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这戒指真不是我偷的,是别人拿来卖我的。”
“您也知道,我……我平时也就做点这种生意,我真不知道这戒指是您的。”
“不然,再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收啊!”
店主哭丧着脸道。
林桂兰看到自己的戒指完好无损的躺在盒子里,格外惊喜,紧紧握在手里。
林父一脸恼怒,道:“我问你,这戒指是谁卖给你的?”
说话间,林父专门瞅了秦霄一眼,示意那店主去看秦霄。
林若雪很是不悦,林父依然怀疑秦霄啊。
店主茫然地看了秦霄一眼,挠头道:“这个嘛,具体模样,我这也不会形容。”
“不过,我店里有监控,我把监控调出来您看一下吧。”
店主一番操作,很快,监控画面调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画面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来卖手表的。
一看这男子,林天宇的面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
秦霄敏锐地捕捉到林天宇的表情,立马道:“林天宇,这男子你认识?”
林天宇面色胀红道:“我……我不……我不……”
胡天和突然道:“林天宇,说话可要负责任啊!”
“我要想找这个人,那太容易了。”
“到时候如果他认识你,你又说不认识,哼!”
一句话吓得林天宇哆嗦,低声道:“我……我认识……”
林父林桂兰面色顿变,两人怒道:“天宇,原来……原来是你做的?”
林天宇连忙道:“爸妈,这……这不是我做的……”
“这个人我认识,但戒指不是我偷的啊!”
林桂兰愤然看着林天宇,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林天宇慌了,道:“妈,我也不知道。”
“他……他是我朋友的男朋友,但他没去过咱家啊……”
胡天和闻言,立马道:“那你朋友去你家了吗?”
林天宇有些慌张的回答道:“她……她去了……”
“前天晚上,家里开派对,她过去参加派对了……”
胡天和冷笑一声道:“破案了。”
“肯定是你朋友把表偷走,然后,她男朋友拿来销赃的!”
“林天宇,你可真交了一群好朋友啊!”
林天宇面色胀红,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这一下,证据确凿,他根本没法反驳。
林父林桂兰恼怒至极的,吼道:“天宇,这……这就是你说的那些客户?”
“我问你,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跑到咱家,偷鸡摸狗的?”
“哪个上流社会的人,能做得出这种事?”
林天宇低着头说不出话。
胡天和撇嘴道:“不会吧?”
“这些人,是你们的客户?”
“林老板,这里面的人,我那些伙计,至少认识一半。”
“大部分都是游手好闲,在街上闲逛的无业游民。”
“平时就靠着招摇撞骗混饭吃,一点正事都没有。”
“其中有几个,在我蹆出事之前还想跟我,但手脚不干净,我没收他们。”
“你们跟这种人合作,能做什么生意啊?”
林父林桂兰更是恼怒。
“天宇,我问你,胡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父怒道。
林天宇低着头不说话。
许建功转向林天宇,再一次怒道:“你说,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咱家客户?”
林天宇也不敢在老虎面前撒谎了,只能低声道:“不……不是的……”
林桂兰大怒道:“那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们的了?”
“这……这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啊!”
“你们竟然把这么一伙垃圾,请到咱家别墅?”
“你们这根本就是引贼入室嘛!”
“你还说秦霄欺负咱家客户?这种人,秦霄把他们赶走,那就对了!”
“你到底骗了我们多少事?”
林天宇垂头丧气,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若雪则是满脸舒坦。
从昨晚到现在,她憋了一肚子气。
父母的偏袒,父母对秦霄的偏见,都让她很是不服。
她一直争辩,但都没用。
没想到,这一下事情终于解决了,她也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林父林桂兰把林天宇臭骂一顿,然后气冲冲地带着戒指离开了。
至于去医院道歉的事,那也不用去了。
林若雪一脸愉悦,与秦霄一起去上班了。
林天宇则是垂头丧气,郁闷至极。
这几天,不仅是姚怡丽和他分手走了,林父林桂兰让他招揽些合作伙伴也办的一团糟。
这次本来是想让秦霄道歉,顺便让秦霄处理这件事的。
现在可好,连父母都对他有意见了,这事还是落在他身上了。
第二天,林天宇专门跑去买了林桂兰以前看上的一件衣服,又买了几瓶酒。
跑回家里软磨硬泡,总算是把林桂兰哄开心,终于又住回家了。
当然,这几天,他就老实了一些。
刚经历了这次的事,他也不敢打林若雪工厂的主意,表现的规规矩矩的,生害怕父母不让他管工厂。
林若雪都很是诧异,难道自己这弟弟终于转性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啊!
林父这几天也在忙于各种事情,还没有着手工厂的事,所以这几天家里落了个清净。
秦霄和林若雪都是早出晚归的,很少跟林父林桂兰两人打交道。
秦霄感到十分万幸。
这天,他刚回到家,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是王建业拨过来的。
秦霄刚想回自己房间去接,却被林桂兰给叫住了。
“秦霄,你给我站到那。”
“你干嘛呢,接个电话还要偷偷摸摸的避开我们。”
“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秦霄无奈,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和王建业的关系。
要是知道了话,保不齐还得闹一阵。
秦霄还没开口,林若雪就从楼上下来,道:“妈,这是秦霄自己的电话,你管这么多干嘛?”
“他想在哪接就在哪接,这你都要限制一下吗?”
林桂兰道:“什么叫做这是秦霄自己的电话?”
“什么叫做我管的这么多?”
“他偷偷摸摸不想让我们听见,我问一下还不行了?”
“难道在这个家我连问别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