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她不敢确定,也不想再去猜测什么。
“他们餐馆里吃饭等我们。”傅如乔说。
温乐乐想了想,自己的眼睛暂时看不见,她跟傅如乔说:“这样吧,你去与她们汇合,然后玩一下午再去参加篝火晚会。”
“那你呢?”傅如乔脸诧异,紧张的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看似很疲惫的模样。
“我这受了伤,眼睛看不清东西,想在这里休息一下,晚上看篝火晚会的时候你再来找我,你看我手都受伤了,我脚都走麻了不想动,你们去玩吧,晚上到这儿接我就行了。”温乐乐有些累的说,然后扬起手上包扎的手指,嘟起小嘴很是委屈的模样,眼中弥漫着一丝疲倦。
看到她划破的手指,傅如乔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眼底像有什么东西,是那么浑浊不清。
她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就看不见了,也不是中毒?
“那你的眼睛怎么办?一会儿能看见吗?”傅如乔抓起她的手很是担心。
“休息会就看得清楚了,可能是太累了,你别这里跟我耗了,快去跟他们汇合,告诉他们父子俩说我很好不用担心,对了,你把你手机留给我,我的手机刚开始在森林里不小心摔坏了,你们一会儿好了就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就过去找你们。”温乐乐的手机被莫如月直接砸坏了,她想借傅如乔的用一用。
傅如乔一听倒是没有多想,手机摔坏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另一个备用手机直接全了温乐乐:“这是我的备用手机先给你用着,那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他们。”
接过手机温乐乐将其握在手心里,点了点头,“嗯。”
傅如乔离开后,莫如月还没走,依然整着点滴给温乐乐输液,她不想温乐乐死在这里。
“你怎么不揭穿我呢?”莫如月拿起她的手,低头望着她手背上的血管,找到血管就拿针扎进了血管里。
动作神速,几乎没感觉到痛。
温乐乐听到她的话,也静静的坐着等她输液,反正她是不会弄死自己的。
故意支开了傅如乔后,她也知道莫如月有话对自己说。
想想两人*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她想,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女人,蛇蝎女人都长得好看吧。
“我为什么要揭穿你呀,你也说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说什么有人会相信吗?”温乐乐冷笑,一脸的平静,那双浑浊的眼底毫无波澜,没有开始的恐惧。
“你倒是挺镇定的嘛,遇到这种事还能保持着这么好的平常心,我不知道说你笨呢?还是说你掩饰太得好了。”莫如月给她输好液后便起身站了起来。
诊治室里没有多余的人。
两人聊天也丝毫不避讳什么。
温乐乐睁着那双大眼睛,想看清点什么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揉揉那有些疼痛的眼,语气淡淡:“你在夸我吗?”
“我可没那种闲情逸致。”莫如月把一切都完后,站在她的面前垂眸一瞥:“温唯一现在回来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吗?占有了这么短的时间,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男人?权利?金钱都离你那么遥不可及,可偏偏让自己中了毒,现在连眼睛都快要失明了,你还想着跑到我这里来找什么?想揭发什么?”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真的有很多秘密呀?不然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温唯一是你绑架的吧?一切自导自演的演戏你不累吗?以为没有了温唯一某个人就能对你死心塌地了吗?你和他的距离才是遥不可及。”温乐乐淡定的坐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的话也是毫无遮拦,几乎想什么就说什么。
她根本不在乎莫如月会不会生气。
因为她说的话就是事实,不需要掩饰什么。
“呵呵....”莫如月听了只觉得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直接在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想想在森林对温乐乐说的话,她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是吗?
“笑什么?”温乐乐听到她在笑,那笑声是那么讥讽,听起来有些让人莫名其妙,她微微挑起眉:“难道我说错了吗?温唯一不是你绑架的吗?”
“是我绑架的又怎么样?我就是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她不是他心头肉吗?那我就把他心里这块肉割下来,然后弄个稀巴烂,看他们还相不相信那美好的爱情。”莫如月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邪魅一笑,笑得残忍狠毒了几分:“所有人都是手中的棋子,我想你们怎么做你都得乖乖听话,包括温厉安。也不瞒你,温唯一也活不了多久了,她体内被我中了一只蛊虫,这是我刚研制出来的一种新产品,可以摧毁人的意志,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人失去所有最珍贵的记忆,像一个白痴一样活着。”
蛊虫?
听到这两个字从莫如月嘴里那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里,就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紧要的事,她就这么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温唯一有什么错?
爱一个有什么错?
她竟然用这种残忍,狠毒的方式来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温乐乐想不明白莫如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可怕和极端。
她想到了荷花池那荷花枝干上的虫,那些就是蛊虫吧?
温乐乐盼着眼瞪着那坐在不远处的莫如月,一声声质问:“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呀?就因为她喜欢的人是温厉安吗?你越是这样做,温厉安就会越讨厌你,越想疏远你。他肯定不知道这些吧,如果是知道他一定会恨你的?”
这不是爱一个人的方式。
“你懂什么?我这样做才是让他留在我身边最好的办法,他最在意的人是死是活都掌握在我手里,这种握紧别人生死大权的感觉真是爽爆了,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喜欢看着我们一个个惊恐不安,一个个无奈反抗的样子。”莫如月嗤笑,一脸很享受的说:“你也不是一样吗?为了从我这里拿到解药,余旻灏也得乖乖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