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着将军的分析倒也觉得有一些道理,便没再继续多说什么了。
一旁的尉迟青莲看着沈星河不说话,开口吩咐道:“如果真是附近的百姓,只是抢了一些粮食回去,千万不要杀死,分给他们一些。”
“属下明白。”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天都已经放亮了,才总算是结束,只是跑出去的那些士兵们,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的,狼狈不堪。
尉迟青莲不方便出来,沈星河只能出面:“将军,有没有人员伤亡?”
“回禀娘娘的话,有两个人受了一点轻伤,也是和他们在抢粮的时候造成的,其他的人都没什么事回来了,就是追赶了整整一夜都累坏了。”
将军在旁边跟着一脸苦笑的说道。
他也算是打了一辈子仗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沈星河接着没事,倒也没再继续多想了:“大家休息半个时辰,然后就赶路看看最近的村庄亦或者驿站在什么地方,尽快赶过去,不能再出事了。”
“是。”
只等着将军走了,沈星河准备回到马车上,转头就看到了右手一侧匆匆向这边过来的御医。
“娘娘。”
“大人,怎么跑成这个样子?”
御医气喘吁吁的开口说道:“今天早上七皇子清醒,听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急火攻心,吐了血了,您过去瞧瞧。”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根本就让人没有落脚的地方。
沈星河那种心头的顾虑再次油然而生,可是所有的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更想不明白。
尉迟晟睁开眼睛,看着旁边坐着的帮自己把脉的人是沈星河眼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挣扎着就要起来。
旁边守候着的丫鬟匆忙的上前帮忙垫高了。
沈星河赶忙的起身站在了一侧:“外面的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处理,王爷还是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比较好。”
看着沈星河不愿靠近自己的样子,尉迟晟眼中带上了一丝苦涩,手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我醒来就听他们说是你救了我。”
“我救不了你,只能暂时遏制住你的毒性,下面那些人已经告诉你了,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们快马加鞭,回去取药引吧!”
“他们已经去了。”尉迟晟带了几分自嘲的开口说道:“恐怕拿回来也是救不了这命的!”
沈星河还以为尉迟晟是在感叹自己身体的状况,开口解释道:“碧云追这种药的确是非常罕见的,中了这种毒的人,只能用我现在的法子吊着命。”
“可能会让人感觉到胸闷气短,昏沉想睡就和死前的感觉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象而已,只要要一一到你就会恢复。”
“本王的意思是说,万一过来的那些药也救不了本王呢?”尉迟晟意味深长地抬头看着沈星河。
沈星河不由得蹙起的眉头,只觉得他的眼神很是让人不舒服。
看着沈星河人就不肯说话的样子,尉迟晟直接冲着门口守着的侍卫递了个眼神。
很快,帐篷里所有的人全部都出去了。
沈星河看着尉迟晟似乎有话要说,想起来之前的那个疑问,并没有着急的要走:“看来殿下是有话要和我说?”
“你果然是一个通透的人。”
尉迟晟笑着开口说道:“本王瞧你这个样子恐怕是误会了,碧云追这种毒药只有海昌国皇室才有。”
“所以这件事情和尉迟璟,还有太子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也不是本王蓄意构陷。”
沈星河倒是没有想到,碧云追这种毒药竟然是海昌国独有的,怪不得御医不知道,那自己有解药的话,岂不是又说不清楚了!
七皇子自然看出了沈星河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并没有提起此事:“其实如果你想救的话,现在就可以救我。”
沈星河还在想刚才的事情,突然又听到面前的人说起这个,有些茫然:“难不成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有。”
看着尉迟晟自信的样子,到时候正如牧野所说,这面前的人的确就是和海昌国有所勾结。
只见尉迟晟伸手慢慢地指着沈星河:“你的血。”
沈星河先是一愣,随后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还请王爷自重,不要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
“本王说的是真的,如果说这天底下只有你能帮我解了这个毒,她们那些都是徒劳,你信不信?”尉迟晟稍稍坐直身子,眼里带着几分热切。
沈星河的脸色越加的难看起来:“你这么做是什么目的?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咱们在行军途中,搞起暧昧关系?”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可是也不明白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样的用意。
不过尉迟晟这种阴险小人,不论是什么样的计策,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着沈星河如此防备自己的样子,尉迟晟带上了一丝苦涩:“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
“不过我还是有些心疼你割伤自己的。”
“今天咱们两个人在帐篷里说的话,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了,你放心就是了。”
听着尉迟晟这么说,沈星河稍稍挪动步子,来到营帐的门口,掀起一点帘子,转头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原先守在这里的侍卫突然一下都不见。
“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沈星河从功能空间里拿出来一把小刀放在了手里,眼里带着一丝冷意的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我对这种无聊的把戏并没有什么兴趣。”
“既然你知道这种毒药,说不定早就已经存了血,万一中间搞什么鬼,我可就说不清。”
眼看着沈星河执迷不悟的样子,尉迟晟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重新躺了下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帐篷,嘴角勾着笑的开口:“还记得上一次,你爬上了我院子的情景吗?”
听到他的提醒,沈星河倒是想起来,那时候为了能够让能量稍稍上涨一点,自己也算是用尽了办法,差点带着沈团团撞伤了。
她难得稍稍放松了一点心情:“我只是觉得那处的园子比较好。”
“关于你和三哥的事情我早就已经听说了,之前也见过几面,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时候的你和现在的你根本不一样。”
“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说不定当时本王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