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乐看到前面一座悬崖,惊慌失措的惊叫起来,一双眼害怕得不敢睁开,只能死死的闭着,就算车和人一起掉下去,死了她也认了。
“鬼叫什么,这么怕死,还说要去死?”
听到她吓得惨叫连连,余旻灏的车已经停了下来,不偏不移的就停在悬崖峭壁边上,只差一点点就掉下去了。
看着温乐乐那惊恐的模样,他浓眉一拧,低声冷吼,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听到关掉车的声音,温乐乐惊魂未定,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慢慢睁开眼来,看着车身前大灯射着遥远的夜空,什么都看不见,她沉重的呼吸着,不由抬头朝下看,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的。
“下来。”
见她半天不下车,余旻灏打车门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拽出车里。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温乐乐被他拽下车后,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仿佛在一个黑漆漆的山堡上,四面吹着的风呱呱真响,是那么诡异和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真想杀她不成?
她惊恐的转动着眸,吹着冷风的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阿嚏。
她打了一个喷嚏,不由抱紧自己,四处环顾着,看到他们开来的车刚好就停在悬崖边缘,她的心猛然一跳。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掉下山去了。
“你是想去死吗?我成全你,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可以什么都不跟你计较。”
闻言,温乐乐一震,猛地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他英俊的五官是那么深邃,黑眸幽暗,说的话却是那么冷酷,无情。
看这样子,他是真的想要逼死她吗?
“只要是人哪有不怕死的。”温乐乐盯着他,眯着眼开口:“你真的想我死?才肯消这一口气是吗?”
她是骗了他。
可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不是吗?
为什么他要这么咄咄逼人。
“你说呢?”余旻灏半低着头,冷冷的凝着她,目光深沉:“在这里死,就算是臭了都没有人发现得了,要死就赶紧一点,我看着你从这儿跳下去。”
温乐乐眼睛朝山下一瞥,有多高她并不知道,但如果真的跳下去她摔成渣渣才快,这山沟沟里有很多野生动物吧?
不等她尸体发臭,怕早就被那些动物啃干净了。
“怎么?怕了?刚才你不是很会说吗?什么都不怕?现在怎么就不敢往下跳了?”
余旻灏的话还在继续,仿佛巴不得她从这儿跳下去了。
这个男人心思就那么狠毒吗?
她做错了,可她道歉了。
为什么他非要她从这儿跳下去呢?
“我......我怕高.....我有恐高症.....”望着那悬崖峭壁,下面深不见底,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了,还别说跳下去了。
她哪有胆子去跳呀。
说死的时候,谁都不怕,可关键时刻就怂了。
听到她这个烂理由,余旻灏眸色微微一暗,伸手拽起她的手,沉冷开口:“那我帮你。”
说着拉着她朝峭壁边缘走去。
仿佛就真的要推她跳下去。
温乐乐又惊又怕,直接吓得眼眶一红,紧紧拽着余旻灏的手臂急得声音都变了:“余旻灏,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外婆刚动手术,她需要人照顾,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就跟你说一句实话吧,我还不想死。”
看她急得都要哭了,余旻灏拉着她朝山崖边靠近,手不停的推着她的身体,而她也连连后退,紧紧拽着他的手,深怕自己真的会掉下去。
“不想死也可以,我可以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余旻灏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将她按在悬崖边缘,轻轻往下压下,而她身体不由朝后一仰,而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那冷风将她一头长发吹起,随风飘动着,她惊恐的睁大眼,那眼泪在幽暗的光影里落下。
那一刹那。
说不出的柔美。
也是那么风情万种。
这样的她,是余旻灏从未看到过的。
“什么机会?”温乐乐就那样半仰着身体,惶恐的看着他靠近过来的脸,心砰砰跳。
仿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心脏,
连呼吸都变得紧窒起来。
“你骗我的事,想用一句对不起一笔勾销,你别想了。以为跟我离婚了,就可以不用为自己所做事负责,你也别做梦了。我不是那种任由你们踩在我头上肆意妄为的笨蛋。”余旻灏睨着她,目光幽深,压低了声音,透着一抹寒冷的气息:“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做什么,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整个温家在垅城消失,让你外婆不得善终。”
“你......”温乐乐听到他最后一句时,眸光暗然几分,冷冷睇着他:“我虽然骗了你,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就算骗了你,我也没有给你造成任何经济损失,所以,你威胁我有意思吗?”
“我不是威胁你,是让我明白,跟我斗,你会死得很惨。”
“如果我不同意呢?”做他的奴隶?
这种事怎么可能。
这都什么时代了。
她没有必要这么委曲求全。
她宁愿他为了消气打她一顿,甚至骂她一顿都行。
余旻灏黑眸一沉,手一伸握住她纤细的颈脖,眸光一凛:“你敢不同意?”
“那你说说看,做你的奴隶想让我做什么?”温乐乐昂着头,那握紧的颈脖感觉就要被他捏断了。
“你想我对你做什么?”余旻灏邪魅一笑,将她往左边一推,直接将她按倒在车身上欺压而上,笑容残忍而冷血:“想让你躺在我身下,看你哀求我的样子。”
“你疯了吧。”温乐乐皱眉,完全没想到他让她做奴隶,是想囚禁她。
“我一直就是一个疯子,你现在才发现吗?我要从你身上把我所受的侮辱全部讨回来,至少这样才公平是不是?”余旻灏冷笑,低下头,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吐气。
温乐乐很不舒服,偏过头去不让他靠近,触碰:“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度量吗?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你非要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