主,城主很少露面,即便是有过几次露面,也都是戴着黑色面具,十分神秘,他权衡与管制着三大家族。
那这个城主确实很厉害,李仆射道,可惜清源城没有,倘若是清源城有了,估计也不会出现家族破灭,城邦大乱的情形了。
羽扇男子点了点头,自然,听说城主既是个武学天才,又是个儒家大士,修为通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所谓的三大家族呢?李仆射问道。
三大家族,也就是之前所说的许家,还有就是复姓东方,东方家族,最后就是唐家堡了。
唐家堡?李仆射惊讶道。
对啊,怎么了,苏老弟知道这唐家堡?方脸男子道。
李仆射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听着名字有些古怪。
羽扇男子笑了笑,苏老弟在这烟阳城街道上时,可得小心这唐家堡的人,特别是那姐弟俩,一个唐龙一个唐莲,唐莲还好些,长的不错,就是脾气大,典型的牛脾气,他的弟弟可就不怎么样了,经常欺负良家妇女,在女子身上扑腾多了,脸色苍白,一天到晚精气不足,极其喜欢惹是生非,你以后见到了他。可得离他远一些。
李仆射点了点头。内心确是欲哭无泪,没想到这唐家竟然如此豪门,李仆射知道唐莲身世不错,没想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至于那个唐龙,估计也就是方才他打的了,还真是缘分。
唐莲拿菜刀砍李仆射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
一巡酒后,李仆射拎的黄酒就喝完了,他也就抱着拳回到了自己酒桌旁,拉起已经回到了现实姑一,二人上了楼,方才几个公子哥,看到李仆射牵着的姑一,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
二人来到了楼上,就订了一间房,李仆射铺好被子,让姑一睡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红木地板上,打坐休息。
姑一也不推脱,就坐在床上了,脚放在床旁,李仆射看了看这个傻女子,等了会就跑到楼下了,再过一会,就拿铁盆端了盆水回来,放在姑一身下,水还冒着热气。
李仆射轻轻拿出青罩石头,右手一点,就完全将其隔绝了,声音也听不到,草爷也看不到外面,听不到外面,就像处在小黑屋里一样。
把鞋脱了,用这水烫烫脚,会很舒服。李仆射对姑一说道。
我不会,姑一道。
你不会?泡脚你不会?那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多年。
都是沐浴啊,哪有单独洗脚的时候,没有。
李仆射也就不由分说,轻轻抬手拿起了她的右脚。
你干什么?姑一惊骇道。她下意识的缩回来小脚。
帮你洗脚啊,是不是傻,他说道。
又伸手去拿了她的右脚,这下姑一没有缩回去,不过还是有些畏畏缩缩,很是不适应。
他轻轻脱下了她的鞋子,看见了那只被白色袜子包裹的纤细玉足,又脱掉了袜子,露出了雪白如藕的玉足,简直是堪称完美的小小右脚,李仆射轻轻将她的脚按到了水里,姑一微微哼了句,就放了进去。
脸,红透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