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两个和我素不相关的人，你就要我视我的师弟的命为草芥！”
我的声音很大，回荡在这个窄小的山洞里。
“你可真是贱。”
姚宁霜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她僵硬抬头，对上我冰冷的眼神。
“寂渊，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师姐啊，当初是我把你带进青崖门的！”
她满脸不可置信，那一刻她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被夺舍了。
从小到大，我连一句忤逆她的话都不曾说过，如今却张口骂着她。
“滚出去！”
或许是被这一连串侮辱的话惹毛了，姚宁霜退后了几步，指尖甩出几根冰柱，朝着我狠狠戳来。
我抬手轻轻一挥，冰柱便在半空中碎成了渣。
她多年都没有练功了，自然是比不上我的。
“姚宁霜，我叫你滚出去！我不会向众仙门告发你，你自食恶果的报应还没有到，叫你这样容易就死了，太便宜你了。”
姚宁霜如疯魔了一般，嘴上一直念叨着：“自食恶果……自食恶果……”
“你也是重生的？寂渊，你也是重生的？”
我眯了眯眼睛：“现在才发觉，未免有些太晚了。”
她彻底疯癫，像是狗一般爬到我的脚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的，寂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所想的，上辈子，上辈子是我一时之间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我太年轻，看不明白谁究竟真正对我好，对不起，寂渊，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淡然道：“太晚了，你带着你的两个孩子走吧，别担心他们会不会死了……”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毕竟你服用了好孕丸，生孩子到死，就是你的命运……何必在意这两个呢？”
这句话字字诛心，简直就是往姚宁霜的肺管子上戳。
如今，她非但没成为霍焰的心尖宠，现在沦落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甚至要继续生下去，直到死。
姚宁霜还试图继续哀求我，我失了耐心，直接威胁道：“要是还不走，我便直接要你们三个人的命！”
姚宁霜刚想开口说话，忽然弯下腰，猛地大口吐了起来。
连续不断的怀孕告诉她，她这次又有孕了。
一瞬间，姚宁霜崩溃了。
她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山洞里：“你知道我每一次生下孩子，我就连看一次孩子的机会都没有，我就眼睁睁看着王妃将我的孩子抱走！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多生不如死吗？”
我觉得好笑极了。
痛苦？生不如死？
这不是她上辈子苦苦哀求的多子多福吗？
我懒得再去管姚宁霜的死缠烂打。